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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攀高枝的表小姐3 休妻、我信你

《谁能不爱她呢[快穿]》小说免费阅读 lwxs6.cc

另一边,夏耀祖匆匆赶去前厅,才发现原来卫泓湙不在这里,而是去了后院。

他只觉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那他着急忙慌的从后院赶过来是为什么?

纯属白跑一趟啊!

他狠狠瞪向垂着脑袋不敢抬的管家,这些下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没用。

“去后院!”他一甩袖子,再次沿着原路返回。

“世子去后院做什么?”

“不知……”管家赶紧收声,不敢再说不知道,生怕再引来一脚,他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

夏耀祖脚步一顿,什么也没说,只是步伐越发快了。

等到了地方,他才发觉,这个院子好像是他那个大女儿所住?

“哈哈,贤侄啊,你这大晚上的闹这一出作甚?是颜颜哪里惹着你了吗?你放心,我绝对不包庇她。”

卫泓湙不禁捏紧了手里的刀,这府里是不把她逼死不甘心吗?一个个的,没弄明白情况,就要把罪名往她身上按。

岂有此理!

“与颜表妹无关,只是发现几个以下犯上的奴才,实在气不过,这才连夜处理了。”

卫泓湙握着刀柄,目光清冷,直勾勾的注视着夏耀祖。

“颜表妹夜里发了高热,丫鬟想打盆热水都没办法,因为没有银子叫不开厨房的门。想找大夫,更是求助无门,不得已丫鬟半夜求到我门前,请我救她家小姐一命。夏知府,你说我该救还是不该救?”

“啊?啊这……”

夏耀祖额上的汗都下来了,他之前还打算在大女儿面前刷刷脸,培养下父女情,不求她能在国公府里为他说好话,提携一二,只要不告他黑状就行。

谁知半夜就出了这事。

“刁奴!”他又是一脚狠狠踹在管家身上,这一脚用了十分的力,直把人踹得半天都爬不起来。

“府里竟然还有这种恶劣的事,我却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定是你们这些刁奴欺上瞒下,实在可恶至极!来人!”

夏耀祖指着跪了一地的人,“全都打上四十大板,然后赶出府去!日后谁要是再敢苛待大小姐,绝对严惩不贷。”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求饶声响成一片,卫泓湙只冷冷的看着,不发一言。

仅仅

处置这些下人就算了?奴才都听主子的,没有主子的授意,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如此。

“呵呵……”夏耀祖摸了摸脑门,一手冷汗,知道对方今晚弄这么大阵仗,不来点狠的,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终是一咬牙吩咐其他人:

“夫人管束后宅不利,从今日起剥夺其管家权,禁足院中无事不得出!”

“只是管束后宅不利吗?原配嫡女被她苛待至此,若是我没来,那今夜颜表妹是不是就会直接香消玉殒了?”

卫泓湙面色一沉,“等在下回京定然将这一桩‘奇事’好好说与老太太听,老太太年纪大了,最是怜惜小辈,想来还会忍不住与皇后娘娘抱怨一二。”

“贤侄,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夏耀祖大惊。

当初京城就有传言当今皇上曾想迎娶国公府三小姐,也就是他的前夫人,最后却因赏花宴的丑事作罢。

等皇上登基,夏耀祖也曾担忧会被打压清算,谁知并没有。

他是位明君,只要能力不出差错,他不会因为私人感情随意贬谪官员。

可是这不代表皇上不会突然念起旧情、一怒之下冲动行事。

何况在他还有明显错处的情况下,要发落他简直轻而易举。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连家都管不好,更谈何治理百姓。

文人最重清誉,他当初为了巴结国公府,宁愿娶一个名声有瑕的妻子,那时候就被同僚排挤。好在国公府到底是给了扶持,让他到了富庶之地做官。

而后他又为了银钱,续娶了商贾之女,可以说,若不是他现在是一地主政官,其实其他人都不爱跟他打交道。

现在再来个任由后母苛待原配嫡女的名声,他在官场还混不混了?

