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骆正在欣赏美色,以慰藉自己吊威亚的苦逼,一股神秘力量突然降临,自己被拎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然后像拽小鸡仔似的一把将他拽到了后面。
他看着站自己面前的人,惊呆了:“大哥?你怎么在这?”
宁炀简直没好气。
他要是今天不来,都不知道自家刚认回的白菜被猪给拱了!
宁炀不想搭理宁骆,站两人中间阻断他们的眉来眼去,直接对路庭洲说:“路先生,好久不见。”
“宁总,好久不见。”
路庭洲与他有过几面之缘,跟初卓也有不少合作,微笑着握手。
只是往回抽手时没抽动,疑惑看了眼对方。
宁炀松了手,皮笑肉不笑:“路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路庭洲说:“来看我表弟。”
他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准备下一场戏的方鹿野。
宁炀等了半天,发现他没下文了?
他弟弟呢?宁骆呢?
老公都叫上了,暗度陈仓暗送秋波暗中勾结这么久,提都不提他弟弟一句?
连顺带的都算不上?!
宁炀心底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短时间内立刻脑补出前因后果。
绝对是上次的杂志合作让两人看对眼了,直接好上了。
至于为什么现在都没有路庭洲恋情的消息,肯定是这个心眼子多得跟蜂窝煤似的心机男只撩不娶,连公开都不想公开。
也就宁骆那个单细胞草履虫生物傻傻上当还以为人家是真爱!
宁炀呵呵一笑,把宁骆从自己身后拽出来:“我也是来陪我弟弟的。路先生应该认识小骆,他性格过于活泼,如果给你带来麻烦,我这个当哥哥的先说声抱歉,你不要见怪。”
路庭洲觉得这句话很有替宁骆撑腰的回护之意,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礼貌回了几句。
宁炀这天是一点都聊不下去,他跟装傻充愣的人没什么好说的,既想扯着宁骆让他看清渣男嘴脸,又想一脚把路庭洲踹出去让他离自家白菜远点,最后板着脸说了句“路先生忙”,带着宁骆远离是非之地。
宁骆也正好想问问他怎么突然来看自己,边跟着宁炀走还不忘回头对路庭洲挥手:“那哥哥我一会再来找你们。”
路庭洲笑着说好。
宁炀不可思议,把他的蠢弟弟拽到角落里:“你喊他什么?”
宁骆说:“哥哥呀。”
喊我大哥喊他哥哥?
宁炀觉得这白菜不能要了,胳膊肘往外拐:“你喊叠字不嫌恶心啊,不许这样喊,以后只能喊我哥哥。”
宁骆也不可思议,伸手摸摸宁炀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大白天说什么胡话呢,果然是病得不轻。哥,你有去找医生看过吗?”
宁炀一巴掌把他的手打下来,深吸一口气冷静,认真跟他谈这个话题:“宁骆,你也不小了,我跟谈谈你的恋爱观问
题。”
宁骆:“哦哦,你说。”
【什么?母单大哥跟我谈恋爱观?这是今天新送上门的冷笑话吗哈哈哈哈哈】
宁炀:“……”
真想把这颗白菜一蹄子踹到猪旁边。
他内心默念了五十遍这是自己的弟弟,这才没有把想法付诸实践:“我知道你们做明星当演员的肯定有自己的不得已,但哥哥希望,如果你有天真的谈恋爱了,要学会承担责任,给对方一个公开的身份,大大方方在阳光下牵手。你这样,对方亦要如此。”
宁骆是真害怕了,他从没见宁炀这么正经过,小心翼翼扯扯他袖口:“哥,你是得了绝症还是家里要破产了?你别吓我,你赶紧说吧我能承担得起!”
宁炀一时间如鲠在喉,噎得不上不下,半晌,咬牙切齿道:“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宁骆:“你这话说的,让我觉得你也好不了啊。”
“……”
跟他费尽唇舌说那么多果然是浪费时间!
宁炀千言万语浓缩成一句话:“你谈恋爱必须告家长,知道了吗?”
让他来棒打鸳鸯,让宁骆认清路庭洲的真面目!
“也行吧,”宁骆遗憾说,“但我还没谈恋爱呢。”
嘎?
宁炀傻眼了:“没谈恋爱?没谈恋爱是什么意思?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那可多了去了!
宁骆眼睛一亮,立马扳着手指给他数:“有啊有啊,方斯宁,聂文然,容卓……”
宁炀一听,全是当红小生的名字。
他嘴唇颤了颤,突然发现自己误会了什么:“你喊路庭洲哥哥,你不是喜欢他?”
宁骆:“当然喜欢啦,那可是我最大的墙头。”
话音刚落,就看到刚才像个气鼓鼓圆河豚的宁炀一下子漏了气,原地站了会儿好似得到了净化,连眼神都平和慈爱了很多,摸摸他脑袋:“不错,保持住。”
“对了,林姨给你做了些甜点,我正好在这边出差,顺路给你带来。”
宁骆接过包装精美的大礼盒,打开一看,小饼干们整整齐齐码在一起,做成了单个包装,还都是他最爱吃的,立马笑起来:“妈妈真好,爱她!大哥,你想吃什么口味的?我给
你拿。”
“不用了,她也给我做了一份。”
宁炀随口回道,心里在想要不要让宁骆去相个亲。
一是确实到了谈恋爱的年纪,二是上次听到自己去相亲他可是很激动恨不得以身代之。
宁骆可不知道他在盘算什么,一听不用把自己最爱的小饼干分出去,笑容里立马多了几分真实。
宁炀懒得跟他计较,聊了几句就要去忙工作了,末了叮嘱说:“至于路庭洲……”
宁骆举手:“我会好好跟他相处的!”
