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上辈子还不是个人渣》小说免费阅读 lwxs6.cc
他们维持这样的姿势维持了挺久,久到余思晴已经安排好一切又回来叩门问骆祁晏要不要多等一天。
骆沉有些不舍得松开了手,两个人一时都有些尴尬,骆祁晏又轻轻拍了拍骆沉的头,才转身出去。
“不必多等,原本是不急的,但现在吗,得给我那位堂兄找点事儿做,人一歇啊,就废了……可别让他安生了。再说了,搞出点动静来,才能给贵客动手的理由啊……瞌睡就得给递枕头,方是雁归楼服务之道嘛。”
“是,我去安排。船已经备好了,明日一早就可以出发,招灵药前来的消息以飞隼回京,最迟今日傍晚就到,以命灵药收信即刻便出发,以疾风的脚程,明日便可赶到,为方便接应,我留了一队府兵和三个侍女,都是可靠的好手。也安排了’凶罗刹’暗中保护,孙思意这三个月都会在此地,收买药材的事都将由他主持。”
“嗯,不错,他这个油滑是油滑些,却也可靠。告诉他钱不要舍不得。说起来,昨夜那斛鲛珠是哪儿来的?”
“哦,那倒是奇人,是个越池游侠,说是越池人,实际上五六岁就被人拐来了大庆,后来不知有什么奇遇学了还不错的功夫,走南闯北的去过不少地方,精通各地方言,靠游走买卖和赏金猎人为生。为人很有趣,很有见识,那斛鲛珠,是他跟人出海时,从一船海岛那偷来的。”
“……哦?果真?”
“嗯,他的悬赏令如今挂在东海呢。”
骆祁晏腰间晕湿了一大片,颜色比别处略深,正说着,余思晴瞧见了。笑着问他是否需要更衣。
骆祁晏笑:“你做什么非得说出来,一会儿就干了。”他撇了一眼屋里,刚才听见余思晴在问,屏风后的动静明显一停。
他故意提高了点声音:“不知道孩子脸皮博么?非得让人家都知道他……“
他话没说完,屏风嘭的一下被人推开,骆沉冷着脸站在后面瞪他。
骆祁晏故作惊讶,明知故问:“啊,醒了?”他看似好意的替他开脱:“是不是没睡够?眼睛都睡肿了。”
骆沉不理他,反而向余思晴微微颔首示意,余思晴也拱手回礼,他才道:“辛苦余总管了,那少女算是我的妹妹,烦劳余总管多加招抚。”
他想许点什么,却想到自己如今还是个小小侍卫,名义上还在人家手底下做事,实在没什么能许给他的。他一停顿,余思晴显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和声细气地说:“沉侍卫客气了,这本就是我份内的事,何况唐姑娘很是可爱,谁能不疼她呢?”
与他一对视,骆沉忍不住想起他昨晚站在台中一身长裙娇柔妩媚的样子。
他上次见他那副打扮还是前世十岁左右年纪,懵懂无知,只觉得涂先生十分美貌,但如今想来,那举手投足间的风情万种,实在是世间少有,无人不为之倾倒。
他有点尴尬的挪开了视线。
余思晴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就是当年的涂先生,还做平常的问他怎么了。
骆沉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昨夜,遇到一位旧识……”
余思晴眉眼弯起,轻声道:“啊……沉护卫是说那位苏楼主,我若没记错,她是你的教习之一……”
骆沉眼神往骆祁晏那漂了一下,却见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坐在椅子里,只好眼神闪躲道:“……不错,我当叫一句先生的……不知日后是否还能遇到……托您向她问好。”
“是。”余思晴神色坦然的退了出去。
屋里,骆祁晏憋不住的闷声笑了起来。
骆沉低声问他:“你没同他说……”
“我怎么同他说?说我的新宠,你的旧徒,骆沉已经知道那位美人是你了?你别看余思晴这副样子,脸皮薄着呢,被戳破了这一路上多尴尬啊……”
骆沉知道他说那句新宠说的是余思晴误会他的身份,但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热,他满心还醉在刚才相拥的温情,既没反驳也追问,只假装没听到似的问道:“那前生……”
“你以为那时候他就不尴尬他端着呢……哈哈哈哈哈……”骆祁晏笑了一会才发现骆沉穿着还是昨夜那身衣服:“怎么,你喜欢这身?”
骆沉低头看了看,不知道他没头没脑的怎么来这么一句:“……还没脏呢,只穿了那么一会儿,不值当洗的……”
他看骆祁晏张嘴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我现在还是王爷呢,没有你这样的排场,我从前做影卫的时候,十天都不见得换一次呢。”
骆祁晏一脸嫌弃的打趣他:“怎么?还想做王爷?上辈子没做够?没良心的……”
见他不是真的生气,又要张嘴开骂骆沉急忙拦住:“我再穿一日,明日出发,就换回侍卫那身。”
“那身洗了?”骆祁晏也没真的骂出来,顺着台阶就下来了。
“……没有,一直赶路呢……”
“……啧,你明日不要跟我一个仓……”
“………”骆沉低声反驳“一路上赶路,哪儿来的及,你又不是自己洗的……”
他说的极低,但奈何骆祁晏耳力实在是好他笑:“那是,我是王爷,我衣服不不用自己换。”
骆沉起身往屋外走去,一边用更低的声音道:“哼,你最好饭都别自己吃。”
骆祁宴笑:“好主意,今日晚膳便让人喂给我吃。你做什么去?”
骆沉已经到了门前,他推门出去,犹豫了下才道:“你管我……”
骆祁燕笑笑,没太在意,低头翻起了昨天从江南和京中送来的密信。
片刻后,听到院中小儿的大嗓门响起:“小公子!您自己洗衣裳啊?”
接着,就是骆沉粗声粗气的嗯声。
其实澜川鬼市当晚应该还有半场,从戌时到子时结束,只是不再有雁归楼唱会,但街市上的摊位商铺依然开着,只是不似昨天那么热闹。
骆祁晏问了骆沉两个人都不太想去逛,于是就干脆留在了客栈里。
晚风清凉,吹进来阵阵花香,骆祁晏突然想起来似的问:“衣服干了没?“
“……嗯“
十六日一早,他们便登船,继续往江南走。
骆沉做过船,不过都是凤于湖上的画舫,画舫巨大,湖水又平静,与在地上并无太大分别。
他前生从没出京,更没有这样的机会。
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居然晕船。
巳澜江江水湍急,白天他上船时就隐隐有些不舒服,饭也没吃几口,等出了澜川渡口,真的到了巳澜江上,他更是吐了个昏天黑地。
吐了一天,等晚上潮水涨落浪波翻涌,他更是想躺也躺不下,想坐也坐不起,面色惨白,吐了太多,水都喝不进去,脱水脱嘴唇反白干裂。
下江南的渡船花了大价钱,骆祁晏的船舱装饰的很是奢侈舒适,自然在骆祁宴的床外,还有个十分舒适的软榻,但分毫也无法缓解骆沉的症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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