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论云招摇伪善虚假之实证细节】被炸以后,又在当天晚上出现数十个相似内容的帖子,然而这些帖子又很快莫名其妙消失。
之后隔了半天不到,不仅仅包括乾元剑宗的名帖,还有无极剑宗的三界今日异闻,泰丰门的今日录……类似话题重新登上热搜。
没什么别的意思,单纯看云招摇不爽,尤其是这些帖子多少与自己相关,吃了那么多闷亏,可不能一了百了。
连乔砸下重金再次将云招摇推上风口浪尖,在数次推搡拉扯后,云招摇彻底崩溃了,自道无颜再留在乾元剑宗,请求离宗一段时间,前往人间历练。
之后是迟来风连夜出剑宗追寻爱人,二人互诉衷肠,云招摇哭着说自己没有迟来风想象中那般美好,迟来风说自己认识她这么多年,爱的是她这个人,无论她变为何种模样,都不在乎。
发生这些事的时候,连乔正坐在云中峰大厅内,陪着虞南子接待来自云岭的贵客。
原本过来是要替二儿子解决终身大事,但毕竟来都来了,也顺便来看看大儿子。
也不是第一次见面,在虞南子与两位家长结束一场尴尬又短暂的寒暄后,连乔又单独拜访了迟纵深和后以兰。
毕竟是自己兵器行生意的大客户,也是法衣铺、水粉铺的vip,还每年都在借酒楼以及其他各大酒楼消费无数,出面拜访,是礼貌,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她不是原主,不想因为男人断掉和对方的生意往来,并且下定决心要将生意做大做强做得风生水起,榨干老客户的剩余价值。
保养得当的贵夫人看到她时似乎眼前一亮,问了一些不相干的问题,比如你师从虞南子学的是什么,年纪多大家住何处,问到后来迟星垂皱起眉,说夫人,如果没什么事,我带师妹先走了。
后以兰脸色变了变,她问,“连乔姑娘,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连乔道之前我们在借酒楼见过面。
后以兰说不对。
“不对不对,在借酒楼之前,我应该还见过你。”她歪了歪头,“你是不是去过云岭?”
好吧,被认出来后连乔也不掩饰,她说很早是因为一些个人私事去过云岭。
后以兰道果然如此,拉住她问,“你是不是追求过来风?”
“……以前不懂事嘛。”连乔从后以兰手中抽回手,尴尬笑笑,“二公子这么优秀,他心有佳人,并且马上要举行成亲大典,我也衷心祝福他。”
后以兰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成什么亲,只要我在一天,就不可能让那丫头进门,她山鸡攀上梧桐树,就真当自己是凤凰了?”
连乔被她吓了一跳,后以兰盯着她望,望了很久,她问你现在还喜欢来风吗?我看你明理懂事落落大方,我觉得你更适合当我们迟家的儿媳妇。
连乔:“?”
见连乔没有反应,后以兰还想继续劝她,她说迟来风很好的,只是年纪小不懂事,被坏女人迷了心思。谁年轻的时候不犯点错呢?我们家家主曾经也走了歪路。
她说你就和来风在一起吧,你们成亲了就算他心不是你的,人也还是你的。
???
这到底是什么逆天的发言啊?
曾经非常清贫,但因为攀上迟纵深这根高枝的云岭代夫人,忘记自己也有过艰难困苦的生活,她非常瞧不起云招摇那套上位手段,话也说得很难听。
在连乔逃也逃不过,躲也躲不开时,迟星垂悄无声息地挡在她面前,“夫人,她不喜欢迟来风,婚姻大事也并不是儿戏,还请您不要妄言。”
面对迟星垂,后以兰眼睛都要斜到天上去,她问关你什么事啊,人家连乔姑娘当时都追到云岭来了,这么勇敢的人配来风刚刚好。
迟星垂冷笑一声,连乔是我师妹,我要对她负责,我当然不会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后以兰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迟星垂说就是你理会的那个意思,你把迟来风当宝并不代表别人也要这样,连乔有自己的想法,请你不要勉强。
后以兰在后面大喊,迟星垂也没有回头,后以兰一跺脚,对着在旁边呷一口茶的迟纵深哭丧着脸,“家主,你看他没大没小的。”
“行了,你也少说两句。”迟纵深始终秉持着和稀泥的态度,对家中事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以兰没再说话,但是在迟纵深看不见的角落,大大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也不知道是对谁。
虽然外面风风雨雨,连乔还时不时去捧着瓜子凑热闹,但迟星垂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每天仍旧三点一线穿梭在云中峰、剑宗和练剑场之间。
除了自己修行,便是盯着连乔练习。在二公子日日风花雪月佳人在怀时,大公子苦行僧一样每日对着清风朗月潜心修行,不仅自己修,还盯着自己的师妹修。
连乔再继续突破三境后,出来的时候看见迟星垂在月光下等自己,忍不住骂骂咧咧,说师兄你是不是很闲,你要是很闲的话,你能不能去云中峰把我房间打扫了?你不要天天盯着我学习,你能不能放我半天假?
迟星垂说,放假可以,但是你要出去喝酒玩奇怪play的话免谈。
连乔一愣,说你怎么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迟星垂说你看你那表情,我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连乔摸摸头,又摸摸鼻子,她说师兄在你面前总显得我很猥琐很龌龊。
迟星垂道,你龌龊那是显得龌龊才龌龊吗,那不是事实吗,今日回去你再抄两遍静心术咒法。
连乔又是一巴掌,拍过去轰隆一声,迟星垂捂着胸口咳嗽两声,说师妹你力气真大,你再这样下去,除了我没有别人能受得了你。
连乔道,只要你能受得了我就够了。
气氛忽然沉静下来,连乔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说的有点暧昧,她立刻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修为比较高,还吃了我那么多洗筋伐髓解除暗疾的药,你比较扛打一点嘛……
迟星垂点头,“嗯。”
大师兄看上去心情似乎特别好,他对连乔道,“看在我很扛打这件事很受到你认可的份上,我答应放你一天假,允许你离宗游玩。”
在连乔欢呼雀跃快要一蹦三尺高的时候,他后面接了一句冷冰冰的话,好想知道你在玩什么呀,我也一起去看看吧。
……
在云中城一个非常纸醉金迷——比借酒楼还要不可描述数十倍内的销金窟内,连乔和白花惊坐在一排,对面坐着面色不善迟星垂和默非。
白花惊和连乔面面相觑,白花惊圆圆的软软的脸此时皱成一团,她不停给连乔使眼色,你怎么把迟星垂带来了。
连乔挤眼睛,说我没有带他来,我骗他说我去借酒楼,他就放我出去了。我怎么知道他不做人就这样偷偷摸摸跟过来了呢。
连乔眼珠子又转了转,问小白花你怎么让默非知道了这件事?
白花惊说我也不知道默非怎么知道的,现在我有点害怕,默非看上去好像很生气。
如果尴尬有形体的话,现在充斥在空气中的尴尬气体能够凝结成厚厚一层的水珠,又慢慢汇聚成一片汪洋。
连乔实在忍不了这尴尬的氛围,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外探出来一个涂着一个脑袋,那男人涂着厚厚的脂粉,头发梳得油光蹭亮,笑着对白花惊说,“白姑娘,还是老样子哈,昌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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