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哥几个穿过来之后,高淯高济两个傻白甜曾私下讨论过,哪位嫂嫂最好看。
虽然争论了一番,不过都承认,论姿色容貌还是得大哥家里那位侧福晋。
只是鉴于姓高的在老婆嫂子弟妹方面,前科实在太多,他俩也不敢再明面上乱说。
“今日是家宴,大家都不必拘束。”
也确实没什么外人,除了皇帝、年贵妃、年羹尧外,只有老九老十夫妻。
年羹尧腹诽,这朝中真是变了天了。皇帝把八爷党的官员清理的干干净净,却对老九老十十四都加以重用,这叫个什么意思?
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门道?
“皇后身体不适,就不来了。”
高澄随意说了两句场面话,就开始上菜了。
菜一上桌,年羹尧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
这獐肉炙、唐猪炙全是他不吃的,虽也有几样禽鸟鱼虾,高澄却特意点了那几道菜。
“这几样做法别特,亮工尝一尝。”
殿外北风呼啸、大雪纷纷,殿内红泥火炉,却挡不住肃杀之气。
吃个烤肉高演都大气不敢出的,只有高淯埋头喝粥,他如今胃不好,御膳房特意给他安排的炖的软软的海鲜粥。
年羹尧:……人家也想喝海鲜粥,我不要喝这瘦肉粥啦……
即使皇帝亲自邀请,那菜都杵自己跟前了,年羹尧还是无动于衷,反而说:“臣面前这道燕窝鸭子好似不错。”
身后伺候的立刻要上前,他眼风一扫,“还是有劳苏公公……”
苏培盛惊呆了!
高澄惊呆了!
高演惊呆了。
连傻白甜的高淯也惊呆了。
年贵妃更加惊呆了:……哥,你疯了吧你……
高演高淯交换了一下眼神:大兄弟,你心里有没有数,到底知不知道在跟谁这么说话。这要是在我们大齐,你此时已经变成一盘肉上桌了。
不光你上桌,你妹子也上桌了。
好家伙,真是苍天无眼,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混到这个位置上来的?
被点名的苏培盛心里嘎嘣一声,看了眼高澄的脸色。
此时如果是高洋在,他一贯会装,既然眼下不杀你,那必然会云淡风轻。万一他抽风了,搞不好还会亲自给你夹菜呢。
……然后把筷子直接□□喉管……
高澄脸色一沉,似乎是窗外风云变幻的天气,瞬间就能电闪雷鸣、暴雨连绵。
“那个……”
高演想打个圆场,高澄却已经朝苏培盛点了个头。
苏培盛十分敬业的走过去,亲自给年羹尧布菜。
“大将军请……”
年羹尧倒是坦然受之、架子挺大。
此时的高澄气的牙痒:有啥了不起的,不就会打仗么,老四自己本事不行得依仗你,我可不一样。
他什么人啊,只有他气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气他的份上,当场就心生一计。
“亮工,朕记得你有五个儿子。”
“是。”
年熙、年富、年斌、年兴、年寿,没想到年羹尧书香门第、进士出身,儿子名字取的都还挺福禄寿喜的。
“你长子年熙,辛卯科的举人,极有才华,只是身子不大好。”
年贵妃生怕哥哥又说出什么让全家完蛋的话来,忙道:“多谢陛下关怀,我这侄子身子确有些弱。”
“年家的事朕一直记挂于心,亮工前线征伐,朕自然要照顾好你家人,已找高人算过,乃是你们父子八字相冲的缘故。”
年贵妃不明所以,只能顺着话风问:“可有解法?”
“有。”高澄干脆利落,“过继他人,断了父子之缘自然可解。”
年羹尧:???
高澄趁热打铁、有仇当场就给报了。
“朕做主将年熙过继给隆科多,年熙的身子必然大好,倒时候你们父子一起为国效力,必是一段佳话。”
年羹尧:!!!
“陛下!”
过继之事,年羹尧虽不愿意,但既然是皇帝提出的,倒也不好说啥。
只是过继给隆科多,那是断断不行的!
朝野谁不知道,他和隆科多是死敌,凡事他保举之人、隆科多都必要横插一杠子。
一开始也许是两人在皇帝身边的“争宠”,到后来就是两派的党争了。
“陛下,此事不可……”
高澄看着碗里那道燕窝鸭子,忽然很生气地一推碗。
“这谁做的,难吃,拉出去斩了。”
厨子:……冤枉啊,这鸭子皇帝你一根鸭毛都没尝,凭啥就说难吃啊,你要杀我好歹也编个正经理由吧……
高澄扬长而去,留下一桌热气腾腾的菜肴,和一群面面相觑的人。
自从这顿饭后,皇帝就开始处处找年羹尧的错处了。
这日,京城中出现“日月合璧,五星连珠”的天象,督抚大臣上表称贺。
“给我把年羹尧的贺表挑出来。”
高演看过之后表示写的不错、没问题啊。
“再看仔细点。”
高演无语,以严谨认真地精神反复看了三遍之后,找到一个错误。
“朝乾夕惕写成了夕惕朝乾。”
“好。”高澄定性,“这是故意的。”
“这连别字都算不上吧。”
“不,年羹尧从不是粗心之人,贺表写成这样,一定是故意的,他这是在讽刺我、其心可诛。”
当然,这些都是小套路。
高澄虽然自己真的是会带兵打仗,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应该稳坐军中帐的。
于是,在不断挖年羹尧墙角的同时,他主动拉拢了年羹尧的部将岳钟琪。其中栽赃陷害的花样自不必说。
火候差不多了,皇帝下令免去年羹尧川陕总督兼抚远大将军之职,调任杭州将军,让岳钟琪接任川陕总督。
高淯担心:“他该不会造反吧。”
毕竟在他们那个年代,造反有如砍瓜切菜,实在是太过于家常便饭。
南北朝有一家算一家,可都是篡位起的家。
不过在此处,年羹尧纵然有心也无力了,归根究底还是大环境不允许。
“调任杭州,难道陛下还想留他一命?”
“估计是看在年贵妃的份上吧。”
……
这时的年贵妃刚刚生下一子,还没出月子,听说年家的事情后,又惊又气又是恐慌。
“皇上呢……我……”
嬷嬷知道她要去向皇帝求情,忙道:“陛下正在气头上,娘娘万不能去触这霉头。”
“可是,哥哥他……”
后宫不问前朝之事,可前朝后宫哪里又能分得清楚呢。
“听说内阁、九卿、詹事、科道多次奏请陛下严惩,陛下都压下来了,可见还是念着娘娘的情分和大将军往日的功劳的。”
这意思很明确了,要不是年贵妃,年羹尧此刻已然是人头落地了。
“虽是贬为杭州将军,可往后若有战事,还是有启用的机会的。就算没有,杭州也是极好的地方。”
年氏思虑再三,又看着襁褓之中的幼子,想着往日陛下待她的种种,也是信了这说法。
“只盼着哥哥能在杭州安稳几年,等风声过了,我再向陛下求情就是了。”
果不其然,许是为了安慰她,皇帝下旨将年氏由贵妃加封为皇贵妃。她可是清朝第一个出身八旗汉军的皇贵妃。
年氏心中安定,也见皇帝心情尚好之时提过几句兄长。
“陛下。”
“放心好了。”高澄只说,“只要他消停点儿,我难道还容不下他。”
正在内阁加班加点搜罗编排年羹尧罪证的高演:……我信你个鬼……
对于年羹尧的后续处置,九卿、詹事的奏请,皇帝全都不置可否,但是……
“下旨询问各省将军、督抚、提督、总兵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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