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景庭啊!就是,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事,那什么……”高天涯正想着怎么说能对自己有利呢。
“你相中的那个姑娘是二丫?”白景庭疾言厉色地问。
“不是不是~”高天涯听着白景庭那突然拔高的声音,感觉不对,急忙解释。相中这姑娘,可拉倒吧,虽然她也有几分姿色,但就她那脾气,抢回去不是找死吗?
白景庭听了高天涯的话,不知为什么竟然微微松口气,他其实也看不上高天涯,虽然士农工商,他家那商数末等,但还真不用巴结那高县令,他的哥哥们聪明,京城所有生意都是与各个高官,甚至王爷世子合作,真就这个客来酒楼属于独资,因此方方面面都有人照应,就那高县令年节的都得给他家送礼。
高天涯昨天大包小包提溜一堆礼物找他,说自己在龙山镇相中一个姑娘,本来想带回家纳为妾室,哪曾想那姑娘不太乐意,又和刘府大管家沾点亲,因此惹得刘府大公子不快了,老太夫人寿辰都没有邀请,让他带自己过去,顺便做个中间人说和说和。
这事在白景庭眼里司空见惯,想着也不是啥大事,就顺手的事,也就应下了,可他万万没想到和二丫也有关系。
白景庭心里顿时明白了,定是那高天涯没有说实话,因此转身问二丫:“你二弟差点因高天涯而死是什么意思?”
二丫添油加醋的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重点是二山和她伤得如何重,二山胳膊、腿都断了,以后能不能恢复都不好说,自己浑身是伤,才能起来炕等等,听得白景庭一阵心揪,脸色也越来越不好。
一旁的高天涯几次想插话,都让白景庭以手制止了,二丫一看更加肆无忌惮地加戏,气得高天涯刚好的脑袋,又一抽一抽地疼起来。
白景庭听罢 ,对着高天涯道:“高公子好大的威风啊!看来你昨日没有与我说实话啊!做出如此霸道嚣张之事束白某不敢苟同,今日我就不与高公子一同了,我与二丫姑娘有很多生意往来,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寒了友人的心,白仁,送高公子去前厅,请不请他让宏文定夺吧!”
白景庭向后面的随从吩咐完 ,看都没有看一旁呆若木鸡的高天涯,转头就对着二丫道:“二丫姑娘!此事我并不知内情,今日也不过与高公子通行罢了,你可也是要去福寿堂拜见太夫人?不如你我一同?正好说说那香皂之事,我三哥不日将从京城回来,到时候咱们再坐下来细谈一下。”
“好 ,白东家,我们一起吧。”白景庭明显是给二丫面子,二丫自然应下。
白仁应声站到高天涯旁边,向来路方向做个请的手势。看着甩下他,已经往前踱步的俩人,高天涯气得脑袋嗡嗡的,嗓子眼都隐隐有了铁锈味儿,可又不敢耍少爷脾气,只得忍气咽下那股腥甜急道:“景庭!景庭!那事是我鲁莽了,是我不对了,你看,你看多少看在我父亲的面上过去吧!”
“高公子,道歉也你应该对着二丫姑娘,你抢得是人家弟妹,打的也是她,和我道歉有什么用?”白景庭听着高天涯那急切的声音道。
“啊?啊!对,对,对。二丫姑娘,那日之事是高某不对了,高某改日定当登门道歉,你看看,是否能原谅高某一次?日后,高某定不会再犯如此之错,就请谅解这一次。”高天涯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赶紧和二丫道歉,这白家和刘府做派可不一样,刘府上下为人都温和,即使再不喜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白家可不一样,他们哥几个都是睚眦必报之人,尤其那白景庭,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他要护的人,根本不分对错,全凭心情。
“得,得,打住,你登门道歉?可拉倒吧,你只要日后少出现在我们面前比什么都强。你可长点记性吧,再骚扰良家妇女,小心生孩子没屁眼。”二丫本想讹他些银钱,转念一想拉倒吧,他的钱都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那样的钱花着丧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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