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骆浑然不觉身后有人,伸展的双臂慢慢环了起来。
像杰克环住露丝一样,深情地环住了自己。
【此时此刻,我要吟诗一首
啊~这金钱的芬芳,如人间的四月天
配上东北地三鲜,可得广厦千万间】
宁骆极有感情地吟诵完,不住点头。
【好诗,好诗】
【真是秦始皇吃花椒,赢麻了】
宁炀从小接受精英教育,教养极好。
此时却嘴角抽搐,有了骂人的冲动。
可真是屁股上描眉画眼,给了自己好大的脸子!
他表情沉重地重新退了回去,坐进车里,点烟的手微微颤抖。
司机见他没走几步又回来,不得其解:“大少爷,怎么了?”
宁炀沉默良久,问他:“你说一个家族,出了个恋爱脑之后,又来了个神经病,该怎么办?”
司机不假思索:“这家族要完蛋了。”
宁炀:“……”
宁炀狠吸一口烟,哑声问:“你今早是不是左脚先迈进公司的?”
司机:“啊?”
“这个月奖金没了。”
司机:“啊???”
不理会司机的委屈,在车里抽完一整根烟后,宁炀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看着抖落的烟灰,觉得自己才有病。
宁骆有病没病的关他什么事呢,只要对方老老实实不作妖,他就能让他一辈子衣食无忧。
想通了后宁炀扬扬下巴:“差点忘了,把我给汐白买的甜点拿出来。”
司机把甜点盒递给他。
这可是宁炀加班忙了个通宵后也没忘了买的甜点,司机还特意给它系了安全带。
看着大少爷把排队很久才能买到的甜品拿着走进别墅大门,司机嘀咕:“大少爷看起不太喜欢新来的二少爷啊……”
宁家三兄弟的关系是很复杂的。
长子宁炀是宁父第一任妻子商业联姻所生;二子宁骆是现任妻子所生,刚刚认回,户口还没办完,与亲人关系生疏;三子宁汐白是个抱错了的假少爷,目前处境尴尬。
三个人,三个妈。
逢年过节都能凑一桌斗地主了。
“不过二少爷长得真好看。”司机感叹。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门口做广播体操伸展运动。
宁骆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幕被其他人看了个正着,甚至都不知道宁炀的到来。他径直走进别墅,在佣人们和管家的热烈欢迎下穿过超大庭院,推开了入户门。
一抬头,就跟一双惊恐的眼睛相对。
宁骆抿唇一笑:“小白。”
声音如魔音穿耳,吓得宁汐白登时倒退几步,瞬间跟他拉开距离。
宁骆笑容腼腆:“这么突然对我这么生疏了?我不是你亲爱的哥哥了吗?”
事到如今宁汐白哪还有不明白的,宁骆就是在故意针对他,让他出丑。
用这种下作手段,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他索性也不装了,脸上露出笑容,甜蜜极了,在外人看来两人关系极好,声音却带着丝丝凉意:“哥哥?宁骆,你不会以为仅凭一张鉴定报告就能入住宁家,踩着我上位当继承人吧?”
“在娱乐圈里你只能当我的廉价替代品,在这里也是,”宁汐白看着宁骆逐渐苍白僵硬的脸色,歪头笑嘻嘻道,“你怎么进来的,我就让你怎么滚出去。”
没有人能夺走他的宁家的一切。
没有人。
如果宁骆有系统,此时应该听到宁汐白黑化值+1+1+1的提示,显然又疯了一个。
但他没有,并感觉现在很不好。
因为他看到宁父从楼上下来,向他们走来。
被金钱冲昏的头脑立马冷静,宁骆终于回想起自己在车上口嗨了什么东西,脸都白了。
救、命、啊!
而宁父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显然误会了,脸拉得老长。
宁骆像没了润滑油的机器人,脖子一卡一卡转向宁汐白,僵硬抬手戳戳他肩膀,声音艰涩:“你回头看看。”
宁汐白嗤笑:“我为什么要回头?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告诉我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哥哥,你好天真啊。”
宁骆:“……”
家人们谁懂啊,今天遇到傻逼了。
犹嫌不够,宁汐白凑近贴到宁骆耳边,低声说:“二哥,你说我现在被你看不顺眼一把推出去摔在地上,你猜爸爸和大哥会相信谁?我?还是风评不好的你?”
宁汐白的目光瞥见了要进门的宁炀,嘴角扬起胜券在握的笑容。
宁骆已经看到脸色黑如锅底的宁父大步走来,动了动嘴巴:“……相信你。”
是个煞笔!
离这么近真的会被误会啊!
清汤大老爷,他就是纯口嗨,真的没有跟其他攻一起探究人体极限的爱好!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宁汐白说完一秒变脸,满脸不可置信,眼圈泛红,拉着宁骆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像被人用力推搡着往后倒——
倒不下。
一只手撑住了他的身子。
他不信邪,用力往下使
劲。耳侧传来宁父幽幽的声音:“看见你哥,激动得要晕过去,站都站不住了?”
宁汐白的表情凝固住了,僵在脸上莫名滑稽。
宁炀也恰好进门,看到三人奇怪的姿势,愣了一秒:“在干什么?”
这下误会大了。宁骆闭目安详:“在想我的墓志铭。”
立冬了?不,该立碑了。
宁家有自己的燃冬。
宁炀:?
宁骆才不管他什么表情,自己被宁父刚才的话恶心到了,第一次感受到反噬的威力,一声“爸爸”叫得可顺口:“爸,他是左脚踩右脚没站稳摔得。”
跟自己可没关系!
宁父经过了接二连三的打击,原本应该生气的,但却发现自己有种诡异的平静,对这种不着四六的借口也点点头:“这样啊。也是,孙姨拖地勤快,平地摔也是有可能的。”
宁骆用力点头表示赞成:“对对对。”
宁汐白一张脸涨红,慌乱拽住宁父:“爸爸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是看到二哥想跟他聊聊天,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很抗拒,推了我一下……我没站稳才摔倒。”
宁父继续平静:“聊天啊,聊天好。”
开什么玩笑!趴人家耳朵上聊天?
他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小骆脸色都白了,却又因汐白是他弟弟没有推开。
是个顾念亲情的好孩子啊,连对他有绮念的弟弟都不忍心推开。
宁父心底叹气,实在是,太善良了。
宁汐白要是知道宁父在想什么,保准吐血。
但他不知道,手绞着衣摆慌乱无措:“可能二哥还是接受不了我的身份吧,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享受了爸妈和大哥的亲情,却还贪恋不愿离开,如果我不在这里碍眼……”
“汐白,”宁炀打断他的话,对他说得很不满,“说什么傻话,你永远都是宁家的人,没人能代替你的位置。”
他目光落在宁骆身上,意有所指。
宁骆撇了下嘴。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发言,哥们儿爱得还挺深,也不看看你维护的是什么小登西】
这位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被宁汐白耍得团团转,宁家的家业最后一分没捞着不说,还差点把自己母亲那边的家产全搭上。
【果然真正的爱都是不忍责怪,就像云南人从不怪菌子有毒,而是坚信自己没有炒熟】
宁炀愣了下,继而恼了,冷声怒斥:“宁骆,这就是你的素质吗?”
宁骆被骂得莫名其妙:“什么?”
【素质?但凡我有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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