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夫人解气,想怎么羞辱都成。”
这句引人遐思的话,配上男人通红的俊脸和英勇就义的表情,莫名令秦意绵热血沸腾。
她脑中闪过许多画面,大多来自那本《妖女猎艳图》。
自从那晚被裴序脱光羞辱后,青杏不知从哪里寻来这本惊世骇俗的香艳画册,其上皆是女子为尊,肆意玩弄美男子,践踏他们尊严的画面。可比之前冷月给她找来的话本香艳多了。
重点是,青杏找的这个画册,是女子为尊,所画皆是女子如何驯服男子。而冷月不情不愿找来的传统艳情话本,是男子为尊,所著皆是女子如何取悦男子。
青杏苦心为她寻来这种画册,无非是给她个情绪宣泄口。
这法子还算有用,她看着画册,脑中浮现的确实是裴序的脸。代入情境,在脑中将他羞辱了千万遍,郁结之气有所消散。但此法说到底,毕竟自欺欺人,颇有隔靴搔痒之感。
何曾想,如今实践机会竟摆在她眼前。
她自然要好好利用。
只是,她毕竟是个“端庄贤妻”,若直接按着画册上的女子行事,定然引裴序怀疑。
心中打着坏主意,面上却一副不敢冒犯的模样。
“妾身不敢冒犯夫君,您莫要打趣人家。”
裴序一脸郑重,“夫人,我是认真的。那夜之事,是为夫之过,伤你至此,理当全力弥补。以牙还牙,是个不错的方式。”
他似乎不适应一下说太多话,顿了顿,轻咳一声,才继续道,“我给夫人的屈辱,夫人尽可在我身上讨回来。唯愿夫人心结打开,阴影消散。”
男人言辞恳切,嗓音虽不算温柔,却也不似以往冷硬。
乍听之下,秦意绵心中的怨气消散不少。
可仔细琢磨那句“心结打开,阴影消散”,再想到这男人往日的高高在上,她又觉着,他今夜的种种反常,也许只是为了碰她,为了开枝散叶。
如此想着,她又坚定了报复的决心。
“多谢夫君。”秦意绵一脸感动,而后摇摇头,“只是,夫君是妾身的天,妾身实在不敢冒犯。”
见男人蹙眉沉思,似乎在考虑别的法子,秦意绵心道再演就过了,状似迟疑地开口,“不过,妾身不想拂了夫君的好意,愿醉酒一试。”
“醉酒?”裴序暗忖个中含义。
秦意绵羞涩垂眸,双手捧着脸颊,低声道,“妾身酒量和酒品都不好,喝醉之后胆大妄为而且记仇,届时或许能冒犯夫君。若夫君不介意……”
“不介意。”裴序的声音略显急促,难掩期待之意。
秦意绵却没听出来,还以为这男人不耐烦了。
没关系,待她装醉教训他,拿绳子把他绑起来,脱光了羞辱,看他高傲什么,不耐烦什么。
这厢秦意绵在脑中演练羞辱裴序的一百种方式,裴序也在为方才那句急切的“不介意”懊恼。
两人各怀心思,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好在青杏及时敲门,说小姐睡前要吃的燕窝已做好,问是否需要送到房中。
秦意绵并无睡前吃东西的习惯,自然知道是小丫头不放心她,故意找的借口。
她顺势叫青杏备好酒水送到房中。
谁料这小丫头竟送来一对鸳鸯杯,杯身雕刻鸳鸯戏水的图案,造型是雌雄双鸟合抱的形态。
许是暧昧氛围使然,原本不打算饮酒的裴序,竟端起酒杯,与一脸娇羞的小娘子对酌。
不料小娘子半杯酒下肚,竟已醉眼朦胧,“碰”的一声重重放下酒杯,丢下一句“不喝了我要睡觉”,跌跌撞撞朝拔步床走去。
裴序心下一紧,生怕小娘子磕着碰着,连忙将人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哼,你个坏蛋,谁要你抱了。”
小娘子嘟着嘴,绵软无力的小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胸膛,匀称紧致的双腿肆意乱蹬,瞬间便让他躁动起来,只能火急火燎将人扔到床上。
将人扔出去后,裴序却愣住了。
小娘子醉成这样,可还记得“羞辱他”的任务?
愣神之际,小娘子已起身跪在床边,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似乎想用自身重量,将他拉到床上。
小娘子很轻,按理说不可能把他坠下去的。
可温香软玉在怀,裴序只觉双腿一软,重重栽倒在床上,将小娘子压得龇牙咧嘴,模样生动,甚是可爱。
“哼,你压疼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娘子在他身下挣扎,轻易点燃他体内的火苗。偏偏此时不便行周公之礼,他只能咬牙隐忍,退到一旁的空位上躺好。
裴序有些茫然地看着床顶,一面思忖如何引导小娘子羞辱他,一面担忧小娘子酒醒不记得醉后发生的事,无法解开心结,白费功夫。
正犹豫要不要就此作罢,小娘子翻身骑在他身上,醉眼迷离,美眸微瞪,纤纤食指戳着他的胸膛。
“哼!你个坏蛋。之前剥光人家衣服的账还没跟你算,如今竟还敢压疼我,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我怎么惩罚你!”
“夫人尽管放马过来。”
裴序说这句,本意是激怒他的夫人,让她放开手脚羞辱自己,将不满发泄出来。不料说出口就变了味,在沙哑的嗓音衬映下,带着引诱的意味。
“哼!你死定了!”
小娘子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猫儿似的怒吼一声,竟伸手解开赤色挂脖系带,一只手从胸口伸进去,转瞬间竟扯出一条赤色鸳鸯肚兜来。
女儿家带着余温和体香的贴身衣物,就这么束在裴序的手腕上。
裴序喉结滚动,凤眸冒火,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紧紧相贴的手腕,任凭小妖精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配合地将双手举过头顶。
“啧啧啧,瞧你这张俊脸,看着就风流,平日没少勾搭外面的小娘子吧?”
小娘子不轻不重拍打他的脸,说出的话极其轻佻,侮辱性极强。裴序下意识不喜。
转念却想,常有君子醉后吐狂言,酒醒后仍是君子。往往对自身要求高的人,才会在清醒时,严格约束和压抑自己的劣根性。
醉后越是反常,越说明此人平日克己复礼。
他端庄温婉的妻子,定是平日太严于律己,才会在酒后释放这么压抑的一面。
这么一想,裴序不由得对自己的妻子又多了几分怜惜,越发觉得要助她消掉阴影,便咬牙忍下那双四处作乱的小手。
“说话啊。你不说话,我只能亲自检查,看你的身子干不干净了!”
小娘子说着,伸手去解他的衣袍。
一阵屈辱感袭来,裴序不由得想起那晚,她被自己脱光衣裳时,那委屈落泪的模样。
“这里,这里,有人碰过吗?”
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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