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裴河宴在要她时喜欢看着她,看她眼眸凌乱沉浸在醉生梦死中,看着她双眼空洞迷离盯着天花板一高一低喘的沉重,也喜欢看她吞吐吞咽十分卖力的神色。
“关灯多无趣。”裴河宴冲着她耳畔说道:“不关。”
话音落下,温棠闷哼一声,指甲也跟深深的嵌进了肉里。
裴河宴的眉头一蹙,扼住温棠的手腕检查一眼,“该剪指甲了。”
温棠面色红润:“我……”
“我明天剪。”
“弄疼你了吧。”温棠用胳膊撑着想要坐起身来:“我帮您检查一下。”
她试图将目光放在裴河宴健硕的后背上,男人与她耳鬓厮磨:“阿棠,你真磨人。”
明知道他箭在弦上,还要吊着他,她是怎么敢的呀。
裴河宴带着不满肆意惩罚起来。
一夜过去,温棠累的筋疲力尽,身体像是被碾压过四分五裂。
“醒了。”
男人磁性的声音传来。
温棠掀开被子往身下看了看,一丝不挂。
她从床上坐起身,请求道:“您能帮我把衣服扔过来吗?”
裴河宴挽起衣袖的手停顿了一下,透过镜子望向温棠。
二人各自对视一眼,裴河宴唇齿轻启:“十分钟。”
“十分钟后务必下楼。”
话落,他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
周边的气温也跟着缓和了不少。
温棠胡乱扎了一下头发,掀开被子下了床。
腿酸的厉害,她颤颤巍巍的捡起地上的真丝睡裙搭在了沙发上。
以最快速度进了浴室冲了个澡化完淡妆下楼。
裴河宴慢条斯理的咀嚼着食物,耳廓动了动,回眸看了看腕表。
“十、九、八。”他在倒计时。
温棠听到声音加快了步伐。
急于来到裴河宴跟前坐下,脚下一空,裴河宴本能性的站起身来,温棠险些摔倒。
裴河宴的胳膊也跟着悬在了半空中。
温棠望向他,笑道:“还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白天有工作,晚上还要履行职责,实在是浑身酸痛的厉害,还望裴总往后克制些。”
她边说边来到餐之前坐下,裴河宴收回了胳膊。
再看看被摆放在对面的早餐,估摸着,凉差不多了。
他先前计算过牛奶在加热再到散热的时间,包括牛奶最适合饮用的温度。
是在十分钟之内,念在她身体不适,所以延迟到了十分钟后。
谁料,净险些迫使她摔倒。
“先吃早餐。”裴河宴没正面回应。
温棠咬下一口面包咀嚼着,两腮鼓鼓囊囊的样子像是一只小松鼠,可爱至极,裴河宴看的出了神。
也就是这样一个能够在御姐和清纯女大学生中随意切换的女人,让他无法自拔。
怎么要都不够。
所以,才弄疼了她。
惭愧也跟着油然而生。
“我、脸上有什么不妥吗?”温棠下意识摸了摸脸颊。
裴河宴回过神来,“我上楼取外套,慢慢吃。”
温棠目送他离开。
裴河宴上了楼。
他拎着一深蓝色的外套向下走来。
留意到温棠正在通话,有意放慢了脚步。
试图听清楚温棠的话语。
“好。等我去了以后在做决定。”温棠挂了电话。
裴河宴止住步伐,“公事,还是私事。”
温棠擦掉嘴角的奶渍,起身,“裴总,我想向您请个假,还望批准。”
裴河宴垂眸看了她一眼:“说。”
温棠不紧不慢的说道:“监狱那边打来电话,说是我妈身体不舒服,申请了狱外就医,我准备亲自过去看看情况。”
裴河宴像是一无微不至的丈夫,亲手为温棠整理了一下衣服,张开手臂将她拥入怀中道:“早去早回。”
“有事打电话。”
温棠眼角弯了下来,像是一对小月牙,肉眼可见的笑了。
踮起脚尖,主动在裴河宴的唇瓣上印下一吻,来到玄关处边换鞋子边说道:“你也一样。”
她不在公司,真怕那些人伺候不好裴河宴。
二人在君悦蓝山分道扬镳。
中途,保险起见,温棠拨通了一则电话。
响铃持续了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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