“……薛氏为母不慈,未能尽到照顾子女之义务;为妻不贤,致使家宅不宁;成婚十数载,未能诞下嫡子,使夏家后继无人……”

夏耀祖闭了闭眼,艰难的吐出后面的话:

“现立休书一封,放其归家。”

“爹!”夏筱萱忽然从后方冲出,神色慌张,仿佛天就要塌了。

“爹!为什么要休掉娘,她做错什么了呀,您要这么对她?”

她扑到夏耀祖脚边,声泪俱下,“您不顾念和娘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

也要顾念顾念女儿啊!”

有个被休弃的娘,她还怎么说亲,哪个好一点的人家肯要她?

“爹!求您了,不要休掉娘……夏沁颜,不,大姐的事,她根本不知情,是这些奴才们狗眼看人低,与娘有什么干系?”

“起来,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夏耀祖本就因为被“逼着”休妻满心愤懑,夏筱萱的哭闹更是让他烦不甚烦。

“再闹,你就跟着你娘一起回薛家!”

此话一出,夏筱萱的哭声猛地停住,突兀的像是被谁掐住了脖子。

薛家,她想起以前跟着娘回外祖家,那些人巴结奉承的脸,不由目光闪了闪。

他们是有钱,可是也得巴结着爹爹,才能守住那些钱。

她怎么可能愿意跟着娘回去?不回去她就还是从四品家的千金小姐。

至于娘……

瞧卫世子的态度是一定要有人为今晚的事负责,她娘不行,那就只能是别人了。

“爹,娘真的是无辜的,您公务繁忙,内宅的事可能不清楚,娘其实早就被柳姨娘架空了。”

夏筱萱看向另一边趴在椅子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厨房管事,眸底闪过一丝狠厉。

“他是柳姨娘的远方亲戚,您还记得几年前弟弟有一次突然上吐下泻吗?当时您发落了一批人,厨房的人基本都被换了一波,上来的全是跟柳姨娘有关的,连娘都插不上手。”

她面露气愤,“其实并不只大姐这般,就是女儿,夜里饿了想吃块点心,也得花银子,不信您问问我院子里的那些人,他们都能作证。”

夏耀祖皱眉,仔细辨认那人的面孔,脑海中终于有了那么点印象,柳姨娘好像提到过儿子喜欢这人做的糕点。

儿子比谁都重要,所以他当即将他提拔成了管事。

难道真跟柳姨娘有关?

“爹,您还不知道吧?管家和柳姨娘也认识。”夏筱萱还没完,又指向了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的管家。

管家声音一顿,愕然的抬起头,又被夏耀祖凶狠的眼神吓得缩了回去。

“您知道柳姨娘是犯了事的官宦后代,所以对她越发怜惜,可是您却不知道,管家其实是她奶嬷嬷的儿子,他们自小一起长大,还被卖到了同一家牙行。柳姨娘刚

成为姨娘不久,管家就进了府,您想想,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夏筱萱冷笑,“后宅管家和厨房都是她的人,还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爹,娘这些年心里委屈啊!”

堂堂正妻,却处处受妾室掣肘。比宠爱比不过,比子女,人家更是握有尚方宝剑。

只不过维持着表面的风光罢了。

欺负打压夏沁颜,未尝没有迁怒的意思,夏若琪和那个狗崽子动不了,还不能动你这个原配嫡女了?

人性往往如此,欺善怕恶,恃强凌弱。

卫泓湙作壁上观,甚至朝旁边一挥手,就有机灵的随从搬了椅子过来,他大马金刀的坐下,继续旁观他们狗咬狗。

夏耀祖见此,差点气得吐血,私心里来说,他真的没觉得这算什么大事,不就是发热耽误了一会,哪至于如此?

厨房敢要银子,归根究底是做主子的没有压服住奴才,如果她在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的时候就闹出来,看谁还敢继续这么对她?

若不是有卫泓湙横插一竿子,先是围府,后又以皇上皇后要挟,他绝不可能说出休妻的话。

可是既然已经说出口了,那就没有再反悔的道理。

“好了!”夏耀祖将夏筱萱拂开,脸色十分难看。

“你小孩子家家知道什么,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来人,带二小姐回去!”

已经折了一个薛氏,不能再折进去柳氏,她毕竟是他独苗的亲娘。

卫泓湙挑挑眉,宁愿保妾室,也不保正妻,这夏府可真有意思。

“爹!”夏筱萱简直不可思议,她都说的这么直白了,她爹居然还要包庇那个贱人,儿子就那么重要?

