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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完蛋!陛下这是要白嫖我!》小说免费阅读 lwxs6.cc

在京师皇城那巍峨的城墙之外,一座府邸内,群英荟萃,贤能之士纷纷到来。府邸的庭院中,松柏苍翠,奇石嶙峋,仿佛每一处景致都透露着不凡的气息。倘若朝中有人目睹此景,定能认出每一位的身份,只因他们皆是朝廷中的重臣,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交谈都可能影响整个国家的命运。

前工部尚书解浩杰,身着深蓝色锦袍,上面绣着繁复的云水图案,他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的光芒。吏部左侍郎沈维炳,字海柯,一袭青衫,风度翩翩,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书卷气,仿佛随时都能吟出几句惊世骇俗的诗句。礼部右侍郎杨汝成,身着华贵的紫袍,面容和煦,举止间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以及户部督饷左侍郎党崇雅,字于姜,他身材魁梧,面如冠玉,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勃勃的气息。

这些朝廷重臣此刻都聚集在此,他们的身份各异,背后的势力也错综复杂。解浩杰属于齐党,党崇雅则是晋党的一员,沈维炳隶属东林党,而杨汝成则是宣党的一份子。尽管他们平时在朝中各自为政,但此刻却都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而聚在一起。

解浩杰首先开口,他缓缓说道:“海柯啊,内阁首辅汤兴家被林小风所斩,新上任的首辅李邦华与我们并非同道中人。日后,我们应当如何应对?是战是和?”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千钧之力。

沈维炳面色微变,他轻声提醒:“稚羽兄,即便这里没有外人,也应当称呼皇上为宜。”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忧虑,显然对当前的局势感到不安。沈维炳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林小风今天的举动显然是有备而来,谁又能保证在场之人中没有他的耳目呢?锦衣卫、东厂虽然已不复当年的威风,但也不是轻易能够对抗的。一旦被他们抓住把柄,纵有千金也难以赎回。

解浩杰淡然一笑,他轻蔑地说:“林小风这小子,有什么可怕的?如果他只是囚禁了汤兴家,我或许还会有些担忧。但汤兴家已经死了,我们平时与他并无书信往来,想要抓住我们的把柄,难如登天。”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自信与不屑,仿佛对林小风并不放在眼里。

“至于李邦华……”解浩杰眯起了眼睛,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冷冽的光芒,“各位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我已经脱离了朝籍,无官一身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然与超脱,仿佛已经对官场的一切都不再在乎。

想当年,解浩杰曾是兵部右侍郎,后来晋升为工部尚书,但数月后又被贬回兵部,不久之后更是被夺官下狱。幸好众人求情,才仅仅免去了他的官职。这段经历让他对官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让他更加珍惜现在的自由生活。

沈维炳环顾四周,他缓缓说道:“我们首先要确认的是,李邦华是否与皇上同心协力,否则他何以能够骤然晋升为内阁首辅?”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探究,显然对李邦华的背景和动机充满了好奇。

“皇上今天先斩了汤兴家,接着又以借贷的名义囚禁了兵部尚书张缙彦和成国公朱纯臣。如果不是因为朱纯臣家境贫寒,说出了实情,恐怕他也难以幸免。”杨汝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慨与不平,显然对皇上的做法感到不满。

“皇上的这些举动,我认为是一个信号。”沈维炳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凝重与深沉,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什么信号?”众人都疑惑地看着沈维炳,等待着他的解释。

“他想要夺权!”沈维炳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绝与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夺权?解浩杰沉吟不语,他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丝思索与沉吟。杨汝成疑惑地问道:“陛下要夺什么权?夺谁的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与困惑,显然对皇上的意图感到迷茫。

党崇雅接过话茬,他说道:“现在六部尚书、内阁首辅、阁臣都是皇上的心腹。远的不说,圣旨一下,谁敢不从?我们虽然身为臣子,但手中的权柄已经失去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感慨,仿佛已经对当前的局势感到无力回天。

党崇雅的话还没说完,杨汝成就反驳道:“此言差矣!尚书行使尚书的职责,侍郎行使侍郎的职责。以户部为例,皇上命令督饷,尚书也命令督饷,我们又能怎么办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与不满,显然对党崇雅的观点并不认同。

