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轻抿一口,又换成烟,“年少时的爱情总是充满着心碎和曲折,难道不是吗?”
线索又一次中断。
回到国内,被强制休假,彻底摆脱工作束缚,祝青霄把自己关在老宅一楼的房间,搜寻各种可能,一无所获。
万念俱灰之下,祝青霄只得开口,请求林沐川将所有有关‘An’的信件暂时交与他保管。
种种不寻常,足以让林沐川猜出‘An’的身份。
“我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我曾试着朝信封上的地址回信,无一不是石沉大海。”林沐川坦言,“祝青霄,我不清楚你这样做的原因,但你背着我们提前办理出院、飞去国外寻人的事实在算不上理智,我只希望你能够认清现实,希望如此渺茫只会徒添烦恼。”
将信交由祝青霄,林沐川仍不忘安慰,“过去的事情已然发生,比起僵持着不愿放手,向前看也许才是唯一的良策。”
可面对鲜少见过的难言苦涩,和直白的一声“太迟”。
林沐川也逐渐明白,这是一道除了祝青霄和‘An’,其他人都无法解开的心死结,只能改口祝他早日寻到,同时表示自己也会尽力帮助,继续写信寄出。
几个月后,根据林沐川所提供的有效信息和消息人士地毯式的搜寻工作,得知某地将举办一场慈善晚宴,而‘An’的作品很可能会参与竞拍,再顺利拿到邀请函后,祝青霄立刻动身前往。
晚宴上,未寻到踪影,祝青霄以匿名买家的身份出席,又以百万法郎的高价如愿拍下署名‘An’的油画作品。
在宾客都在为如此‘天价’感到诧异,甚至议论起新人新作时,祝青霄却提出能否有机会见画家一面却被工作人员拒绝,理由是画家本人并未受邀,且表示不希望被打扰。
返航飞机上,祝青霄彻夜失眠。
闭上眼,思绪便被那副被他拍下的油画所占据。
画上,身形瘦弱、头戴草帽的男生背对着他,面朝窗户醉心创作。手边的画架上,画中之“画”已初见雏形,白紫相间的色点错落于纸上,勾勒出花朵的大致轮廓,只等待稍后的修补填色,便将绽放。窗外,则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整片郁金香田,淡紫色的花苞高耸于翠嫩的叶间,与田间潮湿的泥土一同沐浴温柔、眷恋的晨光。
有一瞬间的恍然,执笔的人不再处于静相,而是幻化成熟悉的身影。
祝青霄站在身后,出声唤去,却未引起注意。
等他走上前,将人抱住,想询问他的去向,怀中的人依旧专注于眼前尚未完成的画作,将身后的祝青霄当成一团空气。
知晓安于柬大抵不愿意再见他,祝青霄遗憾地松开手,目光扫过耳边垂下的长发,心有不甘,想伸手触碰,却突然被拉回现实。
原来眼前一切不过幻象。......转眼间,两年研修进入尾声。
毕业季即将来临,安于柬全心投入他在学校的最后一次大型展览,也是他的毕业展示。
在沉淀古典艺术和人文的画廊,也在一地狼藉和杂乱中,与时间赛跑,争分夺秒地上演“火花”碰撞的激荡乐章。
好像又回到了在工作室的六个月,安于柬再一次停下脚步,回溯过去。
高强度的作业并没有带给他多少疲乏,取之而来的是油然而生、发自内心的喜悦。
他在的笔下,完整的自我即将破茧成蝶。
而在这之前,他的导师曾私下与他聊过未来的打算。
她表示,如果安愿意继续深造,她很乐意帮他写推荐信。
“这两年的积累和创作能够使你离艺术的大门更近一步。”
感谢完恩师,安于柬婉言拒绝。
料想过安会拒绝,导师表示理解,“读博并不适合所有人,你有你自己的想法,这很好。不过,年轻人对他们的第一份工作总是格外挑剔和谨慎,如果你仍犹豫不决,我倒是可以把你介绍去一些不错的工作室。”
“谢谢。”安于柬露出笑,“但我想,我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在深造和就业之间,安于柬打算另辟蹊径,选择了第三种可能——创业。这并非一个冒然的决定,接连几次拍卖都有不错的成绩,主题展出也颇受外界好评。名声噪起,‘An’这个符号也不再独属于一只刚刚破壳的雏鸟,而是属于羽翼渐丰的鹰,安于柬想,是时候创立自己的个人工作室。
幸运的是,他还在学校寻到了与他志同道合的合伙人。
资金和人都有了,现在,唯一困扰他的只剩下选址。
这也是他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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