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室里,两个人又心平气和地聊了许久。
赶在辛德瑞拉把那只名贵且不合脚的水晶鞋丢给近视眼的王子前,李明善才通知公司唯一一辆还能动的保姆车,把李纯揆送了回去。
那只探出窗子,来回摇晃的手臂,在向李明善道别的同时,也意味着,
佛光洞七公主参上。
深夜的汝矣岛,早已没有了白昼的喧嚣。
橘黄色的路灯照射下行人稀稀寥寥,只有围在证交所附近,从事海外投资交易的证券公司还在亮着灯。
挥手送走几辆想要贴过来载客,或是宰客的出租车,夜里陡降的气温让李明善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风衣。
现在的人心怎么跟这天气一般,是真鸡儿冷啊。
倒也不是无病呻吟。
就在不久前,因为李纯揆的无心之言,让李明善察觉到一个被他忽略的问题。
就是说整件事的破局关键,真的是那位精明强干的朴富真室长?
还是说,从李秀满挪用开始,到娱乐公司所有权的最终转移。
整件事本身就是一个提前布好的陷坑,只等着自己主动踩进来。
如果站在正常人的角度,这时候大概是要骂李明善一句疑神疑鬼的傻×。
可按照记忆中的亲生父母形象,以及日记本里对他们做事风格的举例描述,那值得商榷的地方可就太多了。
若是姚弘基也加入其中
李明善觉得,如果不出意外,自己大概率是被这几个老混蛋给联手套路了。
碰上这么一家人,还让不让人甜甜地过好日子了。
找了一家刚开张的马车帐篷,吃完一份卤牛杂,又灌了两瓶真露。
越想越气的李明善,借着微醺酒意又拨通了姚弘基的电话。
然后得到的答案,只是一个满是春秋笔法,一字万言标准的,‘呵’。
只一字,内里却包含了多少对外甥尚未蠢到无可救药的欣慰,以及怎么现在才想明白的鄙夷。
淦!
挂断电话,李明善只感觉自己两世三十多年都他娘活在了狗身上。
还是最蠢的那个品种。
翌日。
被大风吹了整晚,汉城的上空异常晴朗。
一夜的辗转反侧,让李明善只能强睁着充满血丝的双眼,裹着棉睡袍下楼取回今早送来的报纸。
等就着前天剩下的腌萝卜条有一搭没一搭地把报纸翻完,从财经版到娱乐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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