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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被逼成婚情人飙泪
随后王朝明道歉不止,而廉淑兰不依不饶,最后王朝明问她究竟要怎样?廉淑兰用不容争辩的口吻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和我结婚!”
当日,章清仁向廉淑兰了解王朝明的态度,廉淑兰告诉他王朝明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态度犹豫。章清仁思忖良久,说这样久拖不决不行,得上前推他一把,或者说斩断他的后路。廉淑兰问如何推他一把?又怎着斩断他的后路?章清仁扳过廉淑兰的头,得意地把自己的想法向她叙说了一遍。
许习懦对于包村工作可没看的那么重要,由于与崔绿枝的关系,他把“包村”变成了“包城”,别人下基层,而他却上“高层”。拿到了与廉淑兰的《离婚证》书后便迫不及待地向崔绿枝交代了个清楚。崔绿枝母女看过《离婚证》后放下心来,崔绿枝善解人意地说《离婚证》丢了就丢了,其实没必要补办的,她信任他;绿枝母也连连道歉,说是自己老糊涂了,也是因为崔绿枝在婚恋上跌倒过一次,所以特别注意防范,让许习懦谅解。还是许习懦会劝解人,说离婚、结婚是人生的大事,她们娘俩越打听自己的底细越说明在乎自己,他完全理解她们娘俩的做法,下一步就是商量结婚的事了。
绿枝母说结婚的事儿不急,她姨夫说他俩认识的时间不长,时间上不能太紧。许习懦两眼骨碌骨碌转了两圈思忖着,心想:不急也好,反正生米已煮成熟饭。我最好是等廉淑兰结了我再结;如果我先她结了婚,说不定哪天她会醒悟过来。她们母女俩现在反复提到“姨夫”,不如我现在趁机捅破这层窗户纸,显得自然。于是就问她们是那个姨夫、怎么对她们有这么大的影响力?绿枝母无不自豪地回答她姨夫叫‘卜可以’,是咱的省委常委、组织部长。许习懦听后故作惊诧地几乎大喊:“啊,我的娘哎,原来姨夫这么大的官儿!”
艾光英自从包村住到方红梅家,先是因为与王朝明干了一仗,也可能是因为交通不甚不便,就排除了王朝明对她的“骚扰”,除了王俏丽高考前去县城探望了几次,别无它事儿,就憋在屋里一心一意写她的长篇小说。这天她正潜心写作,方红梅进来,见她桌子上有一摞厚厚的稿纸就羡慕地问这些是不是都是她写的?艾光英放下笔,问方红梅是不是有事儿?方红梅似乎碍口,犹豫着不肯说话,在艾光英的一再逼问下,方红梅才吞吞吐吐地说是村里几个长舌头妇女议论,问她包村工作包得没动静,天天憋在屋里干什么。
艾光英叹了一口气,说自己工作事业不顺,但又不想就此沉沦,所以想发挥自己的特长搞创作,一来实现自己的理想,二来成就自己,可创作又不是自己的正常职业。王朝明说的对,拿了国家的工资就要干国家的事情,说起来是自己亏心对不住乡亲们,等这个长篇小说写完了就扑下身子干村里的事儿。方红梅劝她千万别干事儿,自己只是跟她说说闲话而已,让她不必当真,又说村里的事儿可不好干,千万别捅这个马蜂窝。
面对政治生态日益污染、腐败现象愈演愈烈的情况,新星县委又召开了“党的建设及反腐倡廉”工作会议。会上,甄踏实做了主旨讲话,他说:“这个活动是继学习、践行‘三个代表’、包村工作之后的第三部工作曲,老百姓为什么对党风廉洁问题十分敏感?为什么对腐败现象切齿痛恨?是因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特别是亿万百姓的福祉与党的核心领导作用、与党的方针政策、与党的思想作风、与党的领导干部廉洁状况息息相关。
“公生明、廉生威,一个‘廉’字重千钧。廉则兴,贪则衰。国家要强大、吏治要清明、官员要清廉。如果一个朝代贪官横行,污吏丛生,如何能开创盛世?
