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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一箭三雕损人利己
崔绿枝倒很淡定,觉得这事儿不可能,这么大的弥天大谎不是说撒就撒的。绿枝母坚持自己的观点,说她姨夫卜可以专门托人打听的,不会有错。崔绿枝分析说,就算认定许习懦为了攀附关系、当官儿,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姨夫是省委常委、组织部长,自己没说过,他也没有打听过;再者,聊起自己单身的时候人家对她还根本没有那个意思,那身西服送来送去的就证明许习懦不知道自己是单身。经崔绿枝这么一分析,绿枝母似乎醒悟过来。
为了弄清楚许习懦是否离婚这一事实,崔绿枝将许习懦约到省城一探究竟。在一家餐馆二人边吃边谈,崔绿枝试探地说让许习懦别怪她,说当时许习懦可能说清楚了,是自己没有听清楚,所以成了第三者插足,介入了他的家庭。既然错了就要纠错退出,二人就算是交个朋友,吃最后一次“散伙饭”。
许习懦听后心里明白但却装糊涂,他的两眼骨碌骨碌转了两圈,故作吃惊地说没有听明白崔绿枝话里的意思,说自己早已离婚,何谈她是第三者插足、介入了自己的家庭?
崔绿枝请许习懦谅解,说自己既然以身相许准备与他结婚,就不可能对他的过去不做了解,熟知他的人说他没有离婚。许习懦矢口否认,为圆第一个谎又撒第二个谎,说自己是秘密离婚,原因有二:一是上为老人别担心,下为孩子不受影响,这是其次;二为主要的原因,是县委书记甄踏实最讨厌离婚这事儿,谁若离婚让他知道了不管对错,不管情况有无特殊,政治生命就算终结了,所以他与廉淑兰约定尽最大可能地保密,至少在对方未找到另一半之前这样。这一说法不但取得了崔绿枝的理解,还博取了她的同情。这时,绿枝母给崔绿枝打来电话,让崔绿枝查看一下许习懦的《离婚证》。许习懦在一旁听得清楚,说《离婚证》自己不可能天天带在身上,拍着胸脯保证说下次来省城一定将《离婚证》带来。
有了对崔绿枝的承诺,许习懦加快了与廉淑兰离婚的步伐,从省城回来的当天晚上,他决定向廉淑兰摊牌。抑或是因为自己的生理需求,又抑或是为了一切做得天然无缝的需要,许习懦与廉淑兰这晚照样亲热的不行,而且还行了夫妻房事。许习懦喘着粗气从廉淑兰身上下来,说要给廉淑兰说件大事儿,要廉淑兰不要急躁、保持镇定。廉淑兰眯着双眼,毫无兴趣地问许习懦是不是又是克林顿与莱温斯基的事儿?
许习懦点上一支烟,一本正经地提出了离婚的问题,廉淑兰惊诧得一骨碌爬起来,看着许习懦认真的样子,惊慌地说他刚从老娘身上下来,裤子还没提上,就谈离婚,这笑话一点也不幽默好笑,说完就又假装镇定地躺下睡觉。许习懦从床底下抽出一张照片举到廉淑兰的眼前,要她睁眼看一眼。廉淑兰起初说太困、不看,在许习懦的一再下廉淑兰打开了灯,自己与章清仁赤身裸体搂抱躺在床上的照片亮在自己眼前。廉淑兰像被马蜂蛰了一般,惊恐地坐起,问照片是哪儿来的?许习懦半坐半躺着未动,眯缝着双眼慢条斯理地说是用100万元买来的。廉淑兰问他早知道这事?许习懦回答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然后陷入沉默,彼此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廉淑兰似乎看出什么破绽,问许习懦为何不暴跳如雷?许习懦反问说暴跳如雷有用吗?暴不暴跳如雷取决于一个人的心理素质、道德修养,自己不想把事儿闹大,弄得对方身败名裂。廉淑兰辩解说不是自己的错,都是那章清仁三番五次的骚扰、引诱、强迫自己导致的。许习懦这才假装想起“暴跳如雷”,责问廉淑兰为什么不把这事儿告诉自己,假如告诉自己,他会设法解决,可如今他压根不知道这回事儿,让他怎么解决?
廉淑兰思绪紊乱了,语无伦次地说怕许习懦知道了怀疑是事实。许习懦气愤地指着照片问这难道还不是事实?你睡着了、他睡着了,还搂抱在一起,难道是他还在引诱你、强迫你?廉淑兰百口莫辩,下决心说要与章清仁断了,断得清清楚楚、彻彻底底。为了孩子,他们不离婚、好好过。许习懦故作难过地说他自己也不愿意离婚,如果自己不爱她了、讨厌她了,哪儿还有刚才的激情?可已经答应人家了,这婚必须离,这是人家开出的条件之一;否则,底片在人家手里,人家还会加洗散发的,到那时,他、她、还有那章清仁都会身败名裂!廉淑兰气恼地问这人是谁,她要找他算账。许习懦自然不说,因除他自己之外也找不到这个人,就安慰她说这绝对不行,这是人家开出的第二个条件,此事儿一旦违反将会立刻满城风雨,他们将会遗臭万年。他劝廉淑兰认了,说章清仁想要的,他已经得到了;而她想要的,章清仁还没有兑现,这事儿只要捂严实了,章清仁不倒,她会很快青云直上的。
连“威胁”带“许诺”,许习懦说动了廉淑兰,双方同意办理离婚手续。当排队挨到民政局工作人员面前时,一对中年夫妇挤过来加塞,说为了办贷款要补办《结婚证》,让许习懦、廉淑兰通融一下,行个方便。廉淑兰羞愧得失魂落魄,许习懦也装出一副很难过的样子就依了那对中年夫妇,工作人员很快为中年夫妇补办了《结婚证》,并在《结婚证》上加盖了一个小圆章“补”。许习懦看着这个小圆章,两眼骨碌骨碌转了两圈,动起了心思,心想正愁这《离婚证》上的日期无法像崔绿枝解释,这下有了。工作人员把《离婚证》书交给他们,廉淑兰拿着属于她的那本往外走,许习懦继续装作伤心难过郁郁独行,当廉淑兰刚走出门去,他立即返回,抓起那个“补”字小圆章盖在了自己那本《离婚证》书上。
章清仁听说了许习懦真正离婚的事儿,找来许习懦问他离婚的原因,许习懦把离婚当做一种功绩卖给了章清仁,回答说他之所以离婚都是为了章清仁行动自由、进出方便。章清仁认为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许习懦又从怀里掏出了他与廉淑兰赤身裸体拥抱、苟且偷欢的照片。章清仁接过一看,顿时傻了眼,问这照片是哪儿来的,许习懦说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嗔怪章清仁做事儿不够缜密,又抑或是偷欢的次数太多让人盯了梢。章清仁也像廉淑兰那样追问那人是谁,许习懦用同样的理由瞒过了章清仁。
惊天的丑事败露,导致章清仁跟廉淑兰一样思绪大乱,竟没有看出任何破绽,良久才平静下来,说他明白了,许习懦离婚是怕别人说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许习懦承认自己是有这么点儿想法,但这是其次的,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保全章清仁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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