“皇亲国戚、朝廷勋贵、士绅商人、寻常百姓,我们能向谁征税呢?”党崇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苦涩,“皇亲国戚势力庞大,财富雄厚,我们不敢得罪;勋贵的关系错综复杂,也难以轻易触碰;士绅商人是我们依赖的对象,不能向他们征税。只剩下无权无势的百姓,衙役一到,他们就只能乖乖交出钱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与悲凉,仿佛已经看到了百姓们的苦难与无奈。

“钱财进入户部,尚书不问来源,皇上也不知道出处,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最终还不是为了我们升官晋爵。”杨汝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慨与不平,显然对当前的官场腐败感到不满。

“所以说,现在的官职是一回事,实际管理又是一回事。如果换了其他人,税就收不上来,最终还是得依赖我们。”党崇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自嘲,仿佛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清晰的认识。

杨汝成听完之后恍然大悟,他深深地感谢了党崇雅。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股敬佩与感激之情,仿佛对党崇雅的见解深感佩服。

解浩杰皱着眉头问道:“海柯的意思是说,林小风想要自上而下地更换所有的官员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与深沉,显然对这个问题十分重视。

沈维炳回答道:“稚羽兄所料不差,我认为皇上的计划是先更换尚书,然后是侍郎。假以时日,京师的百官都会被替换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与不安,显然对皇上的计划感到担忧。

解浩杰摇了摇头说:“不然,朝廷没有那么多人可以替换,而且还有不知道底细的担忧。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如果换人就会导致朝局大乱。不等李自成或者骆文彬到来,城门就会自己打开了。于姜兄你认为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静与理智,显然对当前的局势有着清晰的认识。

党崇雅的背后有陕西、山西的商贾支持,他们不仅与大明交易,也与李自成、建奴有往来。众人都怀疑党崇雅会先投降。党崇雅闻言眯起眼睛看着众人微笑着不说话,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与莫测,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与计谋。

解浩杰不悦地说:“我们同舟共济,希望各位都能坦诚相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与责备,显然对党崇雅的态度感到不满。

党崇雅思考片刻后说道:“各位过虑了,皇上此举不过有两个意图:一是收买人心二是筹措军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静与分析,仿佛已经对皇上的意图有了清晰的认识。

“皇上想要向京城的百姓展示他杀贪官、勋贵的决心。百姓们不知道内情只会看到杀官就感到高兴一定会支持皇上。”党崇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嘲讽,仿佛已经看穿了皇上的计谋。

“至于筹措军饷朝廷缺钱皇上所挖出的二百万两只是应急之用。钱一旦用完就必须再想办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与深沉,显然对当前的财政状况感到担忧。

解浩杰打断他说:“所以林小风将会抄京师百官的家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忿怒与不满,显然对皇上的做法感到无法容忍。

党崇雅点了点头说:“或许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苦涩,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灾难。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以前不相信这种说法,但今天林小风的举动却大异于常。他斩杀了受宠信的首辅,还想要治成国公、兵部尚书的罪,这真是闻所未闻!

罢官并不可怕,在宦海中浮沉是常有的事。而且林小风性情无常,他们早就有所准备。真正可怕的是抄家,一旦抄家,数十年的努力就会毁于一旦。想到这里,众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沈维炳苦思冥想也没有想出对策,于是他拱手向解浩杰问道:“如果此言成真稚羽兄可有良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盼,显然希望解浩杰能够想出应对之策。

党崇雅、杨汝成也拱手请求说:“稚羽兄见多识广,请赐良策。”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与恳求,显然对解浩杰的智慧与经验深感佩服。

解浩杰看着三人,虽然他们心存私念,但考虑到他们手中可能握有对自己不利的证据,他还是深思了一下对策。片刻之后,他计上心来,说:“如此,我有一个计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与从容,仿佛已经找到了应对之策。

“稚羽兄请讲!”沈维炳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烦请稚羽兄赐教。”党崇雅和杨汝成也异口同声地说道。

“如果林小风、李邦华以贪腐的罪名来治”

