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月过去,怀兰别院开凿了一个小湖,引水入湖养了鱼。
又种了几株莲花,想着夏日一到可以做些莲子羹。
“师父,你成天捣鼓这新菜品。陆姑娘就一张嘴,从早吃到晚也吃不过来啊!”
“你懂什么?”
他总有些不祥的预感在,不趁着主人不在家苦练厨艺,什么时候练?
纵科玉和陆朝言出京城的时候是两架马车,回去甚至还多了一辆。
林修文带着他的母亲一起去往京城,锦书和释心悦逃脱姜君如的追杀后也找到陆朝言汇合,只有小楼……
“我看花老板很喜欢他,就让他在缙悬山庄住一段时间,等你我大婚之日请他们夫妻来观礼,让他们把小楼送回来。”
“也好。”
省的那家伙天天缠着陆朝言。
……
这一遭也算是风尘仆仆,回到别院总算是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个澡解个乏。
“姑娘,香露您是要茉莉的还是白梅的?”
陆朝言已经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水中,迷迷糊糊的没听见锦书的询问。
“都好。”
锦书将香露滴在水中,“你调的这个味道还挺好闻的。”
当然了,姑娘肤若凝脂当然要配上这寸寸生香。
眼看着不久就要到婚期,这段时日消减的体量锦书都要帮姑娘补回来!
崇州水患之事要紧,马上又要到汛期。
工部户部刑部没一处能歇口气的,纵科玉一回来就被皇上宣进宫商讨此事。
慕熠宸心意已决,此事姜君如死罪难逃。
“只是太后心软,这几日茶饭不思。”
要求皇帝留他一命。
“陛下,太后心软您就该替她定一定,这是慕家的江山,受苦的是慕家的百姓,她既是一国太后就该明白这姜君如非死不可。”
“朕只是觉得……缺欠母后许多。”
自他出生后就被抱给了贤妃抚养。
母子分别,当时只是贵人的姜月整日以泪洗面错失君心,日子并不好过。
即便后来尊她为太后,姜月看着也总是容颜不展。
“那不是陛下的错。”
慕熠宸也明白,他不会心软。
“对了,你非要再回一趟崇州是回去接了你的未婚妻?”
“是。”
“等你俩大婚那日,可愿请我前去观礼啊?”
“陛下愿意亲临,是臣之幸。只是怕惊扰圣驾……”
慕熠宸沉了脸色。
“纵科玉!你不要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怕朕去搅扰了你的婚宴是不是?”
“臣不敢。”
“你放心,那日我定然好好乔装打扮一番,不让任何人认出我的身份,这总行了吧!”
皇帝非要来,难道纵科玉还能拦着他吗?
只是这么一提,他愈发期待婚期。
锦书正在替陆朝言梳妆打扮,陆朝言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自她大火后醒来,这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看着面前的脸庞。
难怪慕连城见到自己也认不出来。
额间的红痣消失的一干二净,原本上挑的眼尾如今温婉不少,她自己还不太习惯这张脸。
“姑娘,怎么这副表情?是锦书梳的头发不好看吗?”
“不。”
只是这张脸与她过世娘亲的脸更像了几分,若不是因为兰淑妃早已病逝,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否则定会有人生疑。
只是白鹤书院到底与自己的娘亲有何关系呢?陆民说的那幅画像真的是自己娘亲的吗?
看来谜团未解之前,出门还是得把帷帽带上。
“陆朝言!”
好不容易盼到陆朝言回来的云瑶一收到消息就迫不及待的过来。
陆朝言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眼睛已经复明的消息,把帷帽一带走出房间坐在凉亭上等她。
云瑶这几日憋屈的很,她又不熟悉南晟的游园诗会,慕连城老是逮到机会就明里暗里的嘲讽她一回。
她虽然听不懂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是那些人的嘴脸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就避开她,京城这么大她总不至于总是跟你待在一处。”
“避不开!她已经盯上我了,我去哪她就去哪。”
这倒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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