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池楚浠又把面纱戴上,花三娘问:“明日这个时辰你也上台跳舞?”
池楚浠点点头:“好。”
“你那位穿蓝衣裙的妹妹,能来的话把她也叫上,客人们爱看。”
时辰不早了,花三娘安排好前厅的表演便快步往楼上去。
还未走到白蓉绒居住的房间,有人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只见一长相俊俏的年轻男子塞给她一小块金子,悄声道:“花三娘,不许再与她见面,才两年就忘了她的嘱咐?”
花三娘手里握着金子,尴尬地笑笑:“我这不是有消息想告诉她吗,我寻思着应该是个好消息,这也不能见?”
陆逍摇摇头:“不可以。”
“好吧,不见就不见,那她可别后悔。”花三娘提着裙摆走了。
陆逍紧张地抚了抚心口:“好险,差点就露馅了,还是池娘子聪明。”
可池娘子为何知道白蓉绒曾经告诉过花三娘不许再与她见面,见了面也必须装作陌生人呢?
陆逍猛地一拍大腿:“莫非池娘子也会算命!还算得如此精准。”
陆逍做贼似地钻进池楚浠房间里,迫不及待地道:“还真被你算中了,花三娘真的跟白蓉绒老早就认识。”
“起初我还担心你这么做很容易就露馅,白蓉绒铁定一下就认出你了,到时候还不好解释,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跟花三娘有过这种约定。”
池楚浠心神定了定,沉声道:“陆兄,这件事不必再继续查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逍:“?”
“那你说来让我也知道知道。”
宋晚吟搬了个凳子给陆逍,两人一副要听故事的样子。
池楚浠看了看两人单纯的眼神,叹了口气道:“事关重大,我不能讲给你们听,若你们知道了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不过我可以将部分事实告知景县丞。”
陆逍“哎”了一声,屁股离开板凳:“原来我不能听,到底是什么秘密,这么惊天动地,还能要了小爷我的脑袋,我阿耶可是太子詹事,谁敢动我脑袋。”
池楚浠很想说一句:公主。但忍住了。
“陆兄,这都大半夜了,快去歇息吧。”池楚浠道。
陆逍这才意识到自己还钻在池楚浠屋里呢,三更半夜的,要是让景侍郎知道就说不清了。
于是,陆逍赶紧往外溜,更像一个贼了。
宋晚吟看着陆逍那滑稽的动作噗呲笑了,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离去。
“池姐姐,这人真有意思。”
池楚浠此刻有些走神,今晚陆逍特地来跟她说白蓉绒的事,说明景序昭知道一些白蓉绒的秘密,但这个秘密池楚浠也只是在梦中的话本里见过。
而且那话本她知道开头的故事情节,后续的便不清楚了。
景序昭知道了其中的诡异,故而告诉陆逍让她来一探究竟,她很感激。
池楚浠今日愿意来也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白蓉绒两年前是真的来过这里,如今,事实已与话本高度重合,这对池楚浠来说更有判断依据。
两年前,白蓉绒最初穿越来时便落在沙洲。
话本里说,她并不是真的白蓉绒。
白尚书之女白蓉绒早已死去,是现在这个白蓉绒取代了她。
池楚浠的眸子沉了沉。
没规定说她必须住在这里,池楚浠正准备回之前的客舍,花三娘便来敲门了。
“池娘子,有官爷点名叫你过去。”
池楚浠拉开房门道:“哪个官爷?”
花三娘附在池楚浠耳旁道:“刺史,他老人家今晚在醉仙楼饮酒,见了你跳舞,很是喜欢,这会儿偏要叫你过去相陪,你可不能得罪,他是沙洲最大的官儿了。”
池楚浠眉心拧了拧,站在原地愣了片刻。
花三娘扯了她的袖子一把:“快走吧,别让刺史等久了。”
池楚浠压了压面上的金纱,放慢步子跟在花三娘身后,一会儿见了刺史要怎么说?
总不能跟他说自己白天在州衙干解剖,晚上到酒楼跳舞谋外财?
“哎哟,你走快点儿。”花三娘催促。
到了刺史房间门外,池楚浠顿住脚步道:“三娘,我自己进去,你先回吧。”
花三娘道:“那你倒是快点儿,别耽误太久。当心刺史不高兴。”
池楚浠嗯了一声。
花三娘还有别的事要忙,转身下了楼。
赵刺史坐在桌前又喝上了,这是店主刚送来的美酒,说是要让酒和美人陪他共度良宵。
赵秉钧看见门外有女人的影子,便道:“还不进来伺候,来晚了当心本官罚你。”
池楚浠的手刚要去推门,手腕便被人拽住,往旁一拉,她的影子不再映在门上。
“阿兄……”
景序昭将池楚浠拉到身旁,推出去一个与池楚浠同样装扮的女子。
那女子的身影代替池楚浠落在门框里。
景序昭对女子道:“去吧。”
女子微微点头,双手推开了门。
池楚浠悄无声息地跟景序昭进了房间,她摘下面纱松了口气。
“如何,可有发现异样?”景序昭问。
忙活了一晚上,池楚浠赶紧先喝了一杯水。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阿兄,我曾梦到过白蓉绒从前的事,也就是两年前的事,包括她的一些秘密,今日阿兄想让我打探之事我早已知晓,只是需要佐证,如今我更加确定了梦境的真实性。”
“花三娘早已在两年前就认识白蓉绒,那时白蓉绒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最初她就仰仗着醉仙楼过活,还成了这里跳舞的头牌娘子。”
景序昭只觉得震惊,他只查到两年前白蓉绒随父亲来过沙洲,却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细节。
池楚浠继续道:“她并非真正的白蓉绒,两年前,真正的白小娘子随白尚书来沙洲,但不幸遇害身亡,而如今的白娘子与白蓉绒长得一模一样,在那之后她便顶替了白蓉绒的身份回了尚书府。”
景序昭听了感觉有点恍惚:“楚浠,为兄听完觉得这像一个鬼故事……”
池楚浠一脸严肃道:“我也觉得是鬼故事,所以这么久以来从未将事情告诉你,只是一心想要证据,随着梦境中的故事一点一点被证实,我就不得不信了。”
景序昭道:“这么说,你阿耶的死,所有过程你也都是清楚的,你只是想调查取证。”
池楚浠点点头:“话本毕竟是话本,不可能每个细节都写到位,我只知父亲并非溺水而亡,是体内有毒素导致了他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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