“爹,你这是宠妾灭妻!”

“放肆!”夏耀祖怒喝,被她尖利的嗓子喊得头疼。

他忍不住捂住额头,几乎一夜没睡,他现在是又累又倦,又气又烦,感觉脑袋里嗡嗡的像是要裂开。

“老爷。”轻缓柔媚的女声响起,柳姨娘扶着丫鬟的手款款朝这边走来。

“夜深了,您先回去歇息吧,大小姐这边妾来看着,定不会再让刁奴生事。”

待走得近了,她对着卫泓湙盈盈一拜,态度恭敬又谦卑。

“世子见谅,老爷这几日为了大小姐的事情一

直夜不能寐,每每想起都要长吁短叹一番,实在是想不到夫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对大小姐如此轻慢……”

她摇摇头,一副不好道正妻是非的模样。

“这些事妾身处后宅,尚且不能全知,更何况老爷一心扑在公事上,有所疏忽也是人之常情。自古忠孝两难全,教养子女本就是女眷份内之事,以这个苛责老爷,未免有失公允。”

夏耀祖不住的点头,就是,男主外、女主内,自古如此,谁也指摘他不得。

卫泓湙嗤笑一声,好一朵“解语花”,怪不得能不动声色的把持后院,还能一直保持宠爱。

“听说柳姨娘也有个女儿?”他忽然这么问。

“……是。”

“那改天我请人给令媛说门亲,夫君……”卫泓湙扯了扯嘴角,“夫君就选薛家子吧。”

这话一出,不仅躲在树后默默偷看的夏若琪慌了神,就是夏耀祖和柳姨娘都变了脸。

“世子!亲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容你儿戏!”

卫泓湙似笑非笑,敢情你们还知道薛家子不是良配,婚姻不能儿戏啊,那之前怎么不提呢,差点没逼死人家小姑娘。

板子不打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

“若是我没记错,身为女婿再娶,需得经过前岳家的同意,夏大人当初没有知会国公府擅自娶妻,已是违反了这一条。老夫人宽宏,懒得与你计较,但是她老人家身为长辈,同样也有为小辈张罗的权力吧?”

他的视线有意无意的瞥过树后,而后望向柳姨娘,语气意味不明。

“媒人就请江夫人吧,听闻她与姨娘的关系不错。”

柳姨娘心里咯噔一下,不安感越发浓烈,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之前在房里的话被人听了去?

那……她让人教夏筱萱去撺掇夏沁颜勾引他的事,他也知道吗?

屋里,夏沁颜缓缓睁开眼,所以原身的死,外面每一个人都有责任。

薛氏许亲是导火索,柳姨娘策划是主谋,夏筱萱和夏若琪则是在明面上推了一把。夏耀祖全程漠不关心,不配为父。

至于原身,空有心思,却没有相应的心计,连仇人的话都敢听。

不过也没人教她就是了。

母早丧父不管,后娘、姨

娘、嫡妹庶妹全都见不得她好,一个老嬷嬷年老昏花,得过且过,一个小丫头懵懵懂懂,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啧,这配置。

夏沁颜摇头,去了国公府也不是就万事大吉,真正导致原主死亡的根源可是在京城。

看来还得给自己找个靠山,而且还是那种谁也撼动不了的坚实靠山。

院外

双方僵持了下来,柳姨娘拿不准卫泓湙到底知道多少,一时不敢言语。

夏耀祖不晓得背后的深意,只觉身为一家之主的权威被挑衅了,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

被逼着休妻不够,连儿女的亲事他都做不得主了吗?说出去他还有何脸面在官场上混!

然而,卫泓湙说的又无可指摘,世情确实如此,前岳家要想管还真能管。

只不过大部分人家结亲,夫妻两人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双方家庭利益交换,为了维持彼此的交情,很少有人愿意使用这种权力,免得亲家变仇家。

但是国公府可不会顾忌这些,真的很可能为了给他添堵,随意插手儿女亲事。

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胳膊拧不过大腿,十几年前他拧不过,十几年后他依然需要忌惮国公府的权势。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娶那人!

夏筱萱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垂下眼,掩住眼里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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