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安来到琉绣阁的西边耳房内,玉髓正在写方子。
瞧见林暮安来了,玉髓最后写下两种药,停下笔,想要行礼。
“别多礼了,快说说,阿予的伤怎么样?”
“二姑娘伤在心口,索性射箭之人失了手,偏了两寸,奴婢已经止住血,只要将伤口部位清干净,用上药就没事了。”
玉髓给林暮安吃个定心丸,然后才又道:“奴婢观二姑娘身上伤口,发现射箭之人是从正面射击,而且这凶器......奴婢觉得不是出自普通草寇之手,倒是有点像......大少夫人请看。”
至于像什么,玉髓有些不好说出口。
林暮安接过用棉布包住的箭簇,打开一看,眉头皱了起来。
“这不是兵部所制,箭簇精美,非草莽水寇的粗制滥造。”林暮安一眼就看出来了:“如果不是南离那边的,极有可能是哪家贵族制造的箭簇。”
“也就是有人养了私兵!”玉髓被这消息震了一下。
林暮安不置可否。
“你能让太医看出伤口不是箭簇所伤吗?”林暮安墨眸转了转,瞧着玉髓。
玉髓马上明白了林暮安的意思:“奴婢可以试试。”
“走吧。”
林暮安和玉髓再次回到东暖阁,玉髓把方子交给盼春:“把这个方子快点配齐。”
林暮安此时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令牌:“如果家里不够,你拿着这块令牌去侯府,去找月白,她会帮你配齐。”
“奴婢谢过大姑奶奶。”盼春抹了抹满脸的泪,睁着一双红兔子眼拜谢道。
“快去吧,别耽误时间。”
这边玉髓给林暮予伪装伤口,太医很快就来了。
林暮安对着太医拜道:“劳烦张太医跑一趟,为家妹瞧瞧。”
张太医瞧见是林暮安,赶紧侧身避开,又连连拱手:“永泰郡主客气了,这是老朽的本分。”
林暮安颔首不再多说,微微让开一些位置,方便太医看诊。
林暮予所在床榻早就放下了床帐,张太医也不觉的奇怪,手指搭上女子一早露在外面的手腕脉搏处。
玉髓在一旁守着。
过了一时半刻,张太医把完脉后,从圆凳上站起来,面向林暮安,问道:“永泰郡主,敢问二姑娘是否受了兵器伤?”
林暮安心头讶异,只是把脉就能知道患病之人怎么受伤的?
是了,早前她那次,张太医也看出来她有陈年旧疾了。
看来,这位张太医家学渊源,且医术精湛。
这么一个人才,在皇宫那个看不得别人好的大染缸里,会不会被排挤。
如此一来,她还真的有些担心,之前她们伪造的伤口能不能瞒过这老太医的眼睛。
玉髓也有些紧张。
林暮安顿了顿:“张太医所说不错,家妹确实受了伤,伤在心口偏左两寸。”
张太医点了点头:“不知是何兵器所伤?老朽可否看看?”
“太医可是要看伤口?”林暮安问道。
此话一出,张太医以为是林暮安不想让人看林暮予的伤口,毕竟女儿家的清誉,有的时候在大周比什么都重要。
就听林暮安又道:“那就有劳张太医了。”
似乎是看出张太医的吃惊,林暮安莞尔一笑:“张太医不必担心,那些虚名远没有家妹身体要紧。”
张太医见此,了然的点点头,神色中带着难得的亲和:“老朽知道了。”
林暮安颔首。
张太医再次坐下来,玉髓和迎夏打开床幔,林暮予心口上的伤也暴露出来,而女子枕边放着凶器。
张太医脸色微微一变,眸色一闪。
“本将军把你们塞到随行队伍里,就是为了保护阿予,而你们又是怎么保护阿予的,嗯?”
林清河瞧着跪了一地的人,暴跳如雷的瞪着他们。
坐在下首位的林晏平此刻也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满的担心。
男女有别,林暮予伤成这个样子,他们也不好过去。
只能在这里询问这些护卫,包括林暮安塞进来的八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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