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上辈子还不是个人渣》小说免费阅读 lwxs6.cc
壮汉的嘴被云袜塞的完全打开,舌头都被压住不能动弹,他只能含糊的从喉咙里发出似呕吐一样的声音,他点了点头。
骆沉点点头,扯出了那只云袜,那壮汉口中一松,立马就要扯开嗓子喊,结果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就被骆沉狠狠的捏住了喉咙,力量之大,以至于壮汉立刻就翻着白眼挣扎起来:“啧,都说不要叫不要叫,怎么这么蠢?听不懂话么?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不珍惜,我就要换一个人来了。”
壮汉慌忙点头,骆沉的手却没有松开,而是继续说:“你怎么和派你们来的人联络?现在我要松手了,你想清楚,认真的,清楚的,告诉我,不要说多余的废话。明白么”
壮汉点头,他脸憋的通红,脑子都有些模糊了,就在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喉咙上的手松开了,他用力的呼吸里几口,却不敢忘面具人的话,在刚才的生死间,他清晰的认识到,这个面具人真的有可能杀了他。
壮汉喘着粗气说:“……平时,平时我们都是在此待命,每日城门开,上面自会派人来给我们送消息。”
“呵,他说的不错,果然是蠢人”面具人站了起来,脸上的面具似乎都随着他的语气而笑的更加诡异。
他喃喃自语道:“这就省事多了。”他回头又看了地上的壮汉一眼,一脚将人踹晕了过去。
骆沉看了看地上那只浸满了口水的云袜,嫌弃的撇了撇嘴,最终还是没把它塞回去。
原以为还得想办法让夜心去送个信,既如此,倒省了事,明日一早,来送消息的人看见路口的看守不在,自然会回去送信,到那时想让他们动手就简单多了。
他想起李炜给的那个坠子,有些想拿出来把玩,但想起刚刚摸过的东西,犹豫了下,还是放弃了。
他想起临走前曾和骆祁晏说的话,也不知道骆祁晏听明白没,转念又想,他怎么可能听不明白,最多就是装傻罢了。
秦淮河上,那艘奢华淫靡的花船还在河中飘着,只是不知道何时乐声已经止了。骆祁晏睁开眼,推开怀里的花魁,看着满仓睡得昏天黑地,不时发出旖旎轻哼的美人们,眼神清明。
他抬起手来,闻了闻自己的袖子,脂粉香气混合着迷情香的味道,盖住他平时熏衣用的幽幽兰香。
忍不住啧了一声,小畜生鼻子灵得很,也不知洗澡洗不的掉。
余思晴站在一旁,给他递上一个香囊,他摆了摆手,从他停到余思晴回来开始,就屏住了气息,没有闻到迷香。
这迷香是雁归楼特制,与寻常迷香的区别除了无色无味意外,还有个特色,那便是能让人做些美妙的梦。
美妙的,春梦。
加上本身这些人身上带的迷情香料,想必这梦一定香艳非凡。
余思晴将香囊收了起来,轻声道:“骆屏回来了,这香确是永春楼独有,只是来历还需要再查。”
骆祁晏点点头:“嗯,我就说么,永春楼的美人不错,但也只是不错罢了,怎么就在这秦淮河上这样独领风骚。下这样的本钱,想必背后的人也不可能只是为了开个青楼傲视群雄。”
这迷情香与第一世骆沉给他点的一样,他不觉以骆沉的习性,想得出用迷情香控制他这样的主意,给他出这个主意的,多半就是提供香料的人。
应当不是郭戊蔼,郭戊蔼那时最恨就是无论如何挑拨骆沉都不肯杀了自己,自己多活一日,他都要担心受怕,怎么可能想这样的主意。
这个人想让自己活着,但并不在乎自己如何活着。
会是谁呢?
骆祁晏心中有几个猜测,只是还需要验证,若是他猜测正确,那么不止是他,骆沉的命运也被这个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骆祁晏曾经以为那一切是命运使然,他从答应骆祁铭开始,就想到自己不会善终,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他有所图的回到大庆皇室,就注定要付出些代价。
骆祁晏原本没那样大的心和志向,与天斗,与命挣?
太累太麻烦了,他相信因果得失,愿意认命。
说来好笑,当下结果不也正是证明人无法反抗命运?虽然还不知道规则是什么,但至少到现在为止,只要没按照那个规则来,自己想死死不成,想活活不了。
但是,骆沉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但是,他可以认命,却无法容忍自己的命运竟是被他人操纵。
谁也不能把他当棋子,若一定要下这盘棋,他必须是执子的那个。
骆祁晏在船头吹了一阵子的凤,到岸边的时候,自己有些闻不出来,他皱着眉回头问余思晴:“……可还闻的出?”
余思晴微微前探,然后仰起脸来笑着看骆祁晏。
“啧……我还挺喜欢这身衣裳的。”
这身袍子料子是云锦,不能过水,这味道想来是去不掉了。他甚少穿这样的颜色,今日看看竟还不错,原想……
思及此,骆祁晏嗤笑了一声,若让骆沉闻到那味道,保不准又要闹些别扭。
他重生不过半月,很多心思还转不过来,骆祁晏无意凭白惹得彼此不痛快。
花船飘在码头,自有永春楼的人接,骆祁晏瞥了一眼舱内的景象,想来至多一炷香的时间,巡察御史骆王爷骄奢淫逸之名就会传到该传的地方去。
枕头他已经递了,只希望这些人能知情识趣一点。
又多了点儿事要去办,他时间没那么充裕了。
骆祁铭撑不了那么久。
骆祁晏看向天边,在秦淮河连绵灯火的尽头,启明星浅浅的挂着。
他眯了眯眼,天要亮了,鸡鸣城开,明日还有场戏要看呢。
他伸着懒腰同余思晴说:“走吧,回去沐浴熏香,还能再睡几个时辰。”
巳时,江南转运使就领着金陵知州,州判等一众官员等在了骆祁晏暂住的宅院之外,直到午时,骆祁晏才懒洋洋坐着显轿出门来。他难得的换上了黧色官袍,幞头明明端端正正的戴在他头上,但不知怎么地,看上去就带出点不正经的风流模样。
他一只手支着头,眼眸轻垂着,正午的光透过柘色的华盖映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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