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席时人头攒动,活动接近尾声,五百钱轻松到手,二娘跟着人群出去,众人还要到县衙领工钱。
这时不远处传来惊呼,“有人落水啦!”
二娘靠近岸边去看,水里有人在扑腾,应该是女子。其余人都觉得差事办完了,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难判断掉进去的是不是保护对象。
大家都在迟疑,二娘一个箭步冲下去。
掉进去的是两名女子,二娘将其中近的一个往岸边带,落水之人非常惊恐,紧紧抓着她不放手。
岸边已经有侍女伸手扯住她,二娘将她手甩开,吼道,“抓上面!”
那女子一个激灵,抓住上面伸下来的手。
二娘飞快游回去救另一人,她应该是呛水昏迷了,非常配合,二娘扯着人就往岸边带。此人颇为沉重,二娘拼了老命给她拉上去。
看她脸色苍白,清理了口鼻异物,开始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
还好她是女的,亲就亲了,不会有人给她浸猪笼,等她将水吐出,一口气上来了,二娘才疲惫坐下。
怪不得这么重,谁头饰插的满头啊!
有人要围拢过来,二娘好人做到底,褪下外衣给她遮住身体,绫罗绸缎不能下水,不然透的慌。
一堆人围过来,哭丧着脸的丫鬟叫着,“皇妃,皇妃。”
二娘才知道这死沉死沉的就是席上倒茶的皇妃。
皇妃气若游丝,被丫鬟们匆匆扶起来,三皇子急冲冲的过来,“听人喊落水了,没想到是你,快去请个大夫。”
又看到皇妃身上不符合她身份的衣服,目光搜索到二娘身上,眼前一亮,“是你救了孤的皇妃,孤会赏赐你。”
二娘也是目光一亮,好说好说。
余敏挡在她身前,“殿下快带皇妃入内吧。”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将人带回去。
余敏看她没穿外衣,问她,“怎么回事?”
二娘不甚在意,“反正我嫁人了,我不在意,我丈夫不在意,但是她在意,她丈夫也在意,她更需要这件外衣。”
余敏无奈摇摇头,拿过小厮递来的披风给她披上,“你还是在意一下吧。”
平民百姓,长得这么好可是一种罪过。
另一个小姐是县令女儿,二娘觉得自己救得不错。场面过于混乱,听说是崴了脚,互相推搡,皇妃被推了出去,外层的县令女儿也被带出来了。
县令颇为感谢她,晚上就置了一桌酒席请她。
二娘想着吃几筷子就打包带回去和阿怀一起吃。
皇妃被大夫诊治后开了安神汤入睡,一行人不得不在此县县衙停留。
席面无人作陪,倒是有丫鬟守着,二娘略尝了几口,问她,“可以打包带回去吗?我想给家里人尝尝。”
丫鬟心领神会,给她去拿食盒。二娘就等在门口,不乱走动。
不远处三皇子从内院走出来,余敏在内门口等候,见他出来跟随其后。三皇子停下脚步,看到那边的二娘,问余敏道,“此女是谁?”
余敏如实说道,“是本县人,做豆腐为生,会凫水,今日来衙门当女护卫。”
“我知道,是她救了妍娘。”
两人看了一会儿,二娘领了工钱和赏钱,又拎着食盒,高高兴兴的回家去。
三皇子见她笑,又问道,“叫什么,家里有什么人。”
“徐氏,大家称她为二娘,家中已有夫婿。”
三皇子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欲要纳她?”
余敏弓起身子,一副伏低做小、卑躬屈膝的样子,“想求她做良妾,被她拒了。”
三皇子感兴趣了,“可有想过赐什么名字?”
“下官觉得梨花很是相配。”
“梨花,倒是不错。”
*
二娘哪管县衙里的官司,她带着好吃的回来啦,推开门就喊道,“阿怀,快来~”
等了一会儿,赵怀释从门内走出来帮她拎起食盒,“怎带着食盒回来了?”
二娘喜笑颜开,“今日我救了两条人命,人家家里谢的。”
赵怀释抱着她转圈,“二娘真厉害。”
隐在暗处的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尴尬的移开视线。
二娘净手将赵怀释泡好的糯米清洗一遍,拿出自己准备的馅料,吴山村粽子包什么的都有,她爱吃咸粽子就放腊肉进去。
赵怀释爱吃甜的,二娘放了红豆沙进去。
粽子和菜一起上锅蒸了,二娘才坐到赵怀释身边,靠在他肩膀上。
“我今日见到一个皇妃了,她看起来有点小。”
三皇妃是在他失踪后入的门,也有十六了,赵怀释心想。
“她将茶泼在丫鬟身上的时候我是真觉得她可恨啊,但救她上来,看她脸色苍白怕的颤抖,又可怜她,外衣都给她了。”
赵怀释早知道龙舟赛上的事情,已有人先行过来禀报了。
“我还给她人工呼吸了,还好我是女的,不然我们得一起浸猪笼。”二娘说的人工呼吸估计就是在岸边嘴对嘴渡气,他的人很是讶异,这样就能救回落水之人?
二娘蹭了蹭他的肩头,抬头盯着他的眼睛,“若是我名节有损,你会在意吗?”
赵怀释回望着她,“借外衣给落水的女子,是高风亮节,不是有损名节。”
二娘眼眸微弯,赵怀释松了口气,此关算过。
“此行收获颇丰,你看看这银钱,够我们吃几年了。”
三皇子颇为大方,县令也很大方,二娘很满意。
二娘亲亲赵怀释的脸颊,“阿怀真好,我最喜欢你了。”
赵怀释抱住她,“这么喜欢,可愿意陪我一辈子?”
二娘被他抱着跨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亲了两口,越看越喜欢,“当然愿意。你可要好好待我,因为我长腿会跑。”
二娘将赵怀释的脸揉圆搓扁,扯得奇形怪状。
赵怀释抓住她作弄的手,哑声道,“二娘,你从我身上下来。”
二娘已经感受到了,二娘麻溜的下去。
掀开蒸笼,水汽扑面,粽叶的香味萦绕鼻尖。
二娘戳了戳其中一个,感觉熟透了,夹了一盘端上桌子。又拿布垫着端菜,被烫的摸摸耳垂。
赵怀释将人抱开,自己来端菜。
二娘又从食盒中掏出个小酒盅,“今日端午有雄黄酒喝。”
农家只会做个米酒,二娘不常做米酒来喝,就不知酒量深浅,二娘给两人各自斟上一杯,“尝尝。”
两人碰杯,二娘抿了一口,皱起脸,“好辣。”
赵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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