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殊的法相其实并不强,和她本体的强度差不多。
但抛开法相根本不应该出现这个问题,两个同等实力的姜殊站在面前也够令人绝望了。
这不是1+1=2的问题,这是1+1远远>2的事实。
但骤然变强的姜殊并没有让灵异出现退缩的念头。
它反而更加垂涎,脑子里不断回响着一道声音:如果,如果能占据这具身体,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有机会脱离这无穷无尽的折磨?
这种极大的利益吸引下,就算胜率只有零点几,都会有人拼一把。
何况现在胜率虽然没有之前高,却也不是完全没把握。
姜殊看着灵异从癫狂到贪婪,浑身燃起黑色火焰灵异,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她并不太清楚法相的概念,以为是正常进化走向。
但目前看来,似乎并不是。
而灵异话里有很多细节,都是姜殊困惑已久但完全不知道的东西。
姜殊心念微动,在灵异裹挟着万钧雷霆,似乎是要把她直接灭杀的恐怖气息袭来,千钧一发之际问了一问题:“你不想死,对吗?”
灵异只感觉自己和一股混着陌生气息的力量撞在了一起。
姜殊的话传进它耳朵里,加上这完全陌生的气息,让它一个愣神,就被直接冲散了出去。
灵异狼狈后退一截重新凝聚身体,那张只有五官的脸上出现几分惊疑不定。
一部分是因为陌生气息,一部分则是因为姜殊的问题。
但姜殊似乎并不需要它的回答,只是摸了摸下巴:“原来是这样......”
灵异想要把事实带偏一些,但无可控制地去注意姜殊此时身上还残存的陌生气息。
它活得太久了,虽然不是最久的那一批,但也是经历了无数岁月。
按理来说,不该再有它没见过的东西。
但这实在是,实在是太陌生了,陌生到灵异凭空产生了一股恐惧。
对未知的恐惧是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它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突如其来的恐惧让它已经有点稳定不住状态,心底萌生出一个念头:做人也好,做鬼也好,都不能太贪。
但是已经晚了,姜殊说完之后笑了起来:“没白费我看你这个废物跳脚半天。”
灵异还没反应过来,姜殊背后的虚影缓缓抬起手,轻轻往下一压。
那股陌生的气息瞬间暴涨到最高,它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发出惨烈的哀嚎。
消失前一秒,它挣扎怒吼:“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姜殊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你也没必要知道。”
下一秒,灵异瞬间化作一片浓雾被压碎,然后缓缓消散于天地间,余下的黑气钻入了天空上一道缓缓裂开又缓缓合上的缝隙中。
姜殊站在原地,抬头看着那条缝隙,微微眯了眯眼。
最先出现的实力一定不是最强的。
或者说,实力在真正那一批里,只能算是垫底的马前卒。
姜殊抬手散去背后虚影,眼神闪了闪不知道在想什么。
公园的结界被解除,现在谁进去都发现不了里面发生过什么,只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小区这会又有人下来放点小型的仙女棒之类的烟花,刚才发生的事情被忘得一干二净,对生活也没造成什么影响。
姜殊上了楼,杭生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窗前的秦韶猛地回头问道:“怎么说?”
厨房里捣鼓东西给自己吃的周寒臣也探出了头。
姜殊捏了捏眉心:“喊人开会吧,把副部以上都从家里喊出来。”
理论上真过个年其实也没什么,但她心底总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感。
而事实也证明,这股不安并不是空穴来风。
开会的不只有总局的副部以上,还有各地分局的局长和副局。
巨大的会议室里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坐在会议室正中间的是一个大概四十多岁,高马尾,神情严肃的女人。
华夏异能总局局长,唐灵。
也是姜殊和秦韶的老师。
唐灵翻了翻资料,缓缓开口:“三个小时内,光云江的灵异浸染数据就搞到六十多起,这里面还不包括强大灵异出现的次数,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姜殊斜对面,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缓缓开口:“或许,我们应该连全世界的数据都归拢起来看,看这件事情究竟是华夏境内有,还是全球范围的。”
这是邻省的局长,叫惠胜。
唐灵冷笑一声:“不用看,明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死亡数量都不止他们给出来的浸染数量了。”
惠胜皱了皱眉:“那就是全球范围,但这和我们的推演不符,甚至可以说是差太多了。”
国际总局也好,还是各国分局也好,其实都对灵异复苏的进化做过路径推演。
其中华夏异能局应该是误差最小的,但这个节点也在三年以后。
至于姜殊推出来的,那会她在监狱里,被全方位监视,根本没办法传出去。
所以也就导致目前的布置非常有问题。
姜殊坐在那儿一言不发了很久,直到现在才缓缓开口:“不重要,其他地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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