京师之地,乃皇城之外的一片繁华,街市熙攘,人声鼎沸,各色旗幡招展,商贾云集,车马如龙。这天,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辉,给这座古都平添了几分庄重与辉煌。“郭天阳,你先不回宫,我们去顺天府衙门一趟。”皇帝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声音在喧闹的市井中显得格外清晰,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遵旨。”郭天阳应声后,立刻命令队伍转向,一行人马缓缓向顺天府衙门行进。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马蹄声在石板路上敲击出有力的节奏,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大明共有一百五十三府,每府的最高行政长官都被称为知府,而直隶的顺天府与南直隶的应天府,其长官则更被尊称为府尹。知府是正四品的官员,而府尹则是正三品的大员,地位尊崇。其他的正三品衙门都使用铜印,唯独顺天府享有特权,使用银印,这与总督、巡抚等封疆大吏的待遇是相同的,足见其地位之特殊。

顺天府尹王庭梅早已闻讯,他身着一件大红官袍,整洁无瑕,形貌消瘦,发丝乌黑光亮,眉目俊朗,给人一种精神干练的感觉。然而,仔细观察他的眼睛,却能发现其中流露出的疲惫之色。他携带着府丞、治中、通判、推官、儒学教授以及统历等众多官员,一同跪在衙门外恭迎皇帝的到来。他们的官服色彩斑斓,与周围的青砖灰瓦形成鲜明的对比,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们的声音响彻云霄,震得屋檐上的瓦片都仿佛微微颤动。

“众卿平身!”皇帝林小风并未立即下马,而是坐在马上审视着眼前的一切。他的目光如炬,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最终落在了王庭梅身上。他注意到,王庭梅的手下差役也同样面黄肌瘦,或是营养不良,或是大病初愈。论起衙门的差事之难,顺天府无疑是首当其冲。

京师之中,有四贵:皇室、宗亲、勋贵、朝臣。其中有权势的人不畏惧任何人,而那些没有权势但职位高的人,又该如何管理呢?林小风审视着王庭梅的憔悴面容,同时在记忆中搜寻着关于他的信息。他想起王庭梅是万历四十一年二甲出身,与同被赐死的内阁首辅周延儒是同科。史书上对他的记载并不多,只知道他在林小风十七年五月十四日在南京就任了应天府尹。这个人,或许可以重用!在林小风的眼中,凡是没有投降建奴的人,都是可用的。

“陛下亲临顺天府衙,臣等不胜荣幸。”王庭梅见林小风坐在马上未动,于是再次施礼,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于皇帝的突然到访感到既惊讶又紧张。

“嗯,朕有要事与卿相商。”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威严,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王庭梅不敢怠慢,急忙屏退其他人,引领着林小风进入了顺天府衙。衙门内,庭院深深,古木参天,一片肃穆之气。王庭梅恭敬地问道:“不知陛下亲临,有何指教?”

“朕问卿三事,须如实回答。”林小风紧盯着王庭梅的双眼,帝王之威瞬间笼罩在他的身上,使得王庭梅感到一阵压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是,臣不敢妄言。”王庭梅低声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于皇帝的威严感到敬畏。

“至今,京师鼠疫死者几何?”林小风的问题直指要害,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从王庭梅的眼神中看出真相。

王庭梅面露难色,并非他不愿说实话,而是这数据实在难以统计。京师人口百万,难以一户一查,只能逐级上报。他详细解释了明朝的制度规定,每十户为一甲,甲有甲长;每十甲为一保,保有保正。甲长由各户轮流担任,负责催粮征税服徭役等琐事,无人愿当。而保长则不轮流,皆由大乡绅担任。数据传到保长处后,并非直接交给衙门,而是交给负责该片区的差役,最后再由差役汇总到衙门。因此,统计这样的数据必然非常缓慢。

林小风见王庭梅面露难色,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略一思索后改口问道:“大概几何?不必太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宽容,显然理解了这个问题的难度。

“回陛下……”王庭梅在回答时故意停顿了片刻,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帝的神色,见林小风没有怒意后才继续说道:“臣估京师百万民众已十去其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显然对于这个数字感到痛心疾首。

林小风闻言情绪瞬落,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官方估计的百分之二十死亡率已经很高了,但实际数字必然更多。据史书记载明末鼠疫始于林小风六年山西地区,到了林小风十四年已经传至河北、北京一带,造成了大量人口死亡。所幸的是这场鼠疫在林小风十六年冬天已经过了顶峰期,虽然每天仍有人因此而死,但规模早已不如之前了。简而言之就是百姓们都已经产生了抗体。

