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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正义VS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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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正义vs邪恶

反腐小组联合公安派出所对丁家楼村委火灾事故展开了紧锣密鼓的调查,闵所长与何云涛在向丁汉武的调查询问中落实了火灾是丁汉亮乱扔烟蒂引起的,是丁汉武亲眼所见,闵所长问起初汽油桶有没有渗漏,丁汉武说当时没在意,也没发觉。何云涛问汽油买回来后为什么没有马上注入摩托车油箱?丁汉武回忆说当时他是想注入油箱的,是许习懦怕丁汉亮在饭馆等急了,让先过去吃饭,就没来得及。何云涛又问去饭馆为什么不骑摩托车?丁汉武回答村委距饭馆很近,没有骑摩托车的必要。闵所长问他们走后还有没有人再进入办公室?丁汉武开始说没有,接着又回想起许习懦曾回去了一次,便告知了他们。这时闵所长与何云涛眼睛一亮,异口同声地问他回去干什么?丁汉武回答说许习懦的手机落在办公室,回去取手机。闵所长、何云涛都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疑点,但都没有说破,只是会心地对视了一眼。闵所长问压水井怎么坏的?丁汉武直爽的承认是自己弄坏的,说这个压水井本来就快坏了,可能是由于当时自己救火心切,用力过猛,只按压了三下井台就塌了。何云涛又问他,当时许习懦、丁汉亮二人为什么不参与救火?丁汉武的回答是当时他们二人都在屋内,眉毛、胡子都被烧焦了,是自己冒火进屋才将他俩救出来的。

何云涛觉得很奇怪,问丁汉武平常对许习懦很不满的,可今天的回答……丁汉武明白何云涛是啥意思,说这话得两说着,平常就是对他再不满,可涉及到原则问题也不能歪曲事实、胡说一通,闵所长、何云涛二人不觉向他投去了钦佩的目光。

丁汉亮满脸缠着绷带,在新星县人民医院的病床上接受了闵所长、何云涛的调查询问,他懊恼地自责自己改不了乱扔烟头的坏毛病,没想到这回遭到了报应。何云涛问他出差前是否知道要封账的事儿,丁汉亮一脸诧异地问封谁的账?为什么要封账?闵所长、何云涛二人都知道他是个老实人,其表情不像是在“表演”,就没有再问。

许习懦也是脸缠绷带、坐在新星县人民医院的病床上接受闵所长、何云涛二人的调查询问的,当闵所长问他与丁汉武一块离开办公室又回去干什么时,他镇定自若地回答说当时手机忘带了,回去取手机。知道自己被怀疑,就反守为攻地问他们是不是在怀疑自己?闵所长为避免打草惊蛇,说没有其它意思,就是想问问他回去时汽油有没有渗漏?这让许习懦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

那晚,许习懦、丁汉武二人正走往大门外,还未到大门口,许习懦摸遍身上所有的口袋,说手机忘带了,让丁汉武稍等一下自己,回去取手机。进了办公室,许习懦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尖锥刀,歪倒汽油桶在油桶底部迅速狠狠地划了一道口子,用手摸了一下,验证有汽油渗出,才急忙走出办公室。到了小饭馆,趁丁汉亮、丁汉武二人喝得正欢,他抽身去了卫生间,将尖锥刀扔进了下水道。

一切做得悄无声息、无懈可击,许习懦自知不会暴露,自然不会向闵所长、何云涛二人道出实情,就谎说当时是有点儿汽油的味道,但是不是渗漏,因为着急要走就没有再寻思这事儿。闵所长用几近责备的口吻说他们回屋时屋子里溢满了汽油的味道,为什么还要吸烟?岂能拿生命当儿戏?许习懦只能用醉酒搪塞,说当时神志不清楚,也太麻痹大意。何云涛问他对这次事故怎么看?许习懦有了展现和表现的机会,说现在所有人都在怀疑是由于要封账的原因故意销毁证据,可封账这事儿没人知道;如果真是这样,简直罪不可赦!希望反腐小组一定不要姑息迁就、一查到底,发现问题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对有关人员该怎么处分就怎么处分,若真有人犯罪该法办就法办!

