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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 《我选做男主的师母》

《过来跪下,求你个事[快穿]》小说免费阅读 lwxs6.cc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缠斗一般的声音。

劣质熏香味中,她身上好闻的月桂花露味铺天盖地地笼罩他。

他快把嘴唇咬破,已经被欺负得站不稳,却死死抓着她手套里的手,手套不能摘,上衣也不行。

胸口的剑伤还没有好全,她看到就会发现他是裴颂。

不行,他只能是裴一,不能是弟子裴颂。

他在那令人腿软的花露气味中,第一次不让步,用了力气将她托起来快步走出屏风后,推开一桌子的东西将她放在了桌子上。

床很脏,桌子很大。

他仍然死死抓着她的双手,看着她主动跪下去,他知道她喜欢这样。

桑葚有些果子没有被好好授粉过,结果子也是细小的绿色果子,他曾经摘过那种绿色的小桑葚果子,没什么气味,也没有桑葚汁。

要好好授粉才能在炎炎夏日结出饱满的桑葚果。

房间里烧着香炉,温度很高。

他学着授粉,看着小桑葚果变得成熟饱满,带着蜜意的桑葚汁自己滴了下来。

她被紧抓着的手指也热出了汗。

裴颂快要被自己的伤口折磨疯了,浸透了,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抱起来一起坐在了太师椅中。

像是生闷气一样,不吭声的也欺负她。

她这次是真的有些痛了,细细的眉蹙起来,抽出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侧,又重又热,他的耳朵被打得生痛。

可他仍然抓住她的手臂,盯着她,更重了。

两个人像是在闷不吭声的厮打,她打的重,裴颂只是抓着她狠狠的受着那些巴掌,直接她禁不住的伏在他的肩头,重重咬了他脖子一口。

他的眼泪和修为险些全都控制不住。

这一次,他抱紧了她,紧紧抱着她瘦弱的背,脸颊上湿漉漉的一片泪水。

他真恨她。

可他又没有办法抗拒她。

伤口在见到她就开始泥泞……——

隔壁卖力的声音渐渐没了,香炉里的劣等香也快燃烬了。

只剩下,她们闷闷的厮打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楼下连喝酒的声音也少了许多。

夜里变得如此宁静,房间里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暗之中,裴一上衣齐整的躺在榻上,早已顾不上这床褥很脏,只抱着怀里的宋斐然,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尽量不碰到床褥。

他的手套掉了一只,但她困得昏昏欲睡,眼皮也没睁,所以没有看到他满是疤痕的手。

裴一听着她细密的呼吸,没戴手套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后颈的那道疤,那么长……

从头皮到脊椎骨,怎么能好受?

他的心潮湿了一片,当初她一定很痛很怕,那时她还很小很小。

只是这样想着,他的眼眶里也潮湿了一片,用掌心捂着那道疤,伸手抓来了玉牌,输入了一行字给她。

宋斐然的玉牌掉在地上,震动了一下亮起来,她睁开眼看见玉牌的微光中透出一行字——【不要睡这里,我送你回去】。

裴一替她拉好衣服,这里很脏,被褥也很粗糙,她一定睡不好,回去吧。

她却趴在他怀里没动:“我自己会回去,你想走就走吧。”

什么意思?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住在哪里?

虽然他知道,她们只是使用和被使用的关系,而他又是萧承的暗卫,她防备他再正常不过。

可她这样的语气还是令他潮湿的心更潮湿,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因为肌肤之亲而生出不该有的情愫。

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觉得,她们之间已经很亲密了。

其实仔细想想,她从来没有亲吻过他,或许是因为他戴着面具不方便,也或许是因为她压根不想。

裴一拿着玉牌没忍住又问她——【你想要沈琢羡做你的鼎炉吗?】

问完又觉得自己在自取其辱。

他立刻又加了一句——【我只想知道,有了新鼎炉之后还需要我吗?】

可这句话也显得像在祈求什么。

他想再补些什么。

她看着那行字笑了一下,声音微哑的说:“你如果不想做我的鼎炉可以拒绝我,我自会找你的老板换一个。”

她抬头看他,很伤人地说:“这次你也可以不来的。”

裴一看着她那双眼,觉得自己真贱。

是啊,他可以不来,他可以拒绝,她从一开始就说不是非他不可。

可如果他不来,她就会找下个鼎炉。

甚至他来了,

努力地讨好她,她依然要找沈琢羡这个新鼎炉。

在来之前他就和自己说,他来只是不想她这个师母找新的人对不起师父。

但真的是这样吗?

