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一层只有两个包间,而且没有预定根本不能刷开某个楼层。
要说走错了……
苏情眼神一转,他不信。
“陆总,久仰大名。”苏情起身走向陆承风,向他伸出了手。
牧燃没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两个人。
“既然这么巧,陆总要进来喝一杯吗?”牧燃指尖在杯口旋转了一圈,脸上带着一贯的笑。
他们两个关系近是这里人尽皆知的事情,他是考虑过干脆不联系算了,但一定会引起怀疑,他的目的是慢慢疏远陆承风,苏情不知道这回事,他装不认识更说不过去,这时候哪怕再不愿意也得出声了。
“却之不恭。”陆承风挑了下眉,答应的十分爽快。
桌边一共有四个位置,陆承风想也没想直接坐在了牧燃另一侧。
“你们在聊什么?”陆承风自来熟地问。
牧燃向苏情递了个眼神,苏情立马表示收到。
“牧总之前和我聊过的关于机械制造合作的业务,刚好我们也想转行,而且牧总和陆总关系这么好,能和牧总达成合作,我们怎么着也能有口汤喝不是?”苏情半真半假地叙述着。
陆承风眼角微微扬起:“是该照顾一下。”
“你不用回去继续的吗?再让人家等急了。”牧燃不是很想继续喝陆承风共处一个空间,悄悄地凑过去问他。
陆承风也倾身靠近他,淡淡道:“我是甲方。”
牧燃:……
陆承风紧接着抬起手腕扫了一一眼时间:“而且差不多结束了,不用回去。”
“你倒是豪横。”牧燃吐槽着。
苏情眼神一转,觉得自己也不适合当这个电灯泡了,直接薅起自己的包抱在怀里:“那,不好意思了陆总,今天喝牧总的合作非常愉快,我家里也还有事情,实在是遗憾不能继续了。”
陆承风投过去的目光略带欣赏:“以后有机会。”
“那谢谢陆总了。”苏情紧搂着包离开了包间。
出门的时候他瞥了一眼隔壁,门并没有关严,略略留了点缝隙,苏情想过去偷偷看一下这次和陆承风合作的人是谁。
透过缝隙,屋内只能看到几盘并未动过的饭菜,茶壶嘴也没有冒着热气,显然已经凉透,甚至桌子上酒也没有。
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好默默下楼打算回打听一下。
等苏情走后,屋内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牧燃搓搓手总觉得尴尬。
怎么这里也能遇到陆承风?
“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陆承风率先开口。
牧燃目光闪躲,只敢偷瞄着陆承风。
他不知道为何今天陆承风会穿着他挑的那件衣服出门,他猜的话应该是陆承风今天的酒局里有女主角吧。
或许是乙方助理?乙方?这家店的老板娘?服务员?
能猜的太多了,只有一点不能否认。
这身衣服在陆承风身上发挥了最大的优势,实在是太好看了。
如果是是他猜的这些,那能遇到也不奇怪,他走以后陆承风还能继续喝女主增加感情,那这个电灯泡他不想当。
万一他同意了以后,被女主发现。
又是死路一条。
“真的不用!”牧燃没吃几口饭,肚子有些饿,可是看着眼前桌子上的有没有胃口,“我接下来还有自己的行程,你抓紧回去吧。”
他很想吃,高中时候门口的那家涮冷面。
这种东西本来家里人是不会让他吃的,说是不干净,但牧燃那时候中二,自认为自己是个反骨仔,总是偷偷溜出去。
才发现……这哪是垃圾食品?这玩意儿是真好吃。
那家店只有下午才开,生意很火,常常会开到半夜,还不断有外卖订单的声音。
当然,他偷吃这些东西没几天就被陆承风发现了。
那时候的陆承风一边埋怨着这些东西会让他胃疼,又在他的百般哀求下只允许他吃一点点。
想到这儿牧燃忍不住笑了笑。
真的怀念那个时候的他们。
那个还没有分道扬镳的他们。
陆承风深吸一口气,从车祸以后,牧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他了。
“好。”
牧燃没吭声,想来陆承风也受够了他这样,不如去和女主增加感情了。
出了饭店,马路上灯火通明,高楼林立,一盏盏灯光照亮着整片夜空,五彩的霓虹灯不断变换着样子闪烁,迷了人的眼睛。
学校也没有非常远,他忽然想走一走。
已经渐渐入夏,夜晚的街上并不冷,牧燃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到了学校附近。
放学时间早就过去,现在也有越走越黑的趋势,学校旁边有几条小路,是他们之前经常偷偷溜出去的路。
牧燃就顺着这条路慢慢走着。
还记得那时候青春懵懂,他只对陆承风有着一种崇拜和朋友间的喜欢。
他没嫉妒过陆承风处处都比他优秀,相反,他那时候就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后来,陆承风看起来对他也很特殊,正巧他那时候沉迷各种小说无法自拔,又是个中二的年纪,第一次接触到了“txl”这个词。
书里的男人有着最至高无上的地位,最精致的容颜,也有着最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
后来牧燃才反应过来,他对陆承风的一切想法,或许都源于,他喜欢陆承风。
可彼时的陆承风轩如霞举,是站在神坛上的人,那双淡漠的眼睛似乎和谁都不会产生感情。
也包括牧燃。
他曾经尝试着试探陆承风,无意间将那本耽美漫画放在他的桌子上,可陆承风仅仅是面对着那本书的封面就皱起了眉头,甚至还劝牧燃不要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说,哪有什么掰弯直男,从始至终弯的只有他一个人。
从那以后牧燃就敛起去了心思,可看着日渐成熟的陆承风,他还是不争气的继续沦陷着,直到今日。
或许是该和过去说再见了。
就从这个他发现“喜欢”的学校开始。
牧燃忍不住点了根烟,背靠在墙上,黑暗中只有猩红色的烟头忽明忽暗地闪着。
额头上的伤口似乎在隐隐作痛,自从上次陆承风给他抹完药以后,他就再也没拆开过那瓶药,反正头发一盖也看不见,留着这道疤就当作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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