“官风乃民风之源,官吏乃百姓表率。大清朝有位廉官、勤官、能官、为民之官,他,以惩处贪官污吏、拯救百姓民生为要务;他,日食粗粝,佐以青菜,终年不知肉滋味;他,淡泊自甘,数十年如一日,位愈尊而操守愈厉、志节弥坚。他就是被誉为清廉、耿介之士的于成龙!正因为他的清廉、俭朴,以至于他赴两江总督时,全城的官宦人家都将绫罗绸缎换成了布衣,社会风气为之焕然一新!
“时下,腐败之风愈演愈烈,反腐倡廉势在必行。县委常委会上有位同志认为目前全党的中心工作是发展经济,反腐会影响经济发展。这其实是对反腐工作之认知的苍白,是对廉政建设之必要的轻慢。我的回答是:我是一个县委书记,只要我在县委书记任上就绝不任其腐败分子猖狂作乱,绝不任其腐败现象愈演愈烈!”
果张镇为贯彻全县会议精神也召开了会议,反腐领导小组组长、纪委副书记、监察局长辛大明讲了话。辛大明说:“……一些党员干部在服务群众的过程中,向群众索取各种好处,以暗示、提醒、故意刁难等方式吃拿卡要!为了掩饰以权谋私的本质,想出各种五花八门的奇葩借口,譬如收取所谓的‘盖章烟’、‘辛苦费’、‘服务费’,这类干部虽然人数不多、职务不高、贪腐金额不大,但展现在群众面前的却是他们跋扈、贪婪的负面形象,严重破坏了干群关系,削弱了群众对党和政府的信任。
“这次反腐败集中行动,我作为县纪委副书记、监察局长,驻足我们果张镇,我们工作组一定不负县委重托,全面贯彻落实县委指示精神,严肃查处群众身边的不正之风和腐败问题。对腐败分子该给予党纪政纪处分的给予党纪政纪处分,触犯刑律的移交司法机关处理,给全镇人民交一份合格的答卷。”
会议议程刚刚进行完,章清仁正要做主持总结,廉淑兰就跑到主席台前向大家宣布说她与王朝明结婚了,台上台下的人先是吃惊得面面相觑,后是议论纷纷。不知情的人问他俩结婚了艾光英咋办?知情的人说艾光英与王朝明早就离婚了;有人抱怨自己消息闭塞,说一点也不知情。
王朝明先是呆若木鸡,继而指责廉淑兰向大家放空炮,问廉淑兰他们何时结的婚?领证了没有?廉淑兰像是唐僧给孙悟空念紧箍咒一般又给王朝明紧了一扣,说王朝明别不好意思,即使没领证,她们已住到了一起,形成了事实婚姻。王朝明不敢再辩,因越辩越黑,只是窘迫地站在那儿。
章清仁幸灾乐祸地看着王朝明,暗含讥讽地“夸赞”王朝明干得不错,既没见他“拾柴”、也没见他“弄火”,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饭煮熟”了。辛大明则对王朝明说只要品行端正、程序合法,结婚、离婚、再结婚都属正常现象,没必要遮遮掩掩引发大家的猜忌。章清仁“推着”王朝明往前走,说他思想不够开放、太正统,为避免大家的议论还是尽早把《结婚证》领了。
刚说完,甄认真就冲到主席台王朝明的面前蹦起来,左右开弓扇了王朝明两个巴掌,气愤地骂他是“骗子”、“伪君子”!王朝明呆懵不语,未走出会议室的人们疑惑的目光聚焦到王朝明、甄认真身上。
中午陪同辛大明吃饭,王朝明没来,覃西东向章清仁汇报说王朝明书记称自己身体不适,就不过来了。大家相视意会,都没有言语。许习懦则鄙夷地说不是身体不适,是接连两个“霹雳”给震晕了。何云涛不知何时调去的县纪委,这次跟随辛大明来到果张镇,他十分关切王朝明的事情,就顺嘴问是哪两个“霹雳”?许习懦幸灾乐祸地嘲讽说与廉淑兰未婚同居,被廉淑兰在公众面前曝了光是一个“霹雳”;紧接着又被“甄公主”扇了他两个响亮的巴掌,自然又是一个“霹雳”。何云涛迷惑,问甄认真为什么打他?又为什么骂他“骗子”、“伪君子”?许习懦说这都是因为爱之深、恨之切的缘故。