然而,林小风仍然感到忧心忡忡。他深知这场鼠疫给京师带来的损失无法估量,如今虽然瘟疫得到控制,但背后的教训却不容忽视。他紧盯着王庭梅,想要从他的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然而陛下请放心,据臣观察,鼠疫之害早已大不如前,消散在即。”王庭梅见林小风眉头紧锁,于是补充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慰,显然想要缓解皇帝的忧虑。

林小风眯着眼睛问道:“那顺天府衙在这期间都做过些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审视,显然想要了解顺天府衙在应对鼠疫方面的具体做法。

王庭梅开始详细地汇报起来:“臣……臣按照成化年间处理瘟疫的方法来处理这次鼠疫。我们在崇文、宣武、安定、东直、西直、阜城六门城外各设置了一所漏泽园,用来提供草席和棺木以掩埋尸体。此外,我们还遍寻天下名医,寻找治疗鼠疫的良方。后来,我们找到了一位江浙地区的后补县佐,他以针刺法治疗鼠疫颇有效果。于是,臣就让京师的医者们都去拜他为师,学习治疗鼠疫的方法,以救治百姓。”王庭梅低头细说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显然对于顺天府衙在应对鼠疫方面的成果感到满意。

林小风听着王庭梅的汇报,他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虽然王庭梅并没有邀功的意思,但既然皇帝问起了,他也不便继续隐瞒。他点了点头,肯定了顺天府衙门的做法。在那个封建迷信的时代,能让百姓焚烧尸体已经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然而,肯定过后,林小风的话锋一转,表达了不满:“然而还是不够……卿言何为鼠疫?”他的问题直指问题的核心,显然想要了解王庭梅对于鼠疫的真正认识。

王庭梅心中忐忑不安起来。片刻之间,他对“伴君如伴虎”这个词有了深入的了解。皇上先是表达了不满,随后对他们的行为表示了肯定,最后再次表达了不满。皇帝的心思太难猜了啊!“鼠传人即为鼠疫。”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于皇帝的问题感到紧张。

“不对!”林小风摇了摇头,“鼠疫并非以鼠传人,而是通过跳蚤传人也。”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跳蚤?”林小风的言论让王庭梅开始怀疑人生了。他从未听说过这种言论,如果告诉他的人不是大明皇帝的话,他肯定会一巴掌抽回去。“陛下……臣费解。”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显然想要得到皇帝的解答。

林小风微微一笑,“朕之前亦不知,乃是祖父皇帝托梦告之朕也。”此言一出,王庭梅瞬间呆住了。今日早朝他亦在殿上,君臣之间的对话全都听进了耳朵里。神宗皇帝先是托梦告诉陛下养心殿后面藏了银子,随后又告诉陛下鼠疫的祸根是跳蚤。这得是多大的福泽啊!古人对鬼神之说甚是敬畏,王庭梅缓过神后,立刻跪倒在地,双手举过头顶后与脑袋一起扑向地面,口中忘情地喊道:“天佑大明,神宗皇帝保佑大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和敬畏,显然对于皇帝的福泽感到无比荣幸和感激。

林小风,这位年轻而神秘的帝王,对医术的了解近乎一片空白。在他的世界里,即便是普通的感冒发热,也全靠自身坚韧的免疫力去抵抗,仿佛他的身体内蕴藏着不为人知的力量。只有在实在扛不住时,他才会勉强选择服用药物,以此来缓解病痛。然而,对于鼠疫这种病,他却有着超乎常人的深刻了解,这份了解并非源自书本或经验,而是因为他曾经亲身经历过那场恐怖的浩劫。

鼠疫,那是一种令人闻风丧胆的传染病,它源自自然,罪魁祸首就是鼠疫杆菌。这种细菌如同幽灵般潜伏在跳蚤体内,通过它们的叮咬传播给人类。在老鼠之间,鼠疫自然流行,但同样也能跨越物种的界限,传染给无辜的人类。一旦感染,就会出现发热、严重的毒血症、淋巴结肿大、肺炎以及出血等症状,其死亡率之高,令人不寒而栗。

