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想对我做什么。”
面前的花娘并未与在场众人诉说自己的身份,
“幼时小人家中富裕,家道中落无奈只得起这门心思。”
“还请姐姐莫要揭发小人。”
说完还向眼前人抛了一个眼神。
继续表演者自己的人设。
花娘看着眼前没脸没皮的姑娘惊到了,一时想不出来话反驳。
“还是姐姐想夺我身子,”
“奈何小人是在不能给姐姐幸福。”
花娘是在听不下去了,放开了钳制她的手,
赵衍舟还不忘贱兮兮的补充一句,
“多谢姐姐怜爱。”
“别装了。”
这次花娘没有降低音量,
赵衍舟顿时做出防备的姿态。
“这位小姐的伪装着实厉害。”
“看样子平时没少出门乱晃。”
“怎么看出来的。”
赵衍舟此时卸掉了嬉皮笑脸的伪装,
本身清冷的音色下更是不带一丝情感。
花娘倒也不吝告知,更像是给学生讲课的师傅。
“小姐的变装很完美,手上的茧更是不会让人怀疑您的性别。”
“妆容扮相甚至喉结都有考量到。”
“可小姐走路的姿势有点过于刻意了。”
楼里面的姑娘们要训练走姿,她们比常人更能敏锐的感觉到走姿的变好。
眼前的花娘在一开始便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
但应该还未告诉管事,否则就不会是她们与自己对峙。
“所谓何事。”
赵衍舟也不拐弯抹角了,
双方都有求于人,开诚布公。
“爽快。”
花娘也不扭捏,
“管事不会让你出去的,有什么想要的我们可以替你打听。”
“相应的你要帮我们赎几个姑娘走。”
赵衍舟有些意外,这般轻松的吗。
转念一想便了然,
自己孤身一人闯入,没有任何接应后手。
却能拿出钱财,恐怕在她们心里自己是一个有钱无势的土财主。
“成交。”
“哪几位姑娘。”
“待交换情报那日自会告知。”
花娘没有明确告知,
“小姐所需要的是何种情报。”
“将画舫上三人的谈话告知我便可。”
???
这下轮到花娘不会了,
面前的这位小姐,拼上声誉与姓名,就为了这个事。
随便买通几个下人,这位小姐潜入后能听到的事情,显然一些下人也看看也听到。
二人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的都是震惊与不解。
都觉得双方赚到的二人火速达成协议。
在船舱靠岸后赵衍舟在花娘的帮助下偷溜离开。
沈淮序周围可是长公主的人,钱财早已不是能收买的起的。
即使是画舫的人,就如同那个管事给的起前,却并不一定能获取想要的情报。
自己能带给他们的利益太小了,不值得他们背叛。
况且现在四面楚歌,她谁也不想相信。
包括眼前的花娘,不过只是因着在无奈的情况下不得已的妥协罢了、
况且自己一个闺阁小姐,也开不出能打动人心的价码。
她也没有那么长的周期去安排人手,乐知的婚事等不得。
况且她选择潜入还有一个原因,
今日与沈淮序相邀约的是李疏玥的兄长李诚凌与林乐知的兄长林君言。
这二人一个与沈淮序臭味相投的二世祖,另一个是借着妹妹打下的名声招摇撞骗的卑劣小人。
她看到许靖程留下的标记的地方,
注意沈淮序与李诚凌的关系。
原本想悄悄的旁听些话,顺便找寻着能。
这林君言又与二人来往过密,虽说画舫这类活动在官员中不算少见。
但恰巧在这个时间段不免让人有些多想。
引导着沈淮序被不喜婚约很简单,
流言已经不是第一次利用了。
可她现在无比清晰的理解到,沈淮序的那点微末的不喜欢,对他来讲无伤大雅。
他不需要供着乐知,甚至于之前所想的束缚对他来说根本形同虚设。
现在沈淮序与乐知婚约已定,
除了乐知受到嘲笑,沈淮序依旧寻花问柳,
没有丝毫遮掩,甚至于乐知的亲哥哥也在同行人之中,
没有半点替乐知讨回公道的意思。
多么荒唐可笑,
自己之前还想着用这段婚约紧逼沈淮序放弃,
却忽然发现被困其中的只有乐知一人罢了。
果然,哪怕乐知与母亲告知了自己如此多事。
自己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以往最常用的方法。
花娘震惊的眼神下,何尝又不是自己的无奈。
她没有人手,瞒不过父母亲友。
自己想做的事与家族的想法背道而驰后,
她才发现自己原来什么都没有。
就连最信任的云雀,也无法提供任何帮助。
自己以身涉险所求得的情报,也许对父母来说。
不过是几句话的事,
但是这条路她要自己走。
她要凭借自己的意志去帮助乐知。
这次不会被任何人所阻止。
况且真被抓到对他们来说就是让自己的名声差点罢了。
即使是现如今的环境下,
赵衍舟也不得不承认,
她有失败的底气,她知道父母会骂自己可不好不管自己。
她记得乐知说过,若是把自己的名声与情爱挂在一起,
便不会有人怀疑一个弱女子真正的目的。
他们长期驯化她们耽于情爱,
久而久之他们甚至自己认为女子天生愿为了某个陌生男子付出生命,劳心一生。
所以哪怕真的暴露了,她也并非要安全没有准备。
甚至可以借用倾慕李诚凌的名头更加光明正大的寻找真相。
李疏玥,或许也可以从她身上知道点什么。
之后的宴会上,赵衍舟罕见的主动去找李疏玥麻烦想从中剥丝抽茧。
看着花娘递来的资料结合李疏玥的话,
衍舟大概拼凑出了真相。
乐知的兄长林君言,凭借着乐知营造的名声与才学。
被赏识破格入了仕途。
乐知最大的价值便以达到了,
一直以不舍分名义为不为她寻找夫婿,便是想着用来经营林君言的名声。
目的已然达到,便开始估量她剩下的价值。
乐知的年岁大了,好夫婿自然轮不得,他们将自己肮脏的思想包裹着华丽的外衣。
一件件的让乐知穿在身上,好掩饰自己内在龌龊的心思。
那日乐知说自己婚事的同时,
是否也是在感叹着自己的命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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