宁炀恨铁不成钢:“相处什么相处,跟他保持距离。几个你都不够他玩的,一盘菜就把你炒了。”
宁骆表面嗯
嗯好的收到,背地不听王八念经,宁炀一走转头回了片场,噔噔噔跑到路庭洲面前,分享自己的最爱:“哥哥吃小饼干吗?我妈妈做的,很好吃哦。”
“好漂亮,费了不少心思吧,”路庭洲夸赞一番,“我拿一个,谢谢小骆。”
他随手挑了个抹茶味的雪花酥,还没拿起来,就感到有双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他手的动作。
仔细一看,宁骆眼中全是依依不舍,心痛到无法呼吸。
【换一个换一个,不要拿我最爱的抹茶雪花酥,快点换一个换一个换一个……】
他念咒似的在耳边循环播放。
路庭洲微笑着把那袋雪花酥拿起来,在宁骆面前晃了下:“就这个好了。”
“喀拉”一声。
宁骆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我的雪花酥,你这就要走了吗?离开我你会过得更好吗?哦不!雪花酥,只有我能给你幸福!】
“嗯?是抹茶的吗?好吧,我不吃抹茶。可以换一个吗?”
嗯?宁骆眨眨眼,如七旬老汉焕发第二春,重新活了过来,对路庭洲不住点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呀。这里面还有好多呢。”
他笑得真诚,路庭洲也微微笑着,最后随机选了个红茶马卡龙。
宁骆看着一个不少的抹茶雪花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嘿嘿,小抹茶,你又落到了我的掌心,等着,一会就把你吃掉!】
在一旁听了全程的方鹿野沉默站在那,槽多无口,不知从何吐起。
他哥的恶趣味,真的是越来越严重了。
之前还说什么“读心这事被宁骆知道可能会有不好事情发生”,现在自己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他哥想逗人家玩才不说的。
宁骆跟路庭洲分享完,又去找方鹿野,开心得像只偷偷藏了好多零食超级富裕的花栗鼠。
方鹿野拿了他一块蔓越莓饼干,深沉叹了口气。
宁骆疑惑:“你咋啦?”
方鹿野瞅他一眼:“以后不叫你小矮子了,叫你小傻子。”
宁骆一蹦三尺高:“把饼干还我!”
方鹿野一巴掌糊他脸上把人推远,用牙撕开包装袋三两下将饼干塞嘴里,嘚瑟得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没了。”
宁骆气哼哼白了方鹿野一眼,走了。
他一转身,方鹿野立马吐出舌头,眉头高高皱起。
我靠,这么甜,加了多少糖啊?
方鹿野想到路庭洲更不爱吃甜,幸灾乐祸去看他哥。
只看到路庭洲撕开包装纸咬了口更为甜腻的马卡龙,略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吃了下去。
手去摸旁边的矿泉水瓶。
方鹿野笑得想死。
让你再死装,你俩互相折磨去吧。
这些都是手工饼干,保质期不会太长,宁妈妈还特意发消息来说让宁骆跟剧组的朋友们分一分,大家喜欢的话下次还做。
路庭洲和方鹿野好像不太喜欢甜食,只能拿了一个,轮到苏万潼的时候,她看到各色各样的饼干眼睛都亮了,双手合十搓了搓:“骆宝,我可以多拿点吗?每一个都看起来好好吃。”
“当然可以。”宁骆抓了好多给她。
还分给了安静坐在角落里写东西的宋南一些,对方受宠若惊谢谢他。
苏万潼觉得此时自己就是最幸福一女的,抱着满怀的饼干嘿嘿笑了几声,想起个事:“对了,你给我饼干,我正好有个惊喜送给你。”
宁骆好奇:“什么惊喜?”
苏万潼刚要说,那头场务就喊宁骆,让他别吃了赶紧补妆上场。宁骆应了声赶忙起身。
“那等你下了戏我再跟你说,”苏万潼卖了个关子,“是关于你最近的新墙头方斯宁的。”
宁骆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匆匆走了。
宋南抱着饼干,戳了戳苏万潼:“可是这样对路老师是不是不太好?”
他还谨记这俩人隐婚的事情。
苏万潼伸出根食指,摇了摇:“你不懂,欣赏帅哥是每个公民的应履义务。我们只是看,look,notkiss,又不做别的,路老师生气就是他不懂事了。”
再说了,这俩人左看右看都不像隐婚的样子。苏万潼观察了这几天,发现更像是宁骆自己口嗨。
就像自己也会对着每一张帅哥照喊老婆是一个道理。
宋南似懂非懂。
苏万潼又说:“但你别学哈,让你女朋友知道可不好。”
宋南红了脸:“我跟她,还不是女朋友。”
苏万潼敷衍:“知道了知道了,你俩是网友。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思想超前搞个网恋。”
他俩在这边聊得热火朝天,宁骆在那头痛不欲生。
“导演,我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孙学斌也没想到,宁骆最难搞定的不是演技,而是他恐高。
这幕戏是东厂查出了当晚行刺之人的幕后主使,人证物证俱在,新帝下令问斩。男一号丞相杜卿却觉其中有异,暗中让裴驰一留心。
裴驰一伤势未愈便夜探大牢,从行刺之人身上发现线索。往下追查却得知是东厂不满新帝野心,打算除之后快另立幼子登基。
问题卡在了夜探大牢这里。
宁骆死活就是不想上房梁,死死攥住道具组老师的手,生怕对方直接给他升上去喽。
孙学斌苦口婆心地劝说:“你想想,你刷一下从房梁上跳下来帅气落地,那身姿,那动作,多好看啊。”
宁骆一听还要跳下来,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我这辈子只上一次房梁。”
孙学斌:“什么?”
他咽了咽口水:“绳子一挂上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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