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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同林离异鸟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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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同林离异鸟的爱恨情仇

当得知艾光英还不是党员时,教育局纪检组的同志说这就不难理解了,让一个连党员都不是的人出任校长职务肯定会出问题的。

廉淑兰心想:艾光英这个倒霉蛋儿真是可怜,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她自身资源不会利用的结果。她已经掉沟里了,对自己早已没有了任何威胁,我不能救她,但也不能再踩上一只脚。再说今天下午县委召开提拔干部集体谈话会后我就调走了,没必要再惹这个麻烦,再得罪这个人,怎么处理让王朝明看着办去吧。于是,她答应教育局纪检组的领导明天就向镇党委汇报这事儿。

王朝明接任镇党委书记的第一件人事任免事项就是对艾光英的撤职处理,但他思量来思量去就是不忍心,一天夜里,他来到了初级中学艾光英的家。艾光英由于情绪低迷沉闷正在家中喝闷酒,于是两人便有了这样一番对话。

王朝明进来,戏谑地说:“哟,本事见长啊,会喝酒了,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

艾光英撇了王朝明一眼,端坐不动,说:“是党委书记来了,蓬荜生辉呀。”她又独自喝了一杯酒。

王朝明不语,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情绪愤懑地问:“辅导班的问题,你干嘛这么说?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艾光英幽怨地反问:“你凭什么这么问我?你干嘛指责我?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前夫,因为我一百个不相信,你会怎么做?”

“你相信不相信的有用吗?”

“你不是钻进钱眼里的人,我深信你说谎肯定是有原因的。”

“你说对了,我没有时间陪他们玩游戏、捉迷藏。我的时间很宝贵,我得教学、得处理行政事务、还得排列中国汉字(写作)。”

“我知道你很忙,惜时如金,可这屎盆子你扣在自己身上,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县教育局党组、纪检组的意见是撤销你的校长职务,还得行政记大过处分,你让我怎么办?”

艾光英惊怔了一下,须臾,脸上乌云顿失,不怒反喜地说:“撤销校长职务好啊,正随我愿。”她语气更加肯定地,“我做的不是伪证,我办的就是有偿课外辅导,我收费了,你撤销我的校长职务好了。”

“光英啊,你喝醉了,你这样做让我很为难。”

“你为难什么?我一个不在国家序列的小小芝麻官,你撤掉就是了,我巴不得呐。”

“光英,你知道,我刚刚上任党委书记没几天,第一件人事任免的会议就是研究撤销你校长职务的会议,我不忍心,这如同剜我的心、摘我的肺。我是很看重感情的一个人,不像你们女人视感情如草芥说舍就舍,我做不来的。”

艾光英一听,猛地站起来,指责王朝明说:“王朝明,你个没良心的,你敢说我视感情如草芥说舍就舍,可你呢?”

王朝明也站起来,糊涂地问:“我怎么了?是你提出离婚的?”

艾光英醒悟过来,说:“是我提出离婚的,可离婚并不代表无感……”她止住了话头。

“说下去呀,什么意思?”

“我离婚后到现在一直独身呐,可你跟廉淑兰连孩子都有了。”艾光英伤心得呜呜大哭。

“既然你为我坚持独身,可为什么又不愿与我复婚?”

艾光英歇斯底里:“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她哭得更伤心了,委屈地说,“娘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呐。”

王朝明明白了,张开双臂拥抱着艾光英,安慰她说:“光英,原谅我,都是我愚钝不懂你的心,是我无情,都是我的错。”

艾光英也抱紧王朝明,双手捶打着他的后背,骂:“你陈世美呀王朝明,你个没良心的,我委屈死了……”

姚春贤主持县委常委会研究星云湖大桥的修建工作,他说星云湖原先是我们县城的外湖,可近年来随着经济的发展、县城的扩容就变成了现在的内湖,成为县城内一道靓丽风景的同时也把县城分为东西两半。居民上班、交往通行要绕很远很远的堤坝路,这堤坝路狭窄拥堵给居民工作、生活造成了很大的不便。近年来,居民要求造桥的呼声越来越高,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每年也都提出议案。甄踏实书记在任上时也曾有过动议,但都因投资巨大而被搁置。

姚春贤讲了这么多造桥的重要性也确实打动了其他常委,表决时一致通过。许习懦、马老四得知此消息后密谋着想吃下这块肥肉,说只要把此工程承揽下来,就不是几百万、几千万的收入,而且可能是上亿的收入。许习懦问此项目竞标时新星县境内有谁敢抢这碗饭?马老四说本来没有,其他竞标者都是自己安排好的“托儿”,可事出意外,由于消息的广泛传播,现在连省城的、市里的大集团都参与了进来,这样咱的势力就不及了,因此必须找知根知底的人摸到标底才有胜算。

许习懦要马老四去找章清仁帮忙,马老四说他已经找过了,章清仁说他一个副县长根本罩不住这事儿。许习懦两眼骨碌骨碌转了两圈思忖着这事儿,说一个副县长都罩不住,那只有找书记、县长了。县长刚来与自己没有交往,靠他帮忙基本没指望;姚春贤书记不收礼,也不会给面儿,许习懦两眼骨碌骨碌转着继续想着法子。马老四说章清仁给他指了一条路子,让找廉淑兰,说只要廉淑兰答应了,事儿就成了一半。许习懦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担心当年逼迫廉淑兰与自己离婚,她还会不会记恨自己。在马老四的鼓动下,许习懦最后决定为了这份巨额财产就忍受一次“□□之辱”;此外,他还要求马老四准备一张一千万元的银行卡带给廉淑兰。

