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惜考上了大学,去了外地,除了放长假其他时间她几乎不回家。
周迟序唯一能得到阮颂惜消息的途径是在阮今柯口中。
可他话少,几乎不会主动提自己家里的事,对于在外地上大学的阮颂惜他提起的话语更是少之又少。
周迟序怕他起疑,对于阮颂惜的问题不敢有过多的提问,想要知道点信息总是要想一长串铺垫。
今天的阮今柯有些反常,一向冷脸的他,今天嘴角几乎上扬了一整天。
周迟序猜到了原因,但没直接说而是问:“你今天心情不错。”
“嗯,”阮今柯没否认:可能是我妈已经放弃煲汤的缘故。”
他听他提过一嘴,他妈妈的以前做过月嫂,其实做菜的味道挺好,就是在家煲汤的时候心血来潮喜欢放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些食材放多了,味道也变得古怪了。
“也有可能是我爸今天准备做可乐鸡翅的原因。”
他的回答与自己所想的答案越来越近,他沉住气,装出漫不经心的模样:“你不是说你爸很少下厨吗?”
阮今柯:“估计是阮颂惜今天会回来。”
“你姐吗?”
“对。”
光听到消息周迟序心脏就开始雀跃了。
他没急着问,只是点了下头,回了座位。
放学,他看到阮今柯收拾书包,急匆匆出了教室。
他拿起早就收拾好的书包跟上去。
“阮今柯,”周迟序轻松追上他:“一起走。”
阮今柯觉得他的行为奇怪:“我们又不同路一起干什么?你不是坐车的吗?”
“总是出一个校门的。”
两人平时在学校没什么联系,只有周末有空了会约着出去打球。
上下学坐私家车的周迟序也没理由等自己一起走。
他的反常让阮今柯停步不走了:“你干什么?”
周迟序:“我给你说点事。”
“什么?”
知道他会起疑,周迟序说出早就想好的话语:“我反应过来为什么你上上周会输那几个球了。”
“你知道为什么了?”阮今柯有些激动:“你也反应过来那几个畜生使阴招了”。
知道他爱球,周迟序往他感兴趣的方向引导,使他忽略自己行动上的不合理。
“嗯,我反应过来了。”
“看我下次不虐死那几个杂碎……”
气愤使他滔滔不绝地念着,趁他骂得投入,周迟序抬头张望着人群。
终于他的目光锁定在学校门口那棵榕树下。
那棵树下站着阮颂惜。
估计是冷的缘故,她把自己裹得厚,脖子上围了两圈围巾,脑袋上带着个帽子,尽管两人离得并不近,但他还是一眼认出那就是阮颂惜。
他猜到了,阮颂惜会来接阮今柯。
他终于又见到了阮颂惜。
她笑着,带着满腔热情,从人群中跑来:“阮今柯!”
她喊得有些大声,阮今柯觉得丢脸,叹了口气,把头转到一边
她的目光完全略过自己落在了阮今柯身上,手往他身上拍:“弟弟!有没有很惊喜,姐姐今天亲自来接你。”
“没有。”
阮今柯拨开她的手往前走:“快回去了,回去晚了老妈又得怀疑你带着我在外面吃东西。”
“周迟序走了。”
周迟序点头没有答。
听到这个名字,阮颂惜才反应过来,对周迟序招了下手:“同学再见。”
“小周”两个字都没了。
周迟序暗了神,牵了点嘴角:“再见。”
话落也没走,就站在那,习惯性看着俩人的互动。
阮颂惜是骑电瓶车来的,车就停在路边上,她迫不及待跨上电瓶车:“快快快,回家吃饭。”
阮今柯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电瓶车?”
“电瓶车还需要学吗?上来啊。”
阮今柯不动阮颂惜会骑自行车他知道,但电瓶车……没见她骑过,这事他有些存疑。
阮颂惜看出了他犹豫的理由:“快点,不相信你姐的技术是不是?”