师母使用他这个鼎炉,和使用别的鼎炉,对师父来说有什么区别吗?终究是他的妻子和别人有染罢了。

他服侍她,讨好她,拥抱她……在她怀里醉生梦死,是为了师父吗?

怎么可能……师父在天之灵听见也会发笑。

裴一的喉咙里又酸又涩,归根结底是他像个畜生一样,被欲

念摆布,她勾勾手指,他的伤口就会不可控。

真贱。

他没有什么能说的了,起身离开。

到窗口又停下,回头看她,她侧躺在榻上支着脑袋笑吟吟在望他,看他就像看一枚棋子,一条狗。

可他心里居然还是想帮她去杀了主峰峰主薛剑。

那对她来说,太危险了。

“裴一。”她在那里又叫了他,声音又哑又柔软:“过来送我回去吧,我突然不想自己回去了。”

他站在窗边,一遍一遍告诫自己:拒绝她,她只是在戏耍你,在朝你勾勾手指。

可她坐起来,披着一头黑发看了看榻边说:“我的鞋子呢?你把我的鞋子脱哪里了?”

裴一看见她光着脚,托过她脚掌的掌心就自动想起她的触感。

他绝望的想:就这一次。

转身去椅子边将她的鞋袜捡起来过去,放在她脚边。

她抬脚踩在了他的膝盖上,示意他给她穿上。

裴一只好蹲下身替她穿上。

她坐在榻上看着他笑,是一种得逞的快乐表情。

她就是喜欢戏耍他,欺负他。——

回到宅子里已经很晚了。

灵芝把饭菜放在桌子上,留了纸条给她:师母大人要是睡醒了就先吃饭,我要睡一会会儿。

宋斐然将饭菜吃了一些,也留了纸条给灵芝,就回房洗了个澡,补了一觉。

再醒来外面天光大亮,她隐约听见灵芝在院子里裴颂说话。

他果然回来了。

她猜他一定会试图阻止她去杀薛剑。

换了一身衣服,她推门出去就看见院子里,裴颂站在桑葚树下,手里托了

很多熟透的桑葚,不知道在想什么,另一只没戴手套的手拿了一颗桑葚揉在指尖,揉的紫红的桑葚汁流了一手背。

“师母大人!”灵芝高兴的叫了她一声:“您可算醒啦,您睡了好长的一觉!”

裴颂像是也被惊醒了一般,立刻丢下手里的桑葚,将手套戴了回去,才慢慢转过身看宋斐然:“师母睡得好吗?”

“挺好的。”宋斐然摸了摸灵芝的头,看着裴颂苍白的脸:“你倒像是一夜没休息。”

裴颂就垂下了眼,故意避开话题似得说:“吃饭吧。”

他确实一夜未睡,送她回来之后,他在棋修社一夜没睡,在想该怎么让她不要冒险。

宋斐然却趁着灵芝去端菜的时候,主动说:“你不是说可以帮我去救我的母亲吗?”

裴颂顿了一下,她不是恨她的父母吗?现在怎么会想救她的母亲?难道她是想利用他去杀了薛剑吗?

“是。”他还是说:“如果师母想,我可以去万剑宗救出您的母亲。”然后又说:“但师母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宋斐然也在猜测他会提出什么条件。

没想到,裴颂说:“发誓没有我的陪同,永远不离开这宅子。”

宋斐然有些意外的看着他,或许是欺负习惯他了,快要忘了他是那个几乎血洗正派的病态魔尊:“怎么?你要软禁我一辈子?”

他一双眼盯着她,眨也不眨说:“我只是为了完成师命,师母也很清楚外面有多危险。”

外面多少人在找她,抓她,就连棋修社也来了万剑宗的人调查她的踪迹。

“我可以救出您的母亲,把她也带过来和您作伴。”他说:“如果不够,也可以接桂香姨过来。”什么都可以,除了她要离开这里去杀薛剑。

他既怕她杀不了薛剑出事,又怕她杀了薛剑赢得新赌注。

他想了一夜,他想她留下来,一直一直住在这里,师父已经不在了,她没有家可会回,没有亲人可以依靠,留在这里不好吗?

