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副身子摆在眼前,谢信之时不知如何下手,入手之处皆腻滑如酥,抓都抓不住,她手劲略大一点,温澜便受不住地闷哼,“疼……”
“怎么这么娇气,碰一下就叫唤,弄疼你了?”
温澜躺在床上眼尾、鼻尖都泛着红晕,整个人透露出一种色/气感,“有一点……”
谢信之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澜,手指轻轻在左乳旁点了点,她轻声一笑,语气古怪:“我们澜儿的守宫砂没了……若是被澜儿的妻主知道了可怎么是好呀?”
温澜吓得猛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身子,声音充满了委屈,“不、不是的,还在,守宫砂还在……”
他不想被浸猪笼。
谢信之强硬地掰开温澜的手掌,捏起他的下巴去看,“你自己看看还有没有?”
温澜被谢信之强迫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陪伴了他十几年的守宫砂真的不在了,恐惧、惊慌、痛苦在这一刻同时席卷了温澜,他不知所措地愣在那儿,任由眼泪往下流淌。
最后一滴泪珠经过脖颈最后落在了左乳上,谢信之附身舔去,臆想中的奶味没有尝到,她有些失望,谢信之安慰自己没关系,等有了孩子就好了,到时候都是她的。
她这话一时不防说出了声,温澜听到后呆呆地看着谢信之,“你说什么?”
既然已经被听到了,谢信之索性也不再装了,她朗声道:“我说,等咱们有孩子了,那澜儿这儿就要有奶了,期不期待?”
谢信之说着手在温澜的胸口处狠狠一按。
“你、你无耻……”
温澜羞的都要哭了,但谢信之通过温澜的身体反应知道这话温澜不讨厌,甚至喜欢听,小色鬼,明明心里想,但面上确是一副害羞的样子,不过谢信之就喜欢他这样,清纯下藏着放荡。
谢信之趁势加快动作,温澜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搭在谢信之脖颈上的手臂也滑落了下来。
郑玉回去后坐立难安,他不知道那药发没发挥作用,更不知道谢信之和温澜此时做到哪一步了,他狠狠地跺了跺脚,“枉我这一番努力,竟是给那小蹄子做了嫁衣,不行,我得去看看!”
陈兴:“啊,少爷,你要去看什么?”
郑玉不耐烦地瞥了一眼陈兴,“还能去看什么,当然是去看谢信之和温澜了,你走不走?”
“走走走。”
谢泽因为刚才的事情便站的离屋子远了点,没想到这倒便宜了郑玉听墙角。那些不干不净的话传到郑玉耳朵里,他又惊又羞又怒,他原以为谢信之在床上是木头般的人,定然比不上那等书生能说会道,没想到谢信之竟是这等有手段的人,郑玉又气又悔,这谢信之和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偏又冒出了一个温澜。
里面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郑玉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指在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大红销金撒花帐子落下掩住了床上人的身影,只一双雪白玲珑的脚露在外面,郑玉看着那双脚在被子上不住地蹬踢,最后,两只脚紧紧地绷着,好一会儿才无力地滑落到床下。
那双脚放松了,郑玉深憋着的一口气也跟着喘出来了,他不敢想脚的主人到底有多舒服才会做出那样的反应,郑玉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
温澜再次醒来后一睁眼就是谢信之的脖颈,他像小猫似的蹭了蹭,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叹息,“唔……”
温澜见谢信之还睡着,忍不住偷偷地笑了笑。
谢信之摸了摸温澜的头,“笑什么呢?”
“没笑。”
温澜往被子里面钻了钻,把整个人都藏在里面。
谢信之这会儿冷静下来了,有点后悔昨天的意气用事,女人一到了床上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事情有点脱离她的控制了,她试着去向温澜解释:“澜儿,昨天我中药后有些神智不清,没说什么惹你生气的话吧?”
“没有,信之姐姐,我们、我们先起床吧。”
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偏偏谢信之还用那么严肃正直的语气和他说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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