阮今柯拗不过她,不情愿地坐上去,因为心慌不停找话题:“妈前天不是买了个大电瓶车吗?怎么又骑这个烂电动车过来?”
“你变虚荣了,能坐就不错了,还嫌弃来嫌弃去的。”
“不是嫌弃,这坏车我们怎么坐呀?两个人,骑一半我都怕散架了。”
阮今柯:“当时你买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这车中看不中用,你偏跟妈说这车好看也便宜你要买,你一个人坐上去,轮子都扁一半。
阮颂惜回头瞪他:“臭小子,瞎说什么你,我最近都有减肥,很有效果的。”
“谁减肥半夜炸鸡配可乐啊”。
“别在那瞎造我谣。”
见她回头,阮今柯急了:“你看路!”
“知道。”
阮今柯还是不太信任她,手把她的衣角抓得紧:“好好骑,别回头。”
阮颂惜没听清,回头:“什么?”
阮今柯:“……”
周迟序又是站在原处,看着两人消失。
他低头,脑子里开始算着去阮今柯家的理由。
理由其实挺好找的。
“阿姨好,我来找阮今柯。”
“小周快进来吧,吃饭没有啊。”
韩金灿热情地招呼他。
周迟序进屋,熟练地从鞋柜里拿出一次性鞋套套上。
“你怎么来了?”
阮今柯看到他有些意外,拿画框的手顿了顿。
“不是你约着周末打球的吗?”周迟序镇定自若回。
阮今柯:“我们约了?”
周迟序有条有理道:“前几天不是说要把那几个耍阴招的杂碎收拾一顿吗?”
“哦,”阮今柯想起来了,把画框放在墙边上,冲着里屋喊:“阮颂惜,你自己来收拾,你的东西我不知道放哪。”
说完把东西一撂下就去拿球。
周迟序看着他拿着球准备走,他没跟上去,提醒道:“你姐没动”。
阮今柯又喊:“阮颂惜。”
“哎呀,”韩金灿人在厨房,听到了连声制止:“你喊你姐干什么,她那么远回来,你让她好好休息休息,晚点弄怎么了。”
阮今柯无言以对,果然远香近臭,太久没见面的思念感让他老妈把自己定的规矩都给抛弃了。
阮颂惜没在屋里硬待着,她小声哼着歌走出来的:“想把你画成花,盛开的一朵花……”
她绝对是才起床,头发披散,穿着睡衣,估计是听到外面有人,在睡衣外套了一件外套。
她一眼注意到了周迟序:“你同学吗?你们准备出去玩?
周迟序冲她笑着:“姐姐好。”
“你好。”
“重的都给你搬好了,”阮今柯边开门边说:“剩下那些零碎的你自己收,我不知道放哪。”
阮颂惜答得干脆:“好。”
“周迟序走了。”
周迟序没有留的理由,只有跟着走。
走时回头看了眼阮颂惜,她注意力从来不会落在自己身上,此时她正蹲着身子捣鼓地上散碎的行李。
“你姐看上去很高兴。”
到了篮球场他才问。
“谈恋爱了吧。”阮今柯漫不经心道。
周迟序心脏一沉,脸色一僵:“谈恋爱了?”
他笑了一声,想以此掩盖自己的不适:“和唱歌那个叶弛羡?”
“不是”。
“那是谁?”
“不知道,”阮今柯双脚腾空投篮:“没兴趣。”
周迟序思索了一会才问:“你不怕你姐被骗啊?”
阮今柯颠球的手停了,他没说话,周迟序也看穿了他的心思。
乘胜追击道:“我帮你查查。”
阮今柯看向他:“查什么?”
“至少查查那人的人品怎么样吧。”
阮今柯哼笑了声:“你还有这本事?”
周迟序:“我认识的人有,你给我一个名字就行。”
“那你帮忙查吧,”阮今柯再次举起球:“阮颂惜眼光一直不怎么好。”
投了两下球,余光瞥到了三五成群走过来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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