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统,谢谢!”
赵照郑重地朝系统道了谢,顾槿辰也刚好将她的手臂包扎好。
“昭昭,给你!”顾槿辰将白瓷小瓶递到赵照手心,紧接着,又从怀里摸出几个一模一样的白瓷小瓶堆满了她的手心。
“怎么这么多?”
这小孔雀以前不最喜欢带一堆五颜六色的宝石在身上的吗?什么时候改性子带药瓶了?
少年听到她的问话,开始左顾右盼起来,就是不敢看她。
赵照不欲逼迫,便轻轻揭过此事,朝前走去,小尾巴立刻跟了上来。
漂亮小孔雀的衣裳被撕破了,赵照知道他有些不自在,打算先带他去衣肆让他挑一件成衣换上。
“昭昭,去万家衣肆!沈世美正和他的青梅你侬我侬!你去就能看到他的真面目了!”
什么陈世美沈世美的?是说沈岭吗?赵照满腹疑问。
她不知道为什么系统会对沈岭有这么大的偏见,在她看来,沈岭除了对她冷淡了些,人品和能力其实都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去万家衣肆看看也无妨,反正她本来也打算去衣肆的。
*
万家衣肆门口。
“昭昭,你是要给我买衣服吗?”
顾槿辰看到赵照带他来到万家衣肆门口,星眸发亮。
万家衣肆是京城最出名的一间衣肆,里面衣裳的款式新颖又多样。
可是小孔雀身为太子,她只是带他来买一件成衣,他怎会如此激动?
皇上皇后应当不会克扣他吧?她记得,君后二人最喜欢做的就是动不动赏赐顾槿辰。
当然,这也是因为顾槿辰这个太子当得太合格的缘故,皇上甚至会在早朝时当众夸他是“天生的帝王”。
要知道,皇上可还正当盛年呢!
说起来,上一世时皇上就因为太满意顾槿辰这个太子,盛年就退位让贤了。
想不明白,赵照摇了摇头,带着顾槿辰走进了万家衣肆。
顾槿辰脚步欢快地跑到了各式成衣中间,左看看右瞧瞧,身后的高马尾随着他跑来跑去的动作一甩一甩。
像阿父养的那只小狼狗,它也喜欢朝自己摇尾巴。
罪过,罪过。
赵照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去看顾槿辰身后的那条“小尾巴”。
“昭昭,你想看我穿哪一件?”
“这件怎么样?昭昭你看看我!”
“这件也不错!”
顾槿辰对着满屋子的衣裳比划来比划去,总要让赵照说出个一二三来。
赵照此时心中装着事,想着到处看看沈岭在不在,只好对着顾槿辰的问话随意回着“好,好,不错,都很好看。”反正这小孔雀穿什么都不会难看,披个破布麻袋也很俏,她这么回答准没错!
顾槿辰的小尾巴翘得更高了,显然很骄傲,“本殿下也觉得自己穿什么都好看!”
突然,顾槿辰眸色一暗,悠悠道:“昭昭,你看!二楼角落里坐着喝茶的是不是沈大人?”
赵照闻言抬头,果然在一僻静的角落中发现了沈岭。
但,只有沈岭一人,并无系统所说的什么青梅。
沈岭也发现了她,也看到了和她一同前来的顾槿辰,他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立刻恢复了往日冷美人的模样。
赵照知道,他和顾槿辰一贯有些不对付,平日里她会尽力避免二人同处一室。可今日,她无暇顾及这一点,只想快点上去看看他身边到底有没有所谓的青梅。
有没有,今日自己亲眼看看,不然心中有个疙瘩在,难免会疑邻偷斧。
她径直走上了楼梯,顾槿辰犹豫一瞬,没敢跟在她身后。
赵照回头,喊道:“槿辰,跟上吧。”
顾槿辰立刻紧紧跟在她身后。
“阿岭,好巧,你也来买衣裳。”赵照坐到了沈岭对面,脸上不自觉地带着笑。
沈岭并不回答,垂眸自顾自地品茗。
喝完一盏,他又慢条斯理地为自己续了一杯。
赵照还没急,站在她身后当护法的顾槿辰就憋不住了,喊道:“喂,赵将军问你话呢?”
