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内——
“姜儿,为兄不是同你说了吗?让你不要胡来,你怎能如此任性?”百里闻诸皱眉看着眼前的女子。
百里闻姜神色不耐,姣好的面容上满是骄纵:“可是我不喜欢那羡王啊,哥哥,我不想嫁给他。”
百里闻诸不赞成道:“此一事事关重大,姜儿,你不是答应过为兄的吗?你选那楚牧川做甚?”
“我讨厌那个昭华公主,我恨不得她死,她不好过我才开心呢。”
看着自己妹妹依旧不改的神色,百里闻诸的回话不由也带了几分愠怒:“日后待你做了这东临国母,她一个无兄无弟无母后无外族的公主,还不是任你搓扁捏圆?”
百里闻姜来不及细想话中的意思,只一听这话的语气,顿时火气尤甚:“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就这么着急把我推给旁人?”
百里闻诸张口,刚欲说话,百里闻姜已经满是怒气的甩袖离开了。
百里闻诸眼看她离开,头疼扶额。
门外有侍女端了茶盏,扭着腰肢走了进来,身上穿着极薄的衣料,贴身的裹出玲珑有致的身体。
婢女弯着腰斟茶,声音更是如酥如麻:“大皇子,婢子为您斟茶。”
水声哗哗注入茶杯,婢女纤细的手指握着茶杯递到百里闻诸眼前,朱唇轻启:“大皇子……”
百里闻诸抬头,便瞧见那婢女胸前的大片雪白风光,不禁喉头一紧。
婢女羞赧慢慢抬头,姣好的面容上满含春色。
百里闻诸呼吸一重,一把拥过那婢女,开始胡乱啃咬。
一声娇呼,茶杯失手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女子的吟哦和男子粗犷的喘声夹杂在一起,榻上自然是好一番颠鸾倒凤的缠绵。
房外的一个侍从听到里面的动静,和另一个人对视一眼后借口更衣,立刻跑到了百里闻姜院里。
侍从弯着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公主,有个婢女去了大皇子房中,眼下还没出来。”
“什么?贱人!”百里闻姜一声暴喝,她现在已经在怒极的边缘,什么不长眼的贱人,敢爬哥哥的床?活得不耐烦了吗?
百里闻姜抬步就直冲百里闻诸的房间而去,手紧紧的握着腰间的长鞭。
“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
榻上交缠着的胴体正难舍难分,听到这个声音一慌,一时却也没能彻底分开。
百里闻姜大跨步直接走到床榻前,伸手一把撩开床帐,看到里面的场景,百里闻姜心里的怒火直直往上升,看向那个婢女的眼神宛如看一个将死之人。
百里闻诸见着是百里闻姜,顿时一阵慌乱,急忙想退出来,哪曾想那婢女被吓的脸色惨白,绞的死紧。
“姜儿,你听我说。”百里闻诸忙不迭的想要解释。
百里闻姜此时哪还能听得进解释,伸手就去扯那婢女,将她扯下床,抽出腰间的长鞭。
婢女看见那条长鞭,顿时哭着求饶:“公主,奴婢错了,公主,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百里闻姜冷笑一声,抬手便挥动长鞭朝婢女身上招呼去,丝毫不留情。
“啊,啊啊啊,奴婢错了,啊,错了。”婢女不敢躲闪,于是鞭子愣生生抽在未着一缕的胴体上。
她好不容易在皇子府争了这么个机会出来,原想着能翻身做主子,明明都快成功了……
婢女的凄厉嘶喊响彻房内,连着外头值守的侍卫和奴仆都能听到,互相对视一眼,装作没听到。
百里闻诸披了件松垮的外袍坐在榻上,看着榻下的场景,拧着眉头道:“姜儿,够了。”眼下还在东临,节外生枝不是好事。
哪曾想这话如同火上添油一般,反而更加激起了百里闻姜的怒火。百里闻姜回头看着他,怒声道:“哥哥?你在为她求情?”她哥哥竟然为着这样一个不知死活的贱人求情?什么阿猫阿狗狐媚子,也配和她哥哥一起?也配爬她哥哥的床?
