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少的呀,遇到了可不能错过。”杜春花看到他走了之后语重心长说道。
“妈,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房子心动的吧?只是住几晚而已,我会好好感谢他的。”雒挽安给讲将衣服叠起来,从桌子上给她递了瓶水。
杜春花这一路可谓是紧张无比,很久没有出远门的她站在人流密集的高铁站,急得连口水都没喝。
如今大口大口喝完,也忘了说什么。
“咱们吃完饭去看你爸吧。”杜春花说道。
“好,我们先去吃饭。”雒挽安满口答应。
“白墨念先生之前就帮了那么大忙,现在到京华还帮忙,我真有些过意不去。对了,你之前在京华住在哪里啊?也不让我们过来看。”
“北城区,离这远呢。”
雒挽安心不在焉说道。
“还好你回来了。”杜春花一阵怅然。
两个人乘坐接驳车去了餐厅,他们站在门口,自然有服务人员带着他们进到了里面的包房。
沈世稷坐在里面左手边的位置上,门关上,摘了口罩,他站起来,“阿姨,坐里面。”
在他的面前摆着一桌饭菜,盐焗鸡,白斩鸭,上汤油菜,双丝小菜,都是家常的款式,而且很符合雒挽安的口味。
杜春花坐在里面,雒挽安坐在沈世稷对面。
“快吃吧,菜刚上来。”沈世稷说道。
杜春花一路上又饥又渴,现在吃上热乎的饭菜,也不说话。
三个人静静吃饭,直到喝完了后上来的鲜蛤蜊汤。
“白墨念啊,真没想到你会到京华接我们,你年纪多大了啊,妻子呢?”
“过年就二十八了,准确说我是单亲爸爸。”沈世稷说道。
“这是离婚了啊,前妻做什么的啊?”杜春花眼睛亮起来,语气有些雀跃继续问道。
“做一些甜品。”
“诶呦,这不巧了嘛,我家挽挽也是做甜品的,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让她们交流一下。”
沈世稷余光看向雒挽安,“恐怕没有时间,阿姨,正如我的前妻所说,过去的事我已经忘掉了,现在只想重新开始,生活还得继续。”
雒挽安喝水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她又咽了一口水。
“什么?”
杜春花明明是惊讶的,可仔细来看,却更高兴了。
“哎呦,你一个人拉扯个孩子也不容易啊。”
“是啊,尤其是女孩子,不像妈妈,很多地方能够照顾细致,女孩子的心思细腻,想要的东西不会直接和爸爸说,所以她看什么,我就直接全部买下,不过后来搬家,东西都没带过来。”沈世稷扼腕。
“有没有再娶的打算啊?家庭中妈妈也是很重要的。”杜春花擦了擦嘴。
“是有这个想法,但是缘分这件事,运气和缘分主导,我一厢情愿没有用,还得,还得我女儿喜欢的才可以。”
”你女儿现在有喜欢的吗?“杜春花接着问道。
雒挽安捏紧了筷子。
沈世稷清清嗓子,“小孩子的心思难猜啊,我女儿缺失了太多母亲的关怀,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不能急,阿姨,我安排了一会去医院的车,想必已经到了。”
一听医院,杜春花哑然忘记了刚才说的事情,站起来仔细整理衣服,“走。”
话题戛然而止。
雒挽安跟在杜春花后面,看着沈世稷的背影。
他们走出霍连酒店,外面停了一辆商务车。
雒挽安不知道沈世稷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究竟有没有得到具体的地址,但箭在弦上,只能跟着上车。
后座宽敞,雒挽安余光看了眼沈世稷,他又戴起了口罩,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她打字给他——这么快就确定我父亲的住院地址了?
沈世稷简短回复--没有。
雒挽安瞳孔地震--我妈在车上呢,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沈世稷继续回复--别担心,还在查,需要时间,先带阿姨转转京华。
雒挽安无奈--是这么转的吗?
--我查到有m国专治植物人的医生在今天早上八点三十分抵达机场,我想,和叔叔有关系。
--沈世觐真的请到专家了,那是有希望了吗?
没有回复。
雒挽安抬头看他,沈世稷转着手机,看向窗外。
在两个小时后,商务车已经绕了京华两个城区,雒挽安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沈世稷:找到了,我们现在往那里开。
雒挽安:太好了。
沈世稷:抱歉,我找的专家迟了,被沈世觐抢先了。
雒挽安:不会……
沈世稷:我刚才是随口说的,你不要误会我妻子或者是孩子的事情,我只是单纯的陈述事实。
雒挽安:没有,这是你自己家的事情,我妈本来也不应该问。
沈世稷:你真觉得是我自己的事?你丝毫不觉得和你有关系吗?亲子鉴定报告是假的吗?是我捏造的吗?就算你没了全部记忆,你真的察觉不出来吗?
雒挽安:别开玩笑了。
车子沿着盘山路往上开,已经驶离了主城区,周围都是没有化的白雪。
直到疗养院的大门出现在车子面前。
嵩山疗养院。
雒挽安看了一眼地图,上面却没有定位。
”是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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