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保住。
“什么?”徐祈年愣住了。
商扶砚眼里的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熄灭。
封珩清楚地看到他的脚步踉跄了一下,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医院走廊的灯照在商扶砚霎时失去所有血色的脸上,这句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霎时贯穿了他的心脏,他攥紧手指,手背青筋胀起,呼吸连同血液都一同凝滞住了。
“阿砚……”赵铭轩眼底闪过一抹担忧,伸手去扶他。
商扶砚拂开了他的手,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术室,声带仿佛受到了破损,无比沙哑:“她呢?”
他最关心的,是江晚吟的情况。
“商太太她……”没等医生说完,护士就匆匆出来对医生喊了一声:“不好了,病**出血了!”
“怎么会这样?!”赵铭轩面色瞬变。
商扶砚身形一晃,单手撑在了墙面上。
“你怎么了?”徐祈年看向商扶砚。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口鲜血就从商扶砚的喉中涌出,喷溅在了瓷白的地面上,红与白交织,触目惊心!
“阿砚!”封珩伸手将他扶住,但商扶砚的身体还是脱力地滑落,单膝跪在了地面上。
赵铭轩更紧张了,立刻过来想要将他搀起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
话还没有说完,商扶砚就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殷红的血从他的唇角渗出,他却只说:“快,快去把医院所有的rh阴性O型血通通都调过来!”
无论如何,他都得先保住江晚吟!
……
整个医院都笼罩着一层低气压,所有京港有名的妇产科医生都被紧急调了过来。
“立刻给病人输血,一定要稳住血压!”
“病人是rh阴性O型血,血库的血不够!”护士着急的声音响起。
这些对话,在六年前,也同样出现过。
六年前,商扶砚站在产房外,六年后,他站在手术室外面,但相比六年前的冷静从容,运筹帷幄,现在的他,脸色苍白,几乎下一秒就要倒下,但他仍旧死死撑着,抓住了封珩的手,声音沙哑:“我要封家血库的权限……”
“好,我给你。”封珩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让人把所有的rh阴性血调过来,速度要快!”
“我去安排直升机!”徐祈年也行动了起来,一刻也不敢耽误。
但是外面的天气很不好,饶是封家血库里还有符合的血型,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调过来,并不容易。
天色被厚重的乌云笼罩,树叶上的枝叶随风掉落。
走廊的尽头,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是傅璟川。
商扶砚也不上自己嘴角干涸的血迹,踉跄着上前,抓住了他的手:“我知道你是rh阴性O型血,请你救救她……”
无论傅璟川开什么样的条件,他都能够答应,只要他能够给江晚吟输血,救下江晚吟!
傅璟川看着商扶砚这副明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却仍旧硬撑着的样子,抿了一下唇,还是点了头。
他接到商扶砚的电话就赶了过来,自然就是答应了的。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居然是江晚吟大出血了。
明明之前在京港大桥下见短短一面的时候,江晚吟的状态看起来还是不错的,而现在,真是世事无常。
同时,也让他意识到,原来女人怀孕生子的过程,是这么的危险……
傅璟川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因为这一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秦纾羽的脸,她当初生秦诺的时候,也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吗?
她为了给她口中的那个不值一提的前男友生孩子,居然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吗?
傅璟川眼底渐渐染上了一抹晦暗,不知怎的,他竟然开始嫉妒起那个他素未谋面的男人了。
不过,他回想起当时他问秦诺问题时秦纾羽那个紧张的样子,瞥了一眼手术室的方向之后,他的眼底闪过一抹若有所思,拿起手机,让秘书通知秦纾羽,江晚吟在医院的消息。
做完这件事,他也已经到了采血区,伸出手,让护士给他采血。
所幸傅璟川及时赶到,在血袋的血快要用尽之际,一滴滴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鲜红的血,流过透明细管,输入了江晚吟的身体。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
商扶砚站在手术室外面,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座雕塑。
他手心被掐破的血迹顺着手指滴落在地板上,一滴一滴,他多么希望,自己的血型能够和江晚吟匹配,如果是这样,只要能够救下她,哪怕将他自己的血都抽干也在所不惜。
过了一会儿,封家也送来了两袋血,由护士迅速送进手术室。
“江江呢?”
与此同时,一道着急的女声传了过来。
秦纾羽拉着秦诺匆匆赶来,看到商扶砚站在那里,二话不说就上前去,揪住了商扶砚的衣领吼道:“商扶砚,你把江江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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