沈岭闻言顿了顿,片刻后起身朝顾槿辰和赵照行了一个揖礼,算是拜见。
“回太子殿下,赵将军,下官今日是陪同乡好友来万家衣肆买几件成衣。”
沈岭说完,没有坐下,还是保持着作揖的动作。他抬眸直视着顾槿辰,脸上的神情丝毫不见对一国储君的尊重。
顾槿辰气鼓鼓地瞪回去。
赵照无奈,叹息一声,眼含歉意地看了看顾槿辰:“槿辰,你还是先去挑衣裳吧,等你挑到合心意的,喊我结账。”
小孔雀低下了自己刚才还高高昂起的头颅,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噘嘴茶壶,临走前却还是没忍住性子又瞪了沈岭一眼,这才一步三回头地下楼。
看到顾槿辰失魂落魄地离去,沈岭这才坐下。
赵照开门见山道:“阿岭,我可以见见你那同乡好友吗?”
沈岭冷哼一声,并不回答赵照的问题,勾唇讥讽道:“昭昭,你和太子殿下的君臣情谊可真令人感动!相信百官见到太子殿下这么维护臣子肯定恨不得为他肝脑涂地!”
赵照本就感到自己今日有些对不住顾槿辰,如今沈岭又在背后阴阳怪气,她沉默地听着对面男人对顾槿辰的暗讽,心思百转千回。
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夫君吗?
她……这辈子真的还想要与他共度余生吗?
即使,他总是对自己冷眼相待。
即使,她已经用七年的时间证明过这个男人的冷心冷情。
不——她不愿!
前世多年的压抑终于在今日爆发了。
赵照蓦地起身,“哗”——,她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剑尖直指对面男人的眉间。
“沈岭,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且问你,你那同乡好友今日可否让我一见?”
赵照厌倦了沈岭这副总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的模样,前世也是如此,她每每想和他好好谈谈,他总是自顾自地在那里编排她与顾槿辰的关系。
天地可鉴,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于男女私情上,她只爱过沈岭一人!
沈岭并没有被她突然拔剑的动作吓到,甚至还故意将自己的眉间往赵照的剑尖靠。
赵照见此,手忙脚乱地将“霜雪”往后移开几寸。
沈岭嗤笑一声,终于愿意回答她的问话:“昭昭,确如你所猜测的那样,我那同乡是位女子。不过,我与她的关系嘛……”
说到此处,沈岭顿了顿,他朝楼下斜睨了一眼,赵照随着他的视线看去,恰好看到顾槿辰在那里垫着脚,一脸焦急地望向这边。
她与顾槿辰对视一眼,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沈岭见状,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与那位同乡女子的关系,恰如昭昭你和太子殿下的关系一般。”
赵照了然,沈岭这是在告诉她他和那名女子只是姐弟之情。
赵照知道她与顾槿辰关系太好,有人会在背后各种臆测她是凭着裙带关系才当上大将军的。
按理说,她是该避嫌的。
但,凭什么呢?她又没有真的靠裙带关系上位。
难道就因为她是女子,无论婚前婚后,她就天生该自觉与夫君以外的男子保持距离?
那么男子为何就不用呢?为何有点文采的男子夜宿青楼,为妓子写几句酸诗都可以被传为风流佳话?
又为何她的阿父阿母一生一世一双人,世人偏偏只赞美阿父的痴情?那阿母呢?阿母这辈子不也只爱阿父一人吗?为何没有人赞美阿母呢?
就连沈岭,他和一些官员也常常在画舫边谈公事边听清倌卖艺,公事之后,他的那些同僚不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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