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高兴了,那丫头不仅没有事,还气得让我的人暴露了,现在不仅是乾元剑宗乱成一锅粥,就连无极剑宗也派人过来了。”李长淮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的,枯瘦的脸看上去更干巴了。
“当年魔人侵袭,有许多人就这样暴毙身亡,现在又出现无故坠魔事故,你让我怎么办?”李长淮冷笑,“你那丫头实在是疯狗,不费吹灰之力将周重啸气得心魔丛生!”
那一端沉默着不说话。
“你不说话?”李长淮大笑,连说三个“好”字,“让我帮忙的时候忙不迭过来,现在出事了就装死?”
那一端却是冷哼一声。
李长淮:“你这是什么意思?”
“事情做成这样,难不成你还想说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玉非缘的声音清清淡淡,但是能听出他话中的隐隐的怒意,“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动到那丫头的身体,如果我没记错,你这次对她下了死手,差一点让她连渣都不剩?”
“她出言不逊又自大狂妄,若是真死了那也是她自找的!”李长淮“嗤”笑一声,“怎么,现在又心疼了,让我出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拦着。”
“我说过,必须让她完好无损回来,我说的话,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那种情况,不杀了她她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奇招气人,周重啸已经暴怒了,万一再暴走控制不住,到时候你和我都跑不掉!”
“那是你跑不掉。”玉非缘说话慢慢地,仍旧听不出喜怒。
李长淮气得要跳脚,“你什么意思,我们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帮你做事你也得帮我擦屁股!”
“我只是让你把那丫头赶走,可没让你伤她。”玉非缘声音淡淡的,“且我与你说过多次,你非要一意孤行,既然你不听劝,也别怪我不帮你处理后事。”
“你莫不是个疯子?!”
李长淮气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你他么是不是搞不定她娘露不霜现在想搞女儿?什么不动她,在乾元剑宗就算我杀了她那也轮不到你管。”
那一端已经断了,李长淮试了几次也没有连上,已经彻底失联了。
“什么东西!”
李长淮骂了一句,嘴瘾是过完了,但事情仍旧要处理。他深呼吸一口气,在思索给周重啸的那颗药到底为什么不稳定。
还得试试。
他又亮起通讯符,那一端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师父。”
“白祺,为师这里有件事,你过来处理一下。”
白祺那端沉默了一下,“师父,这么晚了……”
“嗯,让你过来你就过来。”李长淮又笑了笑,“不用怕,师父又不吃人。”
结束完通讯符,李长淮靠坐在椅子上,周重啸现在在天枢院,虽然他现在能咬死了不说话,但天枢院里面的几个老头有点本事,说不定就从他嘴里撬出来些什么。
周重啸,留不下了。
周重啸在漆黑的牢房中打坐,他尝试了很久,仍旧没有将体内暴躁的灵力压下来,急得在牢中乱走,巡逻的弟子提醒他安静些,他破口大骂,“关你什么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他无比狂躁,天枢院的弟子们不堪其扰,将他又关回到镜盒中,镜盒能隔绝声音,至少能让他们清静一点。
“我总觉得这周重啸奇奇怪怪的。”七颜一拍镜盒,使劲捏了捏眉头,方才被他骂得头疼。
“都坠魔了能不奇怪吗?”九幽将镜盒推走,完了又猛地将镜盒一锤,里面的人更激动了,上蹿下跳,不过外面听不见声音,也算安宁。
“沾染魔气会让性情大变?”
“是啊。”九幽舒一口气,“被魔气控制,就像是被寄生,让魔气去控制自己的思想和意识。许多人以为自己自控强,引魔气入体来短暂让自己得以突破,实际上都是为以后魔毒腐蚀心性埋下隐患。”
“据我所知,除天生魔体外,引魔入体的人,最后都会癫狂,无一例外。”
七颜:“那周重啸也必死无疑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将魔气藏在身体内的,说不定三年前就藏了。”九幽道,“不过他掩藏得很好,没有被人察觉。”
正说着,外面“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门上。
七颜抬头:“谁啊?”
大晚上的,守夜人就他们两个,谁这么晚还过来。
九幽道:“你在这里守着镜盒,我出去看看。”
七颜盘腿坐在镜盒旁边,很快外面安静下来,又与之前一模一样,但是九幽没有回音。
门被推开,“吱呀”一声,奇怪的是,没有人。
“九幽吗?”七颜起身探头。
“师姐。”
看到来人,七颜很是奇怪,“白祺?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听说宗门大比时出现了魔人,我父母被魔人所害,所以想过来看看,是不是有真的魔人。”白祺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说起话来脸部肌肉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十分僵硬。
七颜:“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我只是心情不好。”白祺叹了一口气,“师姐,要是真的有魔人,你们可千万别放过他们。”
七颜道:“放心吧,天枢院这么多长老和大能在,不会让以前魔人侵袭修真界的惨案发生的。”
“天色很晚了,你早点休息,明日你还有早课呢。”
白祺点点头,提着灯笼离开了。
七颜自顾自地念叨,“她怎么也奇奇怪怪的。”
九幽很快就回来,七颜问他有没有发生什么,九幽说一只死鸟撞在屋檐上死了,如此一夜相安无事。
云中峰内。
迟星垂寝房中。
他的寝房异常干净整洁,旁边还有个客室,但是看上去没有住过人,童元宝说虞南子和大师兄都爱安静,所以素日里除了师门几人,几乎没有外人造访。
连乔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在这里来回跑的活的外人。
准确来说,不是人,是一只狐狸。
连乔打了一个哈欠,迟星垂正在替她修剪毛发,白日里被周重啸劈了几次,虽然现在洗干净了,但是尾巴秃了一半,上面的毛有焦黑的也有焦黄的,迟星垂不仅有洁癖,还有强迫症,洗干净了不算,看到焦发就要修剪掉。
桌子上放了一个软垫,连乔趴在软垫上,任由他操作。
迟星垂撸狐狸的手法很专业,连乔发现自己变成动物后也很享受被顺毛撸,躺在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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