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江,鸿禧客栈内。
众人瞧着漏风的屋檐和破洞的墙,很难相信这不是一间危房。
“各位客官,见谅啊!这屋子被洪水泡过一段时日,我们已经尽力修缮了。”
曲江和舒江的距离也不算远,已经完全是两幅光景。
石阶上都是小小青苔,这里已经很久不住人了。
“老板是曲江人?”
“是啊!说实话,这地呀平时根本没什么人来,客栈的人手都不齐。我呢早就想搬走了,可是老母亲非说什么落叶要归根,她身体也不好,伺候她老人家百年后我也要另谋出路了。”
陆朝言能明白,舒江百姓这三年必定是过得极其艰难。
“这位夫人是否有眼疾?”
纵科玉把陆朝言揽在怀里,掌柜的一眼就看出这呀是一对恩爱夫妻。
“这位客官一定要牵好自己的夫人,我们的客栈里有许多台阶,小心脚下啊!”
纵科玉干脆把陆朝言拦腰抱起,“这里的路确实不好走。”
反正其余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小心些。”
“我知道。”
“别把我摔了。”
纵科玉故意把怀里人的往上颠了一下,吓得陆朝言紧紧抱住了纵科玉。
“纵科玉!你欺负我。”
“是这里台阶太多了。”
多到必须让陆朝言整个人都紧密的贴在他怀里才行。
他们要了三间房,陆朝言被妥善的安置在最结实的一间房间里,“纵科玉,我好像听见有木头掉落的声音。”
四周确实有很多用来加固的木条,最靠近房门的那根脱落了一半。
“你没听错,那里确实有根木头掉下来了,我去处理一下。”
一开门小楼鬼鬼祟祟的蹲在门口。
“小楼?你对着这门做了什么?”
小楼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你这间房间里腐木的味道太重了,小白喜欢这个味道它偷偷溜进去了,我只是怕它打扰你们。”
掉落的木头上小白美滋滋的缠在上面。
“养的什么玩意儿!拿着这破木头和你的小白去楼下玩。”
纵科玉门还没关上,楼下竟闹了起来。
“你家老太太前些时日在我们宝仁堂看了病又赊了一根人参,今日我们少堂主得闲,亲自来取诊金,你怎的如此不懂事。”
当日明明赊的是一根人参,怎么今日上门要的是五百两。
欠条上面还有他的亲笔签名,林修文三个大字,可是他压根没写过什么欠条啊。
“你们这是敲诈!这欠条我不认!”
“不认?也行啊。”
林修文的脑袋被人按住趴在桌子上,一只手臂被压住,露出五指。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想给,也简单。”
“今日给我一根手指,我就可以缓你三日。”
“三日后,你若再拿不出来,我就砍你一个臂膀,要是都砍光了,就别怪我上门去拜访老夫人。”
林修文并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的母亲。
“何志业!你要是敢动我娘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不急着做鬼,先把他的手指给我砍下来。”
这里的人过路客也不想沾惹麻烦,无一人为掌柜出头。
“住手!”
何志业抬头望去,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站在二楼手里还抱着一条诡异的小蛇。
“真有意思啊,林掌柜,那是你儿子?”
小楼面色沉稳,气定神闲的从楼上走下,差点被台阶绊倒。
“哈哈哈哈,你这小孩路还没走稳,就想装大人。”
何志业让手下放开林修文,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小不点要做什么?他正愁找不到新鲜的玩意呢!
陆朝言和纵科玉待在房间里面,时刻警惕着外面的动静。
“你让小楼去,万一他有危险?”
“他带着小白下去的。”
小白是好用,但是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是不是用的太频繁了。
“我们就在房间里等着,小楼这孩子也是时候独当一面了。”
两个人甚至连位置都没挪过,就这么站在墙边听小楼在外面忽悠人。
小楼站到林掌柜身边,意味深长的盯着何志业等人……
“林掌柜,这小子让我们住手,可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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