深夜,许习懦、马老四二人来到廉淑兰金碧辉煌的豪宅,请求她看在多来年他们曾是夫妻的情分上帮自己这个忙。提到“夫妻”二字,廉淑兰顿时来了气,指责许习懦当年逼迫自己离婚时念及过夫妻情分吗?说自己出轨不假,但那是被逼出来的。出轨怎么被拍照、怎么泄露出去,到现在自己还怀疑是个阴谋。许习懦不愿深扯,只是一味地赔礼道歉。廉淑兰由于气愤要许习懦跪下来求她,说要报当年的一箭之仇。见许习懦两眼骨碌骨碌转了两圈在思忖、犹豫,又引诱说这可是几十亿的大项目,事儿成了,祖宗子孙三代花不完。马老四求成心切,一边说愿替许习懦下跪一边“扑通”就跪在了廉淑兰面前。廉淑兰说马老四就是跪三个月、三年也无效,她要的是许习懦给自己下跪。马老四事先知道许习懦准备受这“□□之辱”,早晚要下跪,为了不使许习懦脸面过于难堪,要去卫生间躲避。廉淑兰不让,说就是要马老四看着许习懦给自己下跪,否则一切免谈。

许习懦尽管一百个不情愿,最终还是给廉淑兰跪了下去。廉淑兰看着自己脚下的许习懦哈哈大笑起来,说钱真是个好东西,居然能让许习懦给自己跪下来。须臾,她让许习懦起来,又说自己还得谢谢他,若不是他当年的举动自己混不成现在这样,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开口提出了酬金问题。马老四速将一千万元的银行卡递上,心想廉淑兰这下肯定乐得心花怒放了,不料廉淑兰却不屑一瞥,说要从总投资额中抽取五个点。这下惊掉了马老四的下巴,也让许习懦两只眼球盯在了廉淑兰的脸上许久不能移开。廉淑兰见许习懦这么看着她,问许习懦是不是不认识自己,许习懦心想,是不认识了,想不到当年那个自己不收礼、也阻止他收礼的廉淑兰,如今怎么就变成了吞噬金钱的饕餮巨兽。

自从廉淑兰购买的豪宅装饰完工后,姚春贤就盼着前来观赏。今夜得闲,姚春贤如期而至,两人共度良宵。谈至情浓处,廉淑兰又要用“自身资源”为姚春贤“贺官”,正要宽衣解带之时,姚春贤阻止她,说自己知道她的妩媚妖娆,但要善解风情。他与她交往图的不光是“性”,更重要的是感情,还有她的浪漫情调。刚说完,快递小哥便送来了廉淑兰早已定好的两瓶拉菲酒、几包蜡烛和九十九朵玫瑰。浪漫的氛围很快营造好了,周遭三层蜡烛发出荧荧光亮,光线淡红、柔和;四角柱上放着四束玫瑰,在人造微风的轻轻吹拂下摇曳生姿;《梁祝》的乐曲缠缠绵绵,沁人心脾。

诺大的浴池里洒满玫瑰花瓣,二人赤身裸体浸泡在里面。几杯酒下肚,姚春贤如醉如痴地盯着廉淑兰,不免骚动不安起来。廉淑兰见时机已到,便提到了青云湖大桥的工程,让姚春贤安排人暗箱操作承包给她,她抽工程造价的一个点作为酬金。姚春贤不同意,说自己不爱钱、也不贪钱,一分钱也不要。这工程质量涉及新星县人民的百年大计,几十万双眼睛盯着,万一出现纰漏就会成为新星县人民的千古罪人,这是原则问题;是原则问题,就不能触碰。廉淑兰信誓旦旦地说绝对保证工程质量,姚春贤很明白,说她绝对保证不了,一是她不懂造桥技术,必然搞二次承包,这层层扒皮的承包必然挤占造桥资金;二是你抽两个点、他抽三个点,又一次造成了资金的侵占,这两者因素相加,必然导致施工方偷工减料,工程质量从而无法保证。

看姚春贤的强硬态度,廉淑兰只能百般温柔地千哄万骗,最后以柔克刚,成功化解了姚春贤的强硬,在答应后还不忘叮嘱廉淑兰,让她的手缩得短些再短些,说万一哪天东窗事发锒铛入狱,自己可救不了她;而他自己反正不贪不占,是万全无虞的。

正事儿说完、□□儿做成后,两人躺在床上聊起了闲话。廉淑兰自然聊到自己的乌纱帽问题,她说县妇联主席这个官儿不算小,可权力了了,如果把她放在交通局或城建局任局长那就更好了。说姚春贤如果是县长,这样安排自己也挺满意,可现在他是书记,自己说了算了,提拔的力度应该再大些。

姚春贤要她学会知足,说就这样提拔也是越过了许多台阶的,如果按原先的提拔幅度得先任镇长,尔后任党委书记,然后才能平调到这个位置。即使自己是书记也不能任性互为,就这样社会舆论也是一片哗然,尤其是对那个甄认真的提拔议论肯定不小。

说到甄认真,廉淑兰说她听到了三种声音:一种声音说甄踏实书记没有“马列”到底、没有站好最后一班岗,为甄认真的提拔提前埋设好了“伏线”;第二种声音说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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