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霖的表情趋向古怪扭曲时,宁骆轻咳一声,跟他保持了点距离发问:“王导,为什么突然要给我介绍资源?”
【无事献应勤,潜规则第一步! 王导你不要为老不尊啊!】
“当然是因为……!”王霖气得头顶冒烟张口要解释,话到嘴边想起不能让宁骆猜出端倪,拐了个弯,“……因为你优秀。”
宁骆头顶问号:“……啊?”
原主?优秀?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王霖越说越自信,闭着眼胡扯:“我发现你是一块璞玉,是被埋没的宝石,稍加打磨就有巨大的潜力。我这种人惜才,不忍心你浪费自己的才华,决定给你个机会展示自己。”
宁骆一愣,越听越激动。
这是自己的发财树开了啊!
王霖眼神不算好,但人是个好人啊!
而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
王霖问:“一周后有个导演业内的晚宴,很多大佬参加,去不去?”
“去!”宁骆眼神坚定得可以入|党。
【新的怨种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宁骆内心唱起了海绵宝宝:【我准备好啦我准备好啦!】
王霖:“……”
妈的,机会明明是他提供的,但他现在好想抽宁骆是为什么?
王霖的一举一动时刻都被剧组人员关注着,听到他决定给宁骆介绍资源,所有人只有一个想法。
王霖疯了。
孙绍仪的助理也很不理解:“王导这是怎么了?明明不喜欢宁骆啊。”
岂止是不喜欢,王霖还因为宁骆进组的事发了好大的脾气,给宁汐白打电话要说法。
结果这事被剧组的投资商之一知道了,对方恰好是追求宁汐白的富二代,因为宁汐白才投资剧组。这事一闹很是不快,说好的投资一直拖着,导致剧组资金短缺,不得不开机了还到处拉赞助。
孙绍仪想了下:“大概因为宁骆人不坏吧。”无视了助理一脸见鬼的表情。
她以为自己会听到宁骆的满心算计,诋毁他人,但宁骆除了脑子不好外没其他坏心思。
出乎意料。
宁骆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只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的工作,时不时故意露出破绽让王霖指导一二,不会显得太突出。
很快到了周末,王霖带着他到了晚宴所在的酒店。
按照王霖的咖位其实摸不到这种层次的宴会,这次还是借了同门师兄的光,好好拾掇了自己下。
虽然经常被宁骆吐槽大叔,但王霖不过35,脑后扎着个小辫子,满身艺术家落拓忧郁的气质,很多人喜欢这一款。
可比起身边那个移动发光体而言,就有些不够看了。
宁骆的容貌即便放在整个娱乐圈都极有辨识度,穿着身裁剪得体的白色小西装,笑容清浅,抿出一点小酒窝,似乎对这种人多的场合十分不适,略显紧张羞涩。
但只有王霖知道,宁骆快把他吵死了。
【牛舌甜虾海胆三文鱼,烧鸟鳗鱼焗蟹布拉塔,天哪还有我最爱的小羊排! 啊,那是意大利手工冰激凌!全倒我嘴里,我能吃!】
王霖气笑了。
怎么,剧组是短他吃短他喝了?就这么点出息?
他低声警告:“别忘了我带你来是干什么的。”
“知道知道,是来让我跟孙导攀交情的。”宁骆连连点头,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十几米长的自助餐桌上移开,对王霖眨巴眨巴眼。
“……你知道就好。”
对上他委屈的小眼神,王霖有瞬间的动摇,但又立马郎心似铁。
他心疼宁骆,那谁来心疼自己这个为老不尊的冤大头?
没有人!
记仇的王霖哼哼两声,开始带着宁骆认人。
有人认出了宁骆的身份,毕竟是出了名的漂亮废物。即便心里再怎么看不起,面上也客套着应付两句,维持表面和平。
但总有意外。
宁骆香槟喝多了上洗手间,出来往走廊一拐撞到了人,后退两步:“嘶,抱歉。”
“你走路不看路——宁骆?”
惊讶地语气很快又变成鄙夷,“哦,我说谁没长眼啊,是你就不奇怪了。怎么,这是你新的投怀送抱的方式?”
宁骆抬头,对那头红毛沉思几秒,恍然大悟。
哦,这位就是爱慕宁汐白并投资了他们剧组的富二代崔向阳,跟原身在宁家的宴会上打过照面。
还真是冤家路窄。
“不说话?让我猜中了吧?”崔向阳完全不知道宁骆连他是谁都不记得,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宁骆,跟挑剔货物似的,还是劣等货。
“你到底哪里比得上汐白?居然还想取代他在宁家的地位。眼巴巴地来宁家认亲,恐怕是眼红宁家的财产自己想要吧。”
“你这样庸俗拜金的人,我见得多了。谁知道那张鉴定书是不是你买通医院伪造的。”
“庸俗?拜金?”
宁骆一脸惊讶,“你居然一眼就看透了我的本质。”
他高考前拜文曲星都没每年生日许愿暴富来得虔诚。
崔向阳哽
了哽,脸黑了:“宁骆,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个爱慕虚荣的小人了!”
但转念一想,这种人岂不是更好拿捏?到时候把宁骆自甘堕落的证据摆到宁汐白面前,让他看清宁骆的真面目,不要再单纯的给这种烂人介绍资源。
他扬起下巴:“听说你们拉投资又失败了?缺钱是吧?这样,你脱一件,我给你投十万。”
脱一件,十万!
宁骆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他跟这些有钱人拼了!
看到他难堪到颤抖的模样,崔向阳心情好了起来:“想好了吗?二楼就有房间。”
宁骆眼睫颤了颤,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单薄的脊背直直挺着,好似在以微薄之力反抗这般戏谑的嘲弄。
倏忽,他抬眼,掷地有声道:“袜子算两件。”
崔向阳像阶段性失聪了:“什么?”
宁骆好心重复:“袜子算两件。哦对了,我还有两只鞋,一条领带,两个袖箍,一只手表,两枚戒指……”
他细细数着身上的东西,越数眼睛越亮。
发财了啊!
但他不敢表现的太明显,怕吓走新的冤大头,只好用力抿住快要咧到耳根的嘴角,憋笑憋得全身颤抖。
崔向阳明白过来了。
他居然被宁骆愚弄了!
瞬间火冒三丈。
“妈的傻逼,谁跟你说这个!”
宁骆看他反悔,不乐意了:“你不会是输不起不想给钱了吧?”
崔向阳胸膛上下起伏,“你特么”说了半天都挤不出第二个词来。
现在全身哆嗦的人成了他。气的。
这钱他当然不想给,又不是真煞笔,被摆了一道还要倒贴钱上赶着被羞辱。
他一把推开宁骆:“起开,好狗不挡道!” 大步走向洗手间哐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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