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连虎道:“我看未必,这姓陈的两口子跟咱俩打过一仗,那姓梅的婆娘看我的眼神始终不善,秦兄还须多加小心。”
秦刚对这话不以为然,笑道:“不至于,不至于。就算他夫妇记念私仇,也不可能如此报复,否则辛大人那里如何交待过去?”
彭连虎道:“秦兄还是谨慎一些的好,这两人来历不明,真搞出事情来,也只需远走高飞即可。”
这话不无道理,秦刚便微微点头,道:“彭兄说的是。”
不多时,船至岸边,只见陈梅二人站在码头上,彭连虎向后摆手,示意重亲信跟随,当先踏上跳板,下船的同时向陈梅二人拱手:“这深更半夜的,两位副统领还不歇息,却来岸边相迎,彭某受之有愧。”
陈玄风眼见彭连虎身后尽是他手下亲信,不禁微微皱眉,心忖这帮人要是一哄而散倒是不易追杀,尤其这些人都是积年水匪,各个擅泳,若是选择跳江逃跑就更加难办,几乎没有可能一网打尽。
于是口中笑道:“深夜换防事关重大,岂能儿戏?总须接洽妥当才能安心入睡。”
说话间伸手向后做了个手势,“两位都头,咱们到营地说话吧。”
这一刻陈玄风改了主意,想把人往陆地深处带一带,最好是带到牛家村之后再动手,那样便不致出现漏网之鱼。
这话倒也说得过去,秦彭二人没什么意见,当下与陈梅夫妇并肩走向村落,只不过彭连虎似乎颇有戒备,故意走在最右侧。
没走几步,却听秦刚说道:“陈副统领这是在演练水岸伏击么?”
陈玄风顿时一惊,心说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连忙下令:“弟兄们听令,演练结束,大家回村睡觉吧,岗哨继续执勤。”
说罢看向秦刚笑道:“倒让秦都头见笑了,刚刚的确是在演练。”
秦刚笑笑没说什么,第十一都的兵勇们却不禁困惑,陈副统领哪道命令才是真的?只不过陈统领曾经反复强调令行禁止,且不管孰真孰假,只需听令执行便是。
不消多时,一行人来到牛家村,陈玄风已经暗暗决定,把彭连虎诱到杨铁心家那座院子里面动手,眼看已经走到了杨铁心家门外,彭连虎却突然停下了脚步,鼻翼抽动了几下。
陈玄风转头看向彭连虎说道:“已经到了,这座院子就是两位都头歇息之处。两位请吧。”
他却不知彭连虎惯于杀人越货、对血腥气颇为敏感,距离院门尚有十几步,已经嗅到了梅超风泼在院门外洗手水中的血腥气,瞥眼之间又看见梅超风眼中浓郁的杀意,蓦地大叫一声:“此间有诈!弟兄们扯呼!”
彭连虎本来就是狡诈之人,即便猜测有误也胜于身入险地,大叫的同时便已高高跃起,越过杨铁心家的篱笆墙,落地时瞬间矮身,冲向后院嫱。
但凡擅长暗器之人必然擅长轻功,陈梅二人在轻功方面都不如彭连虎,此时再想出手已然不及,就是想用暗器都不行,因为已经隔了一道篱笆墙。
陈玄风见状便也大声喝令:“诛杀奸细,不可放走一人,我去追彭连虎……”
他一边说一边起步,也不使用轻功了,直接用身体撞开篱笆墙,全速追赶彭连虎,一边交待:“老婆你带人诛杀把彭连虎的党羽。”
这边梅超风已经动手了,九阴白骨爪连环进击,转眼间已经凿晕了四个水匪,然后才来得及应声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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