辛大明不想让大家再议论这个话题,就批评何云涛不该问的别问。何云涛窘迫地低下头,不再言语。辛大明虽然在果张镇时对王朝明喜爱有加,但对王朝明在婚恋问题上的做法实在不敢苟同,就做总结发言说男女两个人相亲相爱、未婚同居,只要不违反计生政策,作为社会自然人也未尝不可,在当下也屡见不鲜;但作为党员干部应当自律,生活作风还是应当严谨些好,他让大家别再议论,快快吃饭。
一会儿,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琼浆玉液。辛大明望着这一切,严厉地批评说“反腐败集中行动”明确规定,禁止大吃大喝。会议刚刚开完,警示的钟声还在绕梁,为什么就禁而不止、顶风而上呢?章清仁说辛大明把一顿饭复杂化、严重化了,他认为老领导来了,自己作为镇领导理应热情些、隆重些,不存在什么禁而不止、顶风而上的问题,仅此一回,下不为例。辛大明态度坚决,说真的不行、坚决不行!气氛陷入了尴尬、僵局状态。
少顷,撤换了工作餐,章清仁看着少酒无料的大盆菜不自然起来,“这个”、“那个”的说个没完。辛大明问他怎么了,章清仁说这酒桌上无酒,自己这坐主陪的人主持词不知道怎么说了,还是让大家少喝点儿。辛大明再次拒绝,命立即上饭,覃西东说饭还要再等大约一个多小时才行。辛大明问为什么这么晚?许习懦解释说按照惯例,领导吃饭一般有一个多小时喝酒叙事的时间,饭一个小时后才准备,这些精明的厨师对这些套路都已经烂熟于心。辛大明说那就趁等饭的空隙商议一下他们的食宿安排问题。章清仁让辛大明放心,说食宿都安排在果张供销社的一个招待所内,独门独院不受打扰,独立办公的条件完全具备。
许习懦给覃西东使了个眼色,两人不动声色地走出去。二人来到库房,许习懦指挥着覃西东将矿泉水瓶倒空,又注入了茅台酒。覃西东担心这举动太明显、辛大明还是不会喝,许习懦让他不要管,到了雅间餐厅一句话都不要说,一切听从他的安排。
到了雅间餐厅,许习懦先斩后奏,让覃西东重摆酒杯。正当辛大明疑惑不解时,许习懦手持矿泉水瓶强势地解释说公家的酒大家遵守规定,不喝;这私家的酒,还是少喝一点,这是他刚从自己家里拿来的。辛大明说这不是“公酒”、“私酒”的问题,是……
许习懦不让辛大明说完就插话,说他是县纪委的大官,但总不能随着职务的升高就没有了兄弟爷们情谊;私人家的酒还不喝,可真就没有了兄弟爷们的味道。章清仁帮着劝让,说他们镇领导又都没有犯什么错误,不是他的调查对象,他这样做仿佛故意疏远他们镇领导、他们镇领导都成了犯罪嫌疑人似的。
辛大明这下犹豫了,何云涛趁机吹风,说辛大明总不能为了工作就不讲个人感情了,如果伤了和气得不到同志们的支持,这工作就无法开展了。辛大明的目光落在了许习懦手持的矿泉水瓶上,许习懦又助力前推,说这不是什么原则问题、是检验他们兄弟爷们之间感情还有没有、在不在的问题。辛大明意志动摇了,同意少喝点儿。
得到辛大明的允许,许习懦、覃西东立即斟酒,辛大明嗅了嗅杯中酒,问这酒产地是哪儿的?许习懦撒谎说是本镇河西村那家小酒坊的,这两年人家改进了生产工艺,酒的质量发生了质的变化,人送雅号“赛茅台”!
辛大明抿了一口,夸赞说这酒好喝,赛不了茅台酒也跟茅台酒差不了多少,问多少钱一斤?许习懦说好喝不贵,每斤只有六块钱。辛大明大喜,说这么好喝的酒每斤才卖六块钱,自己抽空去买二十斤。许习懦大吃一惊,心想这是个莫须有的酒坊,刚才的一切全是自己杜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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