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玉本想掀开帘子看看外面的状况,但她还是忍住了,何必让自己晚上睡不着呢。
“没事!”李慕相信有赵睿和李茂在,留下的那满地尸首,他们自会处理好的。
虽然回王府之前李慕有交代不让那些下人多说,但老王妃和寒王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
“最近咱们寒王府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怎么就会遇上杀手呢?”老王妃坐在内堂,寒王坐在一侧,另一边则坐着李慕。
寒王阴沉着脸说道:“怎么没得罪人,人家都欺到我寒王府门前了!”
“你是说明王?”老王妃一下子就明白了儿子的意思,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都是陈年宿怨,谁能想到当年明王爱万盈爱的不可自拔,偏偏万盈喜欢的是自己儿子最好的朋友,当年也是儿子寒王暗帮万盈两人私奔的,没想到被明王知道了。
这些年明王一直恨寒王帮了他的情敌继而害死了万盈,而儿子寒王也一直认为万盈和好友的死是明王做得,对他也是记恨多年。
再加上一个明王妃和万侧妃的恩恩怨怨,还有近段时间明王世子李禄和李戡为了一个武库都指挥使的明争暗斗,两家这是彻底对上了。
“也不一定就是明王府的人干的!”李慕轻咳一声,在一旁颇有深意地说道。
“不是他还能是谁!”寒王气愤地说道。
明知留客居是寒王府生存最大的依仗,他就偏偏在对面开了一家更大更奢华的酒楼抢生意,就是要断了自家的财路。
他要害儿子李慕就是要让自己也尝尝失去至亲之痛,别以为他有太后和皇帝撑腰,自己就真的任由他欺负。
李慕只是抬眼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亲爹,眼角划过一丝无奈,但随即又是故作一叹。
苦笑说道:“就算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又怎样,咱们王府什么都比不过人家,这一口气是想挣都挣不上!”
“挣不上也要挣,本王就不信了,要一辈子受他的窝囊气!”寒王怒目一瞪,猛地拍起了桌子。
临近晚饭的时候,李慕由长垣扶着从锦绣堂回来了,他直接来到了姜青玉的房间,待她做好饭菜端上时,让她走到自己的面前伸开手。
姜青玉不明所以,但她还是将手伸到李慕的面前,就见他嘴角扬起笑意,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放在她手里。
她下意识地握住,刚想问是什么,却在看清这些纸时愣住了,竟然是银票。
她疑惑地望着李慕,不解地问道:“这些银票怎么回事?”
“给你的!”李慕已经略微转身拿起了筷子。
“给我的?你的?”姜青玉实在好奇,这该不会是李慕的私房钱吧?
没想到李慕先是抬眼看了她一下,又朝着长垣使了个眼色。
长垣赶紧笑嘻嘻地从怀里也掏出几张银票纸,然后双手递给姜青玉说道:“世子妃,这些才是世子给您的,刚才那些是王爷给的。”
“王爷?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么多银票?”姜青玉心里更加疑惑了。
她目前是有些资金周转不开,本身她的嫁妆银子就不多,上回赚的一百金彩头她拿给全胜办事了,但她从来没想过在寒王府里会有人主动真心地帮她,更别说一下子给她这么多银子了。
见姜青玉呆愣狐疑的模样,世子李慕明显不想多解释,但长垣还是“多嘴”地说道:“世子妃,王爷这是给银子让您好好经营留客居呢,说是咱们开酒楼不能比明王府差,世子给的是让您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的,是不是,世子爷?!”
李慕假装喉咙有些不舒服没回答,但看得出他是在以此掩藏自己的尴尬和别扭,姜青玉则是含笑感动地看着他。
寒王不会突然就给自己这么一大笔银子的,自从自己嫁进寒王府,寒王这个公爹不喜自己也不信任自己,现在他拿出这些银票让自己用,肯定是李慕在中间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很感激李慕为她做的这一切,而李慕见她一直看着自己,回看她道:“坐下吃饭吧!”