他马上就要报完仇了,他会陪她留在这里,照顾她一辈子。

就算用裴一的身份也很好,他会任她予取予求。

他……

“好。”她居然答应了。

裴颂意外的看着

她。

“你想我用什么发誓?宋斐然说:“用我自己的命?还是我宋家满门的命?我只有这些了。

裴颂喉咙里动了动,不清楚她心里在不在意父母的生死,又不想她用自己的命发誓,便说:“如果师母违约,我会杀了你的父母。

他看见她脸上露出一丝滑稽的笑意。

“裴颂,我不在意我父母的死活,我要你救我母亲,只是因为我不甘心。她垂下了眼,从白色的瓷碗里拨弄着洗好的桑葚:“我不甘心她就这么死了,她还没有向我道歉,向我忏悔,痛哭流涕的后悔她当初不该那么对我。

裴颂看着她垂着的眼,感到说不清的悲伤,他在这一刻相信她是真的想要救她母亲,因为她的不甘心是真实的。

哪怕她自己也很清楚,她母亲的后悔不能弥补一丁点她受过的苦痛,但那会让她心里好受些。

就像他这么多年来的报仇,并不能救回他的母亲,但手刃仇人会让他好过些,可以活下去。

“今天我做了红烧鱼!灵芝端着一盘子鱼走进来,和宋斐然说:“您放心刺特别少,少爷都给您处理过了。

裴颂拿了碟子在自己面前放下,把红烧鱼接过来,夹了一块细细挑出了里面的刺,才把盛了鱼肉的碟子推给宋斐然:“今晚我会去救宋夫人。

宋斐然看着碟子里的鱼肉,脑子里的记忆在想:沈岁华从来没有给宋斐挑过刺,他甚至没有坐下陪她一起用过饭。

所以玩他几个弟子,杀他几个峰主又怎么了呢?——

天色又暗了下来,眼见又要下雨。

宋问道也又被师父飞来峰的峰主燕回骂了个狗血淋头,因为找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找到他姐宋斐的下落。

哪怕他父亲把母亲带过来,和几个峰主商议说:可以用他母亲引出宋斐。

可他母亲关在万剑宗的地牢里已经几天了,甚至还放出了他母亲在地牢中生了重病的消息,也没能把宋斐引出来。

他也想辩解说,他姐是被裴颂抓住软禁了,所以玉指环不在他姐身上,在裴颂手里,六大峰主不该盯着他们宋家,该去找裴颂。

但就在两三天前,该死的宋斐还带着玉指环出现在了地下交易城里的棋修社,不但用玉指环赌棋,还借着玉指环的

能力杀了几名男修士。

简直要把他和宋家害死了。

宋问道越想越气恼,他真搞不懂宋斐在想什么?不帮自家人反倒自己带着玉指环招摇过市的赢鼎炉?她一个鼎炉找另一个鼎炉做什么?

他看,她就是疯了,要连累宋家一起死!

亏他母亲还在口口声声说:“斐斐不会不管我死活的,从小到大她哪件事不听我的?就算嫁给沈宗主她也总会娘家来跟我诉苦,让我替她想办法笼络沈宗主的心,她啊,根本离不得我。

现在看,宋斐倒像是早就跟裴颂有一腿,抱上了裴颂的大腿,翅膀硬了,不顾宋家的死活了。

可是……这太不像他姐姐了,从小到大宋斐就对他父母言听计从,嫁给沈岁华之后也只想着帮扶宋家,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宋问道身心俱疲,这些天六大峰主没少折腾他,他生怕师父怀疑他跟宋斐有联系,卖命地追查,却依旧天天被训斥,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被师父从内门逐出去。

天顶阴云密布,他握着剑只觉得自己命运不济,普通的家世,普通的父母,生来没有灵根,却被父母寄予厚望,把姐姐的灵根塞给他,打小就送他上山学剑,吃的苦头不比姐姐少,好不容易被师父器重,现在却还要被姐姐连累。

他心里连同母亲一起怨恨上了,不想去牢里见她,听她那些宋家指望他的话。

反正会有其他弟子去给母亲送饭。

他直接回了自己房中,刚推开门走进去,背后的门就被“咯噔插上了锁。

“谁?他立刻拔剑转身。

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很小声的说:“是我问道,别出声被人发现了。

宋问道的心里顿时一提:“姐?宋斐?

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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