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点往后走,不知不觉就到了饭点,店里热闹起来,两人却没了话。
周迟序将头靠在阮颂惜的肩膀上,半天没有换姿势。
开始阮颂惜还没什么感觉,慢慢的她觉得自己半边肩膀已经麻了,微微动了一下。
就是这一动貌似挑起了周迟序的神经。
半天没有动作的他突然反手握住她的手。
他牵她牵得紧,但只止步于此,他貌似并不满足,他立马抬头,偏身抱住她,手臂搭上了她的脖颈,只有感受到她的存在周迟序才觉得有了真实感。
是真的,真的阮颂惜。
他难以置信,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他八年的梦寐以求。
是只能远远看着,但从未有所触及,甚至是他不敢期待有所接触的阮颂惜。
这所有的一切,就算是在梦中都是他不敢想的事。
阮颂惜任由他这么抱着,手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背。
这动作还是像在哄小孩儿,但这次周迟序没有生气,也没有较劲,他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整个人都处于麻痹状态,血液与细胞在同时停止运作,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阮颂惜。
“周迟序,要不我们试试吧。”
周迟序堵了七年的气终于松了,他发自肺腑地笑了,他闷声说:“好。”
两人走的时候桌上的饭菜都没动一口。
秉持着节约不浪费的优良品质阮颂惜把饭菜打包了。
周迟序的手牵上了就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两人是徒步走回家的,夏天的晚上天气又热,两人牵太久,掌心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虽然挺喜欢被他牵着的,但手心的难受感让她起了松手的想法。
可想起他刚刚委屈的样子,她不忍心拒绝他。
其实她觉得周迟序挺敏感,也挺容易多心的,尽管是自己再小,再无意的一个举动他都能脑补出八百个想法。
牵就牵吧,阮颂惜大方地想着,一辈子都给他牵。
“是不是很热?”周迟序突然问。
阮颂惜有些疑惑:“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感觉你的手心很烫,应该是热到了。”
她的手心一直很烫,只是在刚刚那一刻才起了松手的意思,刚有这样的想法他就提出了疑问,并且松了双手
感受着晚风吹在手上的凉爽感,阮颂惜虚眼看他:“我一直怀疑你会读心术。”
周迟序浅浅一笑:“我有超能力,名为看穿阮颂惜心思的超能力。”
阮颂惜骄傲地抬起头:“其实我。从小就机智聪明,像这种超能力我只要有心学就能学会,以后我必定会一种名为看穿周迟序的超能力。”
“我很期待。”周迟序说。
阮颂惜踮起脚尖拍了一下他的头:“就送到这儿吧,我自己回去。”
周迟序不解:“为什么?”
“我们在一起的事先不能让阮今柯知道。”
“为什么?”
阮颂惜看着他:“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她只是不知道怎么跟阮今柯解释,自己把他同学发展成对象了,同学变姐夫,三个人猛地这么相处得多别扭。
“我懂,”周迟序眼底闪过一丝无法言喻的失落,他垂头:“我们只是试试,没必要昭告全部人。”
“我不是这意思,”知道他又误会了阮颂惜赶忙解释:“就阮今柯除外,主要怕你尴尬,像杨轻羽她们,我那些朋友就可以随便说的。”
他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叶弛羡也可以说吗?”
阮颂惜笑了:“你还真是叶弛羡的忠实粉丝啊,什么事儿你都想跟他分享。”
周迟序斩钉截铁道:“我不喜欢他。”
阮颂惜看着觉得不可思议:“真的吗?可你的穿搭和他微博里生活照的穿搭贼像,我看你很多东西都是他代言的。”
因为她以前为了支持叶弛羡爱用他代言的东西,所以能一眼分辨出哪些东西是他代言的。
“我是有意模仿。”
这次换阮颂惜问了:“为什么?”
周迟序歪头看她:“你猜猜。”
阮颂惜脑子都没动一下,就想直接知道答案,脱口而出:“猜不出来。”
“你根本就没有猜。”周迟序拆穿她。
见这招不行,阮颂惜换了方法,握住胸口:“你变了,以前我问你什么你都会直接回答的,所以真的是这样吗?得到了就不再重要了?”
抬头的时候发现他笑得肩膀发颤。
笑是会传染的,阮颂惜经常被传染,她跟着笑:“你笑什么?”
是自己的演技太夸张了吗?
周迟序声音里还带着笑:“我知道你是个戏精,但你以前面对我时从来都很正经。”
阮颂惜不懂:“这不好吗?”
“不好,”周迟序摇头:“现在这样才好,因为你只在自己觉得亲近的人面前这样。”
“你果然会读心术。”
能读出她的感受。
“你确定你的酒醒了吗?”到了小区门口两人停步,阮颂惜问他:“不需要我送你?”
周迟序低头,本来是想牵她的手的,但指尖就要靠近时他突然往上移了方向,只牵了点她的衣角,他的话语里带着卑微的祈求:“我需要你不把我当成一个小孩,不把我当成弟弟,更不要把我当成弟弟的同学,需要你把我当成男朋友。”
一股前所未有的苦涩感席卷阮颂惜全身:“有没有可能,我并没有把你当成小孩,没有把你当弟弟,以及弟弟的同学,我只是单纯的关心你,像关心男朋友一样关心。”
“我很需要。”周迟序不假思索说。
他需要阮颂惜这么想。
“那我送你。”
周迟序松手摇头:“很想再多跟你呆会,但你今天很累了,早点休息吧。”
他说了实话:“我一直没喝醉,能回去。”
跑了一天,情绪又经历了很大的起伏,阮颂惜早累了。
她没有强求:“回去早点休息,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明天我们还是这样吗?”周迟序问。
他的担忧感太重了,重到让阮颂惜怀疑自己在他眼里是一个信任度很低的人:“你不想吗?”
“很想,想一直这样。”
阮颂惜笑了:“我可是个讲信用的人。”
阮颂惜回去的时候看到了坐沙发上玩手机的阮今柯。
他听到声音抬眼:“去哪了?出去一天。”
阮颂惜把打包盒搁在桌上:“你还管起本宫来了。”
能看出她心情不错,阮今柯站起来走近她,看了下包装上的字样:“又吃芋儿鸡?”
阮颂惜指着包装袋说:“赏了。”
阮今柯瞥了眼,发现里面的肉都没怎么动过:“这鸡肯定难吃,这菜看样子根本就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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