百里闻诸一噎,没再说话,罢了,一个婢女而已,反正是他自己从北夏带过来的,死了就死了吧。
这表情落在百里闻姜眼里,如同默认,手中的长鞭挥舞的更加用力。
凌厉的破空声一次次响起,次次抽在婢女的身上。
婢女身上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血肉横飞,连求饶声都已经无力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婢女已然没了气息,眼神涣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百里闻姜尤不解气,狠狠剜着婢女。
百里闻诸叹了口气,赤着身体走下了床榻,从身后拥住百里闻姜哄道:“好了,你脾气也闹够了,她只不过是一个送上门来的解闷玩意儿,也值得你大发雷霆?”
百里闻姜被拥住,心中的躁意开始趋于平缓,她在百里闻诸怀中转身,柔荑勾住百里闻诸的脖子,声音骄纵愠怒:“可是哥哥,这个贱人爬你的床,当然要受惩罚。”哥哥是她的哥哥,只是她一个人的哥哥,这些贱人,敢觊觎她的哥哥,真是不知死活。
百里闻诸大掌揉捏在百里闻姜腰间,轻笑道:“姜儿又醋了。”
“既然姜儿杀了这婢女,那便由姜儿代替她吧……”
百里闻姜娇吟一声,声音媚的腻人:“哥哥,你只能是我的。”他们是亲兄妹,亲密无间不是理所当然吗?
百里闻诸调笑:“那是自然。”
房内的床榻间又响起一叠声的吟哦。
榻下是刚咽气的尸首,榻上是翻滚交缠的胴体。
门外的侍卫奴仆神情麻木,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般。
床榻凌乱,百里闻诸搂着犹在发颤的百里闻姜,轻声哄道:“姜儿,明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若是那羡王不识好歹,明日便直接下蛊。”姜儿身上已种着情蛊,且下情蛊的条件苛刻,但念蛊就不一样了,能无色无味化入酒水中,再无声无息的激发人心里最深处的欲望。
羡王身为东临皇子,离万人之上的皇位仅仅几步之遥,怎么可能对皇位没有执念?
只要对皇位有执念,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再许利以诱之,届时他怎么能轻易拒绝?
百里闻姜看见自家哥哥的好颜色,软着声答应:“我知道的,哥哥,只要是哥哥想要的。”
百里闻诸嘴角上扬,低头凑近百里闻姜唇间,再次难舍难分。
瑶光殿——
春分站在殿内,转达着川乌刚刚才传来的消息:“驿站里头,北夏的侍卫众多,川乌的人现下只在外间。”
“道是那北夏公主气的脸色铁青出来后,进去个端茶递水的婢女,身段颇为窈窕。紧接着出来个侍卫去了北夏公主院子,后头北夏公主便直接气势汹汹的提着长鞭进去了。”
“依稀听得一阵凄厉的惨叫,不久也就停了,只是那公主夜间也没从院中出来。”
萧清欢闻言,握着茶杯的手轻顿,眼神逐渐幽暗起来。一个公主,怎会逾矩管自己皇兄的房中事?还对爬床的婢女下狠手。
萧清欢想起上次在酒楼里,因着旁的女子多看了一眼她皇兄,就出手伤人……实在不是她多想,这北夏的大皇子和公主,二人的关系未免亲密的过分了些。
萧清欢放下杯盏,旋即道:“北夏人擅蛊,叫暗中探查的人更加仔细着,莫着了道。”
春分点头,立时下去吩咐了。
白露在此时走进了殿中,与春分擦肩而过,不免叹了口气。
春分瞧见白露的神色,心知定是望春阁那位又来了,好笑的拍了拍白露的肩膀。
白露走到萧清欢眼前禀告道:“殿下,慕公子求见。”
萧清欢顿觉头疼,望春阁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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