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怎么走错房间了?”黎之澜上挑眉,一点也没有秘密被发现后的羞愧,反而笑着牵住俞榆的手,十指相扣,“我送姑姑下楼吧。”
俞榆用力甩开,声音带着哑意,“这些是什么?”酒精上了头,她还有些昏昏沉沉,但强逼着自己清醒。
“什么是什么?”
“别跟我装!”
黎之澜一脸无辜的摊手,走到最近的挂画前,笑吟吟道:“这些都是我的画啊,姑姑快看看好不好看?”
他的手灵活的从画中女人的脸挪到手。
盯着他那神情自若的样子,俞榆一阵反胃,酒在胃里烧起惊扰海浪。她大步冲上前,刺啦一声撕下幅水彩,“真恶心!”
说罢,她又走去撕其他画,碎纸洋洋洒洒地落了满地,撕纸的手也控制不住的颤抖。
“姑姑。”黎之澜低沉阴冷的嗓音幽幽响起。
俞榆动作一顿,偏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他噙着的笑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下去,浅蓝色的瞳孔缓缓转深,让她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不断朝后退步。
“你想干什么?”她的背抵到墙上,神情戒备,“我告诉你,这里可是中国,由不得你撒野!”
黎之澜垂眸闷哼一笑,微凉的手指勾起,挑逗她的脸,“吓到姑姑啦?”他作势又要勾住女人的手,却被她猛地一拍。
被酒精麻痹了神经的力气,连挠痒痒都比不上,他弯弯眼睛,“姑姑是在跟我调.情?”
“谁有病才会跟你……”调.情。
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住,细软的腰肢被锢住,被猛地往上抬。黎之澜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在她唇上柔柔吸.吮地着,再探入她的口中,勾.缠她香嫩柔软的舌尖。
俞榆被吻得浑身发软,男人口中淡淡的薄荷味让她陡然回神,连忙推搡呜咽道:“唔唔唔……唔唔…你……”
鲜红的舌尖被轻咬一下,像是有电流通过,刺激着俞榆的全身。
黎之澜一把捞起要滑下去的她,顺势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转身往床上走。
“黎之澜你混蛋!死变态!是要进局子的!”
俞榆被扔到柔软的床上,昂头怒视着正在脱外套的男人。她还没来得及跑,黎之澜就俯身压了下来,碰了碰嫣红的唇瓣。
“姑姑刚才不是亲的挺爽吗?”黎之澜笑眯眯地缠住她的发尾,嘴角梨涡浅浅,怎么看都和这等行为不搭边。
“放我走!”俞榆瞪圆了眼,脸颊鼓起来,像只河豚。眼见他又要亲自己,忙将床上放着的丝巾拿起来,挡住自己的脸,“我警告你,你要是现在放我走,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她已经犯过一次错了,不能再犯第二次。
丝巾是蓝色的网纱,此时挡在女人的脸上,颇有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趣。
“原来姑姑是嫌少了情.趣。”黎之澜闷笑一声,替她整理起丝巾的位置。
还没读出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俞榆的唇又被堵住,这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隔着网纱,那股磨砂感让她直发麻,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呓语。
黎之澜细长的手指往下探,突然动作一顿,悠悠掀开眼皮,凝视着脸颊绯红,眼神涣散的女人。
他握住她的手,俯身在女人耳畔,一字一句道:“好湿。”
俞榆一僵,感受到手上的湿润,顿感无地自容。她身上的重量倏地一轻,面前的空气也流通不少。
正当她以为这场闹剧就此结束的时候,黎之澜又俯身压下。他眼波流转,嘴上咬着着个深蓝色的方形包装袋。
对上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神,她心一空,不知道是自己主观意识的沉沦还是酒精的驱使,竟然在最后关头点了头。
俞榆不知道是几点结束的,只知道迷迷糊糊间她听见了鸡叫,接着就是行李箱轮子滚动的声音。
“姑姑,你醒了?”
她刚一睁开眼,就看见黎之澜撑着脑袋,正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眼神忽然瞟见他胸前的红痕,立马别开视线。
俞榆嗓音沙哑,清了清嗓才道:“几点了?”
黎之澜说:“两点四十,姑姑饿了?还是要再睡会儿?”
俞榆抿抿唇,竟然都下午了,她今天还没去看摊子。想到这,她动了几下,要爬起来,身体却突然一僵,一脸不可置信的盯向黎之澜。
似是读懂她的深意,黎之澜幽幽开口,“姑姑要是跟它一样粘人就好了,我一走它就要把我吸回去,实在是没办法了。”
无耻之徒!没脸没皮!俞榆在心中怒吼,脸“唰”地一下红了个彻底,“那你现在起开。”
黎之澜顿了顿,面色不变,顺着动了动,叹了口气,“姑姑你放松一点,不然我出不来的。”
真是天杀的。
俞榆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脸,瓮声瓮气道:“别废话。”
男人捣鼓了很久,她正要发怒时,他就拔了出来。
俞榆不想也不敢面对黎之澜,自己身为长辈,知道他要结婚了,还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雷公电母不劈死她都是好的。
看见她突然泪崩,黎之澜面色一顿。难不成还要自己放回去吗?
“姑姑,怎么了?”
俞榆摇头,撇开他的手,咬唇不语。黎之澜连忙在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替她擦泪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姑姑。”姑姑伤心难过肯定都是因为他。
女人还是不肯说话,唇瓣被咬得发白。
“我在挪威有一个两百亩的庄园和市中心的一栋小洋房,卡里还有九百万美金,姑姑要是嫌少我还可以卖画。前段时间刚送了一幅去苏富比拍卖行,卖完应该有个一亿港币。”
俞榆疑惑转头,眼眶里还浸着泪水,“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聘礼。”黎之澜着急忙慌拿出手机,点开搜索记录,“中国不让结婚,我们就去挪威结,等年龄够了再回来重结好吗。”
中国男性的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二岁,而在挪威只需要十八,而黎之澜今年刚好十八。
俞榆愣住,好半晌才消化完这件事。她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你不是要和唐茵结婚吗?”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这结哪门子的婚,黎之澜都还没到法定年龄。
“谁跟你说的?唐茵是黎琛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lwxs6.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