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胭脂鱼是极珍贵罕见的,更何况是异色的胭脂鱼。男人这么一说,勾起了陈楹月的兴趣,人就要往家跑。
沈海心中咯噔一下,他刚刚可是瞧见了沈潮生那混蛋狠毒的目光,有些胆颤。旋即一想,他这个憨傻小子有什么可怕的?自己足足比他大了一轮,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还要多!
回去果然看见缸里有几条鱼。那条所谓的胭脂鱼尾巴一闪一闪的,身上像穿了件彩色的绸衣。她看得尽兴,想都没想就把手中的桂花糕递给身边男人。
沈潮生早看见她手里的糕点了,以为是李婶她们送的。又看见女人递过来以为是让自己吃,二话不说,就把桂花糕送嘴里,很快糕点被一扫而光。吃完还不忘赞叹一句:“这糕味道还挺不错”。
陈楹月模模糊糊听到他的话,不解的抬起头来问:“你刚刚说什么?”
又看到男人手里空荡的盘子,双眼瞪大疾声呼道:“你怎么把东西吃了?”老天保佑,里头千万别加有什么东西。否则,今天别想好过了!
这回轮到男人怔愣,眼里还有些许迷惑,似乎在疑惑她为什么这样大反应。旋即明白过来,她该不会是责怪自己把桂花糕全吃了吧?他以为她早吃过了,剩下的是吃不完的。
垂眸声音迟疑道:“抱歉,我以为你不吃才给我吃的。要不……我为你重新做一份?”
此时陈楹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只能期望里头没有东西了。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村里头的人多少肚子都填不饱,谁会有闲钱买药物来加在糕点上呢?
嗯,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她摆手笑笑,语调含糊:“不用了,我不爱吃糕点,只是看到你一下子吃了这么多。桂花糕不易克化,我担心你对你等下肚子会积食”。
听到她这样说,沈潮生放松下来,不是怪他吃了东西就好。“放心,我长得壮实,肚子里的货一下子就消化完了”。
只是虽已经在心中开解过自己,但陈楹月还是不敢放松警惕,余光时刻关注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今日中午怎的忽然回来了?”她想起刚刚到疑惑,开口问。
平时沈潮生出海都是带好干粮出发的,中午一般在外头吃,只有晚上回来。故家里只有陈楹月一个人,她的午饭大多对付着来。
沈潮生也是最近才意识到女人中午自己一人在家午饭不怎么吃,心道这可怎么行?况海边离家里不远,往后自己都回来给她做饭,绝计不教她饿着。
也幸亏自己回来了,回想起刚刚看到沈海的场景,他清楚看到那人对自己妻子的垂涎。要是自己不回来,阿楹会出什么事情,他不敢深想。
“你去换套衣服吧?”陈楹月瞧见他浑身湿透的麻衣,正紧巴巴贴在他身上。刚刚倒忘了提醒,只这一阵阵鱼腥味传来她才想起。
湿黏黏的衣服在身上他也觉着不舒服,闻言便进房换衣去了。
……
“哐当”一声,里头有茶杯掉地的声音。陈楹月还守在外面,暗道不妙,想进去又怕男人此时正光裸着身子,于是在门口敲着木板问:“沈潮生,你怎样?”
沈潮生刚刚一个不留神撞到了桌子,上面的茶碗掉下来。此时他感觉脑子混沌,模棱两可道:“阿楹……我脑子昏沉,你进来一下可以吗?”
坏了,不会那糕点真有问题罢?陈楹月二话不说破门而入。只见男人正靠着桌子的支撑站着,俊脸上已有几分潮红,呼吸沉重。
她过去扶男人到床上躺着,嘴里问:“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请郎中?”那郎中家住村东头路程还挺远,他要真有事她也得快点准备。
男人身子滚烫,头颅靠在她肩膀处,浓重发烫的鼻息洒在她耳旁。不知为何他现在特别难受,好似身子里踹着一团火,源源不断从身下传来。这在他二十载的生涯中从未经历过。
“阿楹……我好难受……”他的身子不断蹭着女人,心中喟叹她身上怎又冰又滑,真想把她揉到骨髓里。
看沈潮生不断往自己身上拱,陈楹月顿觉不妙,用力喊道:“我去给你请郎中好不好?你生病了要看大夫才会好”。说着就要皱着眉头挣扎着出来。实在是他身上湿漉漉的还混杂着滂臭的鱼腥味儿,她闻着都想吐。
“不行,你不能走!”男人的大手用力把人揉在怀里,舔了舔皲裂的嘴唇:“阿楹,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陈楹月忍受着令人作呕的气味,隐隐约约感觉到男人那东西抬头戳到自己,向他坦白:“是那桂花糕有问题,那桂花糕是沈海让二纽送来的,里头估计被下了药”。
桂花糕?沈潮生脑子有一瞬间空白。是了,刚刚他把阿楹拿回来的桂花糕全吃了。这糕点是送阿楹的,沈海什么龌龊心思昭然若揭。闻此,他潮红的面庞眼神阴冷。
沈海是吧,咱们走着瞧。
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药性解了。看男人抱着自己死死不松手,陈楹月开口商量:“要不……要不你去泡冷水澡?我听说男人中了那种药泡冷水澡可以消除”。
“听说?你听谁说?”明明刚刚还是脑子不甚清醒的人听完这话,言语犀利问。
“我还能听谁说?各种杂七杂八的书上不都有吗?”陈楹月僵笑着。再次祈求道:“你快把我放了,我去给你放水”。声音也变小起来,怕外头赵霞她们听到。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儿。
“我不放!”男人不知是脑子坏了还是牛劲上来了,“你教我放我便放?偏不!”脸上傲娇得很。
“大哥,求求你了,你身上太臭了我实在忍不住哇?”陈楹月欲哭无泪,今天她是犯了什么天条啊?要忍受这等痛苦?
平时沈潮生打鱼回来身上也是臭的,可每次都先沐浴才靠近她。今天不知怎么了,他身上这么臭,比平时更甚。陈楹月自认也不是什么娇气的人,上次不也还一起卖鱼了吗?她那次没感觉这么臭啊?
听到女人艰难的开口,沈潮生颇觉不好意思,脑子清明了几瞬,把怀中的娇人儿放开了。
陈楹月一溜烟跑出去给男人抬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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