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川黛的灵魂终于飘回了自己的身体:“好吧,我相信你。但是我的精神受到了创伤,你准备怎么补偿?”
琴酒弯起唇冷笑,笑意中莫名带着一种肃杀的意味。
这是挖好了坑准备让他跳呢。
他单手捧起浅川黛的下巴,将她整个人环在身下,声音平稳而有力:“你可以在梦里畅想。”
舌尖抵住上颚,周遭的空气大量涌入肺部。
那股熟悉的木质调香气愈发强烈,像是揉碎了的松针和辛辣的蒸馏酒交织在一起,似漂浮的幔帐般无声无息地侵染了每一寸皮肤。
也切切实实地侵入了她的神经。
原来杜松子酒的气味是这样的。
浅川黛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滚烫的触感并没有让她的动作迟缓半分。但体型差所带来的天然劣势尽数展现,她手腕都按酸了,也没能推动琴酒。
已破防,勿扰。
她有气无力地开口:“你真的是我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讨厌?讨厌我的人多了去了。”
言下之意是你算哪块小饼干。
琴酒的语调毫无起伏,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眉眼间是一如既往的冷峻,但捧住她下巴的那只手却在缓缓收紧。
下颌骨都要被捏断了。
浅川黛不会求饶,更不会真的把这点痛意放在眼里。
你以为她是怎么以外来者的身份混进意大利黑.手党的,又是怎么顶着一张亚裔面孔当上干部的,尽管武力值比不上琴酒,但她也是在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
她的报复心一向很强,而琴酒是真的惹到她了。
她的手顺着琴酒的胸膛往上滑,悄然攀上了男人修长的脖颈,带着蓄意的挑衅与明晃晃的僭越,她直白地点明了男人的情绪:“你在愤怒。”
琴酒没有作答。
沉默所代表的意义非常繁杂,可以是一种默认,也可以是一种无声的否决。
但交感神经永远不会沉默,神经递质永远不会停止工作。
脉搏,血流和心率骗不了她。
指腹下,颈动脉的跳动频率逐渐攀升,浅川黛吐出殷红的舌尖,飞快地舔舐了一下男人的虎口。
虎口处的感觉器官,传入神经和大脑皮质同时运转,只停留在虎口的湿热触感飞快地蔓延到了全身。
琴酒蓦地松手,浅川黛掐住他的脖子,趁势用膝盖抵住男人的腰腹,核心发力,一个闪身将他压在身下。
整个沙发都因为重力的作用塌陷下去了。
她俯下身,手肘摁住琴酒的肩胛,食指在他胸口来回打转,紧实的肌肉因为挑.逗而微微隆起。
嘴唇轻轻扫过男人裸露在外的锁骨,然后逐渐上移,停在了对方的颈侧,她张嘴吮吸那道刀痕,凝固了没多久的伤口重新渗出了血迹,连她的双唇都染上了一抹红色。
浅川黛用舌尖含住那几滴滚落的血珠,将其卷入口中,浓重的铁锈腥味迅速侵入了嘴巴的每个角落。
她微微起身,报复性地咬住了男人的耳垂。
琴酒的呼吸陡然加重,但他已然失去支点。
命运多变,犹如潮水起落。
被逼入绝境的棋子尚有翻盘的余地,人又怎么可能一直处于上风呢。
“真狼狈啊。”浅川黛的头埋在他的颈侧,温热的气息全部吐在他的身上,“你起反.应了啊。”
琴酒凌厉的拳风朝她袭来,浅川黛早有预料般闪身身后退两步,纷飞的发丝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一如葛蓓莉亚乐曲中纷飞的舞裙。
她拍拍手,清脆的掌声在空旷的客厅中回荡。
“和我猜的差不多,看来我确实有点魅力。”
琴酒扯出一个嗜血的笑容,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活够了就去死。”
如果熟悉他脾气的伏特加在这里,伏特加一定会紧紧裹住自己的风衣,默默退到一旁。
但浅川黛不是伏特加,她也从来没真正怕过琴酒。
她的软弱与退让从来都是在权衡利弊之下找出的最优解,是有条件的。
她用拇指抹去了嘴唇上的血液痕迹,猝不及防地上前环住琴酒的脖子,所有攻击都因为她不按常理出牌的行径而偃旗息鼓。
二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夹杂的吞吐的水渍声,他听见浅川黛的声音在耳畔清晰地响起。
“唔,反正泄露你行踪的人一时半会查不出来,你干脆搬来我家住吧。我的安保工作做的还挺到位的。”
一把闪着金属光泽的钥匙贴着他的腰滑进了大衣的口袋。
他应该拒绝的。
他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案。
他绝对不会被牵着鼻子走。
然而,他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嗯”。
一锤定音。
帕洛玛欢快地挽住琴酒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琴酒难得的没有制止她的行为。
谁再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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