当王庭梅,这位顺天府尹,抒发完自己对百姓疾苦的深切情感后,林小风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鼠疫的传播,主要都是通过跳蚤。我们应该广泛发布告示,让城中的百姓都用稻草熏烤被褥、衣物,地面和墙面则要用石灰水泼洒。禽畜的圈舍也要先熏烤再泼洒石灰水,这样跳蚤就能被彻底消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他已经亲身经历过这一切,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

“其他的办法我一时还没想到,你们可以自己摸索试试。”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他知道自己并非医术专家,能提供的帮助有限。

“臣王庭梅,代京师百姓感谢陛下的恩德!”王庭梅跪拜之后并未起身,而是再次举起双手过头,向林小风恭敬地行礼,他的眼中满是感激与敬仰。

“我是大明的天子,天下的百姓都是我的子民,京师的百姓自然也不例外。作为父母,本就应该如此关心子女,王卿无需多礼。”林小风的话语平淡无奇,没有丝毫波澜,但他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深沉的关爱,那是对天下百姓的深切关怀。

“遵命,陛下!”王庭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他知道,这位年轻的帝王虽然年轻,但却有着非凡的智慧和决心。

“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如果办成了,那就是天大的功劳!”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请陛下明示。”王庭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他知道,这位帝王的要求绝对不会简单。

“春天就要到了,关于劝农桑的事情,你准备得怎么样了?”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关切,他知道,农业是国家的根本,是百姓生活的基石。

顺天府衙的事务繁杂无比,掌管京府的政令、宣传教化、劝导农桑、均衡贡赋、节制征徭、谨慎祭祀、核实户口、纠治豪强狡猾之徒、赈济抚恤穷困百姓、清理记录罪囚……每一项都关乎国家的稳定与百姓的安危。中国历代的君王都非常重视农业,立春之日都会举行春耕大典。虽然对于帝王来说这只是个仪式,但对于官员和百姓来说,却意义非凡。春耕大典之后,地方官员需要巡查劝农,必要时更要提供帮助。

听到林小风问起政事,王庭梅再次陷入了沉默。他流畅地跪倒在地,双手过头恳求道:“陛下,臣有罪。现在流贼即将逼近,京师治安混乱,臣最近忙于缉拿贼人,劝课农桑的事情,暂时被搁置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和无奈。

林小风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京师尚且如此,下方的州府岂不是更加混乱?如果官府不表态,百姓即使有地也不敢耕种。辛苦劳作半年,丰收的时候却被官府一扫而空。这样的话,谁还敢种地呢?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做其他事情,即使去乞讨,也能多得几个月的粮食。

“算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我恕你无罪。”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宽容和理解,他知道,这位顺天府尹已经尽力了。

“谢陛下。”王庭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他知道,这位年轻的帝王虽然年轻,但却有着非凡的智慧和胸怀。

“王卿,你知道洋芋(土豆)吗?”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神秘,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臣知道,这是上等的菜品,寻常百姓无福享用。”王庭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他知道,这位帝王提出的问题绝对不会简单。

“知道就好。你的任务,就是让京师的百姓广泛种植这种作物,宫中可以免费提供育苗供他们播种。”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这”王庭梅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帝竟然要将御用的物品赐给百姓,这简直是闻所未闻!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只是因为喜欢吃?但即使喜欢吃,也不能天天吃吧?即使天天吃,也吃不完啊!他不敢多问,只能领旨:“臣遵旨。”

“好,办好这两件事,我一定升你的官!”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鼓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王庭梅的信任和期待。

“谢陛下!”王庭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和感激,他知道,这位年轻的帝王虽然年轻,但却有着非凡的智慧和魄力。

离开顺天府衙后,林小风再次松了口气。大明朝已经摇摇欲坠了,想要扶稳这座即将倾倒的大厦,必须考虑周全。百姓为什么要造反?简单来说,就一个字:饿!天灾人祸让他们食不果腹,安分守己地做农民,只有死路一条。跟着李自成造反反而还有一口饭吃。

现在正处于小冰河时期,不仅气温低,还干旱。土豆这种作物既耐寒又耐旱,生长期大约八十到一百天。它的淀粉含量极高,最适合在干旱的北方种植。而且土豆的病虫害很少,一旦丰收,收益就会非常丰厚。林小风望着不远处的皇城,心中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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