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雾深爱夏侯安,全京城都知道相府嫡女对安王芳心暗许,非君不嫁。
第一年,夜轻雾为救夏侯安不惜以身试药,伤了喉咙,从此不能言。
第二年,夜轻雾知夏侯安无法突破瓶颈,自愿抽出灵髓相赠,从此再无灵力。
第三年,夏侯安抽干她的血,只为救她的庶妹。
新婚夜,夏侯安扯开她的盖头,冷冷的说:“本王爱的是轻语,绝不可能碰你!”
长夜漫漫,洞房花烛,她被独留在新房,第二日她未能落红,于是外界传闻她早与人有染,失了清白。
夏侯安将她囚于王府,每日馊饭冷汤,堂堂相府嫡女成了下堂妻。
这日,安王府后宅的房门被一脚踹开,夏侯安一脸怒容。
夜轻雾许久没有见到夏侯安,脸上顿时展开笑颜,岂料刚上前一步,迎接她的却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
“贱妇!轻语是你的妹妹!你竟然下毒害她!本王真是瞎了眼,竟然会娶了你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夜轻雾一脸茫然,她慌忙摇头。
不是!我没有!
夜轻雾想张口申辩,却因为伤了喉咙,根本说不出话。
“我知道你嫉妒轻语几日之后要参加四国宴的灵力比试,可我没有想到你会用这么龌龊的手段!你知不知道轻语代表的是我们整个东陵国!你一个灵脉都没有的废物怎么敢毁掉我们东陵国的骄傲?!”
不!不是我!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
夜轻雾疯狂摇头。
夏侯安也根本没有打算要听夜轻雾的申辩,他怒道:“来人!放干她的血!为轻语治病!”
“是!”
夏侯安手下的人很快按住了夜轻雾的双臂,冰冷的刀刃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划过,顿时鲜血四溅。
夜轻雾疼的撕心裂肺的哀嚎,可夏侯安依旧没有喊停。
夜轻雾满脸哀求的看着夏侯安。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
无论夜轻雾怎么哀嚎啼哭,夏侯安都不曾施舍给她一个眼神。
“一个废物,能用你的血治疗轻语,是你的福气!”
很快,屋内被夜轻雾的血染尽了,满屋都是浓郁的血腥气。
夜轻雾满脸苍白的倒在血泊之中,浑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痕。
她挣扎着,又看了一眼那面有怒容的男人。
她想问问,他到底还记不记得三年前他病弱时曾捧着她的手,说此生绝不负她。
可这话终究是问不出口了。
“王爷,王妃断气了。”
夏侯安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扔进尸骨狱!本王要她**也受尽折磨!”
管家浑身一颤。
尸骨狱?那可是极刑犯人才会被扔下去的地方!
尸骨狱在悬崖之下,里面各种凶猛的极恶之兽,据说还有上古凶兽,被扔下尸骨狱的犯人据说即便是**,灵魂也会被永久禁锢。
但是一想到夜轻雾竟然因为嫉妒之心害了他们东陵国的骄傲,手底下的人又不手软起来。
要知道在东陵国对女子最为严苛,妻子善妒可是重罪。
片刻后,两个小厮抬着夜轻雾的尸体到了尸骨狱的悬崖之上。
“你说好歹一个是一个世家大族的嫡女,王爷竟然说杀就杀。”
“一个废物而已,**就**!有什么可惜的?”
“唉,都是姐妹,这夜轻雾怎么和夜家二小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个,是东陵国世家大族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一个,却是个苦修多年,连灵脉都修不成的废物!
“行了行了!赶紧把她扔下去吧,真晦气!”
……
夜轻雾从睡梦中就听见耳边有两个人在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她起床气刚想发作,却感觉整个人从高楼被抛下,最后重重的摔在了一个肉垫上。
靠!
磕着她后尾巴骨了!
夜轻雾猛地睁眼,只见她仰着头,大概是以一个四仰八叉的姿势躺在了某个东西上。
眼前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紫灰色的烟雾,周围密林丛生,好像是混沌初开的一片死域,毫无生气,只有乌鸦的啼叫。
一只有好多只尾巴的小狐狸扑在了她的脸上,随后一股脑的钻到了她的脑子里。
夜轻雾愣了片刻,很快,她又闭上了眼睛:“起猛了,再睡会儿!”
“咳咳……”
耳边,一个男人虚弱的声音刺激了夜轻雾的神经。
下一秒,夜轻雾就感觉脖颈好像有气息在靠近,那感觉酥酥麻麻的。
夜轻雾浑身僵硬。
她,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这梦,刺激了点吧。
还没等夜轻雾反应过来,她就感觉到了脖颈一片湿
润,仿佛被灵巧的舌尖舔舐着。
夜轻雾本能地想要反抗,谁知道身下躺着的人力气极大,很快就反扣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似乎不满足这点鲜血,于是双唇覆盖在了夜轻雾的脖颈上,顿时,利锐的獠牙咬穿了夜轻雾的皮肤。
“啊!”
夜轻雾一个激灵,这回是个男人都没用!
她双手灵巧一缩,将男人打出十丈开外。
男人疼的闷哼了一声,他有些犹豫的看了看他刚才扣住夜轻雾的双手。
竟然被挣脱了?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你神经病啊!”
此刻,夜轻雾才看清楚了男人的脸。
只见男人身上穿着月白色的里袍,微微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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