“好!”姜青玉将所有的银票都紧紧握在手里,眼睛也是亮晶晶的。
一切都如姜青玉事先预测的那样,三日后明王的富贵楼开业,门庭若市、高朋满座,一连几天都是日夜热闹非凡的景象。
相比而言,富贵楼对面的留客居就冷清很多,再不见往日客来客往的景象。
“大掌柜,今日也就来了两桌客人,再这样下去,咱们留客居非关门闭店不可!”
大堂管事刘四一脸忧急之色地来回踱着步,却发现此时大掌柜唐刀还是一副悠闲的模样,身旁一盏小茶壶,很享受地在品茶。
“关门就再开门,急什么,这世子妃给的新茶,啧啧,真是不错,不错!”唐刀只是抬眼瞅了瞅对面富贵楼烫金的大招牌,继续品他的茶。
“哎呦,我的大掌柜,您老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呢,听说对面今日又请了异域歌姬助兴,很多客人都不舍得走了!”刘四急得嘴皮起泡,头顶冒烟。
“着急有用吗!着急就能让客人上门了!”唐刀经不住刘四的念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望了望外面络绎不绝的行人。
“那您老总要想个
法子呀!”刘四苦哈哈地说道。
想法子?唐刀微微一笑,自有那想法子的人,他照着做就是了!
就在这时,两位老者谈笑着走进了留客居。
唐刀一见两人赶紧放下手中的茶盏,恭敬地迎上前施礼道:“见过两位老大人,您二位今日怎么有雅兴到咱们留客居了?”
“听说你这留客居有了好酒,唐大掌柜可舍得拿出来?”其中一名轻绸深衣的短须老者笑问唐刀道。
唐刀一边忙着将两人请到楼上雅间,一边在身后小心陪着回道:“只要是这世上有的好酒,只要两位老大人说出来,我唐刀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给您两位找到。”
管事刘四目瞪口呆地看着三人往楼上走,喃喃自语道:“我的亲娘哎,这两位活祖宗怎么出来了!”
“舅舅,这两位是谁呀?”问话的店小二是刘四的亲外甥,刚从老家来京城投奔他不久,所以并不认识刚才进店的两位客人。
刘四却猛敲了自家外甥的脑壳一下,然后说道:“少说话,多做事,还不赶紧把热茶端上去。”
店小二被打得委屈地摸了摸额头,不想刘四直接推开他,慌急地说道:“还是我亲自去泡茶吧。”
这下店小二就更好奇上楼的两位客人的身份了,而此时在二楼靠窗的雅间内,两位老者很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掌柜的,你家好酒呢,快摆上来!”今日他们就是冲着留客居的好酒来的。
唐刀恭敬地站立一旁,陪着笑脸说道:“两位老大人总要告诉小的酒的名字,小的才好给您们去拿呀!”
面前这两位,一位是闻名天下的帝师郑冲,一位是万民敬仰的大学士华云鹤,看着他们好像花甲之年的样子,其实这两位都已经是八十高龄的老寿星了。
两位老大人依旧身矫体健,虽早已不在朝中主事多年,但在朝中的威望还是影响极大的。
短须老者正是帝师郑冲,当今圣上便是他的弟子,不少皇子皇孙都被他教导过,而长须素袍的老者是华云鹤,现如今掌管百官和朝中诸事的左丞相凌嵩明和右丞相尹东远皆是出自他的门下。
这两位在大隋朝是举足轻重的泰斗级人物,也是世人皆知的好酒之人,“每日一壶酒,活到九十九”,便是两人好酒贪杯时常说的话。
不过,近几年已经很少见到两人出门游逛,却不想今日两尊大佛进了留客居。
“你这掌柜的莫要故弄玄虚,郭老头都喝得,我们喝不得!”华云鹤已是有了几分怒气,吓得唐刀赶紧跪了下来。
郑冲却是抿唇一笑,看着惊慌的唐刀说道:“掌柜的,郭岩说你这里藏着一种叫茶酒的新品好酒,快快拿出来。”
“新品?茶酒?”唐刀在心里一琢磨,立即双眼发亮地抬起看着两人问道,“两位老大人说的可是青山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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