联合调查组勘察火灾事故现场,闵所长用一根木棍拨拉着仔细寻找有价值的证据,希望得到一点儿蛛丝马迹,结果是看着一片狼藉、无痕迹可寻的一堆灰烬,最后还是失望地摇了摇头。许习懦停放在南墙根的摩托车映入了何云涛的眼帘,他走过去拧开油箱盖查看了一番,肯定地说是没有一点油了。

把人员调查的“口供”和现场勘察的结果串起来一分析,一切都严隼合卯、无懈可击,案件陷入死局,怀疑也终究只是怀疑了。

果然,艾光英遭到了马老四“软刀子”、“暗刀子”的报复,她走在入户调查的大街上,一大个子智障男人紧随在她的身后,嘴里反复嘟囔着“你是我的媳妇,我要和你睡觉”的污言秽语来羞辱她。

大个子智障男人外号叫“傻哥”,遵照马老四的吩咐像个驱赶不走的苍蝇一样天天黏缠着艾光英,除了那句话似乎再不会说别的语言。方红梅劝艾光英知难而退,可艾光英上了拗劲,偏不;方红梅只好吓唬傻哥,劝他走,说若再不走,叫公安局过来抓他。傻哥指着艾光英说出了实话:“要是我不跟她睡觉,他们就不给我吃的,还要打死我。”

艾光英无奈,掏出一张五十元的票子给傻哥,让他出去买点儿吃的拿回家。傻哥接过钱,蹦跳着高兴地走了。正当方红梅、艾光英商议长久应对之计时,大门外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架声和傻哥猪一般的嚎叫声。

艾光英、方红梅把挨打受伤的傻哥搀扶到床上,为他擦拭伤口,等傻哥渐渐睡熟了,二人才到方红梅的正堂屋去睡。二人边脱衣服边商量着事情,艾光英想以方红梅的名义承包荒山、水洼地,而实际承包人是她自己,可话刚说出口,就把方红梅吓得说话变了音儿、身体变了形。她问艾光英为什么这么做?马老四对她发难才刚刚开始,难道就真的不怕他们?

艾光英说:“我这样做绝不是图在这儿发财致富,但这是我工作的切入点。只有通过荒山、水洼地的出租,才能打开工作局面,才能让全体村民共同参与致富,才能为村集体增加收入。要说怕,刚开始时是有点儿,可现在不怕了,人一旦想开了,什么都无所谓;再不济,大不了就是搭上自己这条命,我估量他们也不敢。再说,我已没有了退路。”

方红梅看着艾光英久久不语,她想不到外表一身文静、柔弱的艾光英内心却是一副钢架铁骨,坚强无比。其实,人都是随着外部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有的人形同泥人,一拍就碎;而有的人如同弹簧,越压越反弹,艾光英大概就如同后者。

艾光英与郝仁成商议将荒山、水洼地的承包年限定为二十年,最低承包金额分别为四十万元和六十万元。若承包者多于二人以上,村民可在最低承包价上再起价叫拍,出价高者签约,时效期一个月,过期视为同意或弃权。他们将这一决定用一张大红纸贴在村两委大门口、并用广播喇叭告知了大家。

马老四打了傻哥,本想用敲山震虎的方式恫吓、威慑、阻碍艾光英,可见艾光英不吃这一套,把自己视作空气,而且我行我素地又贴出了大红告示,顿时火冒三丈,他决定再给艾光英上点儿“硬菜”尝尝。这天夜里,月朗星稀、寂籁无声,马老四带着两个随从马朝、王汉来到方红梅家,马朝、王汉翻墙而过为马老四打开了大门,来到东堂屋见傻哥正在独自酣睡,而没跟艾光英睡在一起,炕边还摆放着吃剩的烧鸡、喝剩的白酒,顿时怒火中烧,骂他是太监一般的吃货,下边的东西永远发挥不了作用,就一把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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