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童薇睁开眼,看见的并不是熟悉的场景,她心里“咯噔”一声,旋即一阵剧烈的痛疼来袭。
童薇痛苦的抱着头,等熬过这阵剧痛才重新思考,一转眼便看见祁斯周已经靠着床头坐起身,明显是醒来很久了。
所以现在是在祁斯周的床上,昨晚跟祁斯周睡了一夜?
童薇瞬间清醒了,连宿醉的头痛都减轻了几分。
“早啊,童总。”祁斯周转过身,手撑着头,嗓音慵懒,“昨晚睡得可还好?”
“童总”这个称呼无异于在提醒童薇昨晚的事。童薇虽然喝醉了,但那时还是有模糊的意识,在酒精的刺激下不受控的做出了荒唐事。
童薇不愿回想,正欲逃避下床,被看穿她心思的祁斯周一把按住。
“怎么,吃干抹净就想跑?”祁斯周的语气幽怨,可是一双桃花眼却勾出几丝意犹未尽的缱绻之意。
童薇稍微动了下身体,腰部酸疼,她下意识的揉揉,强压下惊惧问:“我们真的……”
“你最后累的一动不动,还是我帮你清洗的。”祁斯周的目光移向童薇的身体,意有所指。
童薇掀开与祁斯周同盖一床的被子,快速扫了一眼,她的确身着睡衣,而且床上很干净,没有留下一丝可查的痕迹。
她的心再次下沉几分,不甘心试探问道:“你呢?睡得可还好?”
祁斯周挑眉,表情暧昧,趁童薇不备猛地勾住她腰身,余味无穷道:“还想再来一次。”
祁斯周勾得不实,童薇轻易就推开了,她抗议道:“你弄疼我了!”
“是你昨晚太卖力。”祁斯周替童薇揉捏舒缓,声音里满是揶揄的味道,“原来你这么馋我身子。”
童薇打掉祁斯周的手,用力瞪着他。
祁斯周伸手遮住童薇的眼睛,嘀咕道:“这样显得凶,还是昨晚上比较可爱。”
“你……”童薇呵斥出声,恨不得上手撕烂祁斯周的嘴。
“现在知道后悔了?”祁斯周也终于收起了不正经,变了脸色,压低声音,“我昨晚可是警告过你,不止一次。”
童薇歪着头,似是在回忆昨晚的细节,盯着祁斯周忽然笑了,“有什么后悔的?祁总可是万千少女的梦,把你上-了可是我赚大发了。”
“既然这么放得开。”祁斯周陡然捏住童薇的下巴向上抬,逼得女人的脸与自己贴近,“再来个绵长热情的早安吻?”
童薇挣脱祁斯周跳下床,“我身上酒气大,还是不要熏着你。”
她逃回自己的卧室,一头扎进被子里,整个人都变得狂躁不安。童薇抓狂的捶着枕头宣泄,后悔的埋怨自己为什么要招惹祁斯周这个大魔王。
完了,真的玩完了……
她竟然真的把祁斯周给上了,这说出去谁信啊?
童薇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果然喝酒误事,喝酒赌气更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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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薇今天完全心不在焉,满脑子都在想到底有没有睡了祁斯周,她的画笔已经停在平板上很久了。
桃子拍拍童薇,好奇地问:“小薇姐,你怎么了?”
童薇猛然回神,赶紧将出神的视线拉回到平板上,摇摇头,“没事。”
“您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桃子欲言又止。
童薇敷衍道:“还是压力太大了。”
桃子劝慰了童薇两句,又坐回到工位上。
童薇心绪乱如麻,她知道已然无法再继续工作,索性收拾好东西,对桃子说:“走,姐请你吃大餐。”
美食能治愈人心,童薇得到了短暂的解脱,她调整好心情重新画稿,就在灵感爆发之时,反胃感骤然上涌。
童薇没忍住,捂住嘴,“呕”出声。
她心里一惊,立马往卫生间跑,后面传来桃子担忧的声音,“您怎么了,小薇姐?”
童薇强忍着胃里翻涌的不适感,勉强说道:“刚才吃得太撑了。”
若没有昨晚的事情,童薇根本不会多想,可是她现在无法笃定到底是不是吃撑了,准确的说那样的说辞她自己都不信。
童薇蹲下来对着便池,可一直就是干哕,根本吐不出来东西。
难道……
可拍的念头刚一冒出就被她打断,童薇脑海里根本不敢想那两个字。
可是越不敢想,“怀孕”这个词就越是跟摇晃过的碳酸饮料一般生出许多气泡,最后占据了童薇全部大脑。胃里的不适感还在继续,精神和生理上的双重打击让她有些破防了。
已经顾不上工作室其他姐妹的目光,童薇跌跌撞撞的走到办公室将自己反锁,然后狠狠的哭上一顿。停了好久她才逐渐平复,逐渐恢复的理智提出质疑:就算是排卵期,昨晚才做完,今天就会出现孕反么?
而且,祁斯周有没有戴-套也尚且存疑。
然而这件事还是变成了一根刺,深深扎入童薇心中。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童薇迅速整理好仪容,然后才从里面开锁。
来人是谭沐宁,她进来后顺手再次将门反锁,问道:“我听桃子说你情绪不对,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到底怎么了?”
童薇不知道怎么回答,望着谭沐宁叹口气。
“眼睛怎么红了?”谭沐宁皱眉,试探的问道,“哭过?”
童薇逃避般的快速垂眸,还是一言不发。
谭沐宁急了,语速不禁变快,“你不说我怎么猜得到。”
童薇终于开口了,幽幽说道:“我好像做错事了。”
谭沐宁急的直跺脚,“你倒是说清楚啊,急死我了。”
童薇也觉得憋在心里不行,找个人倾诉也能释放一下,索性观察着谭沐宁的脸色,将昨晚和刚才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谭沐宁的神色越发激动,最后拍案而起,高喊道:“童薇,你可真牛!”
童薇也跟着站起来,赶忙捂住谭沐宁的嘴,生怕这个大嗓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被外面听见。她紧张的不行,五官都皱成一团,“嘘,你小声点!”
谭沐宁咳嗽一声顺带调整情绪,再次坐下,声音变小了但依旧激动,“你可真是闷声干大事的人。”
被谭沐宁这么一打岔,童薇感觉好多了,捂着脸说道:“你可别埋汰我了。”
“你真把祁斯周给睡了?”谭沐宁还是无法相信。
童薇别过脸,声若蚊蝇,“反正有印象坐在他身上,后来就没印象了。”
聊到此,谭沐宁兴奋了,也顾不上童薇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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