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画像上的男子,除了眼角那点红色胎记,五官的精致程度,都与凌寒相差甚远。
温阳纤长的手指顺着画卷一寸一寸地往下滑,最终她的视线定格在了画卷底部的落款处,【箫墨寒】三个字映入了眼中。
秋菊也在一旁歪着脑袋看着那幅画卷,当她看清画上的人时,惊呼出声:“殿下,这是那江国质子的画像吗?!奴婢瞅着这眼下胎记怎么跟凌寒如此相似!”
温阳勾了勾唇角,侧目看向秋菊,“你也觉着像?”
秋菊抬眸犹犹豫豫地开口:“这样乍一看是有几分相似的,但是若是画像上这男子没有这抹眼下红色的胎记,奴婢便觉得不太像了,凌寒本人比这画像上的男子可俊美多了!”
温阳赞同地点了点头,单看整体以及胎记,倒是有几分神似,但是凌寒那出众的神韵,这画像上是半点也没体现,更像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眼下长了个红色胎记。
但是凌寒俊朗的眉眼与出众的容貌加上那红色的胎记,就像是画龙点睛的一笔,显得他整个人飘逸出尘,俊逸非凡。
想到先前姚月白说,之前押送江国质子的马车与押送罪奴的囚车相撞之事......
再加上此时画像上江国质子眼下也有一抹红色的胎记。
温阳心中当下便有了答案。
凌寒,应当就是江国的质子,箫墨寒!
没想到他的真名里也有一个寒啊......想到这里,温阳垂眸温柔地笑了。
他会成为罪奴的原因,温阳大概也能猜到,身为江国送来的质子,身处陵国,一举一动都势必会被人紧紧盯着,就算想与故国的人通信,那也得看鸿胪寺的安排,难以掀起什么风浪。
但若是找了替身顶替他的质子身份,而他找机会成为罪奴,这样行事则会方便许多。
只要他日常低调一些,大家的注意力,自然不会放在一个小小罪奴的身上。
温阳把画卷卷起收好,递到一旁秋菊的手上:“替我将东西送还给鸿胪寺吧。”
“是。”秋菊得令,连忙去了。
等秋菊把画像还回去重新回到马车上后,温阳就朝车夫下令打道回公主府了。
今日从鸿胪寺这里的画像确认了凌寒的身份后,温阳就更加确定了,凌寒并没有死,而且他极有可能找机会回了江国。
毕竟她后来又派了铁鹰卫去崖底好生搜寻了一番,并未找到尸体也没有发现血迹,而且她当时醒来时所躺的地方非常安全隐蔽,离悬崖下也有一段距离,所以才会让铁鹰卫搜寻了几日才找到她。
现在想来,应当是凌寒把她抱到了隐蔽而安全的地方,然后才离开的......
......
到了晚上,公主府大殿内灯火通明。
清晨,罗安从温阳那儿接了调查公主府下人的活儿后,便马不停蹄的着手对公主府的下人进行了一番严密的盘查。
有府中嬷嬷的配合,他把所有下人的身契都拿出来一一仔细检验,不对劲的都严厉地盘问了一番,竟真让他发现了不少安插在公主府中的眼线,他把那些人的名字通通记录在册,然后呈给了温阳。
温阳此刻望着罗安递过来的一份名单,眼底闪过一抹晦暗而复杂的神色。
从原主上一世的记忆来看,温阳能觉察到公主府里多少是有一些异常状况的。
但是她没想到,异常状况竟然如此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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