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庆二十五年后,赵怀释的身体就变得不太好,常年忧思,终积虑成疾,那年赵瑜和赵怀释送母亲离去后,赵瑜见到了脆弱的父皇。
他背过身悄悄垂泪。
母亲是高飞的燕,常年巡视大俞,在各地多有建树。
赵瑜知道她的父母很相爱,也很爱她,护佑她长大。
不过一场风寒,父皇就在卧榻上久久未能起身,赵瑜想到那年爷爷病逝骗她的说辞,她终于找到父皇,“父皇,请把皇位禅位给儿臣吧。”
赵怀释立马坐起,将玉玺递给她,“可不许后悔。”
赵瑜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
赵怀释立马禅位给赵瑜,跟在二娘身后在大俞朝境内巡视,两人都年过半百,怕离京城太远,见不到女儿最后一面。
便决定再去吴山村一趟就回京。
谁料赵怀释身体每况愈下,到吴山村时已是强弩之末。差人将吴山村的故居打扫干净,赵怀释将满是灰尘的轮椅拿出来擦干净,缓缓坐下。
看着溪流潺潺。
后院的梨树岁数太大,早已不开花挂果,那葡萄早就成枯藤挂在架子上。
赵怀释叹道,“都老了,岁月不饶人。”
身后二娘将手搁在他肩上,两人双手交握,“风风雨雨都走过,老了也精彩。”
赵怀释轻笑,眼角有岁月的纹路,他轻咳几声,“好在二娘在身旁。”
两人望着熟悉的小院,二娘遗憾道,“今生与你过得也是轰轰烈烈,就是有一件憾事。”
赵怀释望着她,用眼神询问。
“就是没让你吃上我这小院的梨果,你来时就邀你吃,没想到一别多年,再也没吃上。”
赵怀释握着她的手,“当年走的太匆忙了。”
“不过,你给过我最好的的礼物。”她掏出行李中的红盖头,“这些年我都贴身带着,有它就够了。”
赵怀释有些惊讶,“我以为它在火里烧毁了。”
“临走时,不舍得,还是拿上了。”二娘笑着笑着就哭了,“赵怀释,我到那么一天,你如果不在我身边,我怕我会害怕。”
赵怀释用手将她泪拭去,“别怕,二娘,我会带着红盖头来娶你,就像很多年前那样。”
两人双手紧紧握着,二娘看着他,“我也舍不得你。”
赵怀释看着远方,“二娘,我爹爹娘亲还有哥哥来接我了。”
二娘哭道,“赵怀释,我不记得我的家人了,我走时你一定要来啊。”
赵怀释变成当年那般年轻模样,剑眉星目,翩翩年少,他摸着二娘的头,“二娘,我要走了,放心,我会来接你的,你别怕。”
二娘好似闻到一阵花香有人小声道,“这梨花怎么开了。”
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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