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怕是少东家不愿意给。”
玉婉宁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杯中酒润了润嗓子后,继续道:“我要顺江银楼府城铺子的二成利润。”
“狮子大开口!你可知我顺江银楼每月二成利润可有多少!也不知你是否有那胆量能吃得下!”
江顺杰瞬间恼怒怼道,虽说他们银楼这几年收益确实比不上庆缘楼。
但每月多少也能挣个一二百两银子。
这女人张嘴就要二成利润,
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让她敢张这个口的!
玉婉宁见其一副气急攻心的模样,更是一副人淡如菊的状态,笑脸相应。
“你笑什么?”
“我笑江少东家眼皮子浅啊。”
“你!”
江顺杰气急,但看到对面女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又忍下心中怒火,顺了顺气一下坐回椅子上。
“你继续说!”
自打知道对面是个女子后,他也不好再对人家发脾气。
“江少东家语气别那么冲,对肝不好,你且先听我讲完再下定论也不迟啊。
我既然敢提这个要求,我必然也有十全的把握能帮您将银楼盘活。
我瞧您这银楼每日生意都略显惨淡,我估摸着一个月收入最多不过五百两银子,或许我还说多了。
加上前几日,江府刚出了八千两银子买下那间铺子,我猜你们买铺子得想法,也是在赌谢公是否有将财产藏至铺子中吧。
赌赢了,那你们就能继承他遗留下来的遗产。赌输了,就要去找我玉家麻烦,逼迫我玉家知难而退,将那八千里银子还给你江府。
你猜我说得对不对?
当然,我接下来要说的法子,不仅能让顺江银楼起死回生,生意比上以前还能翻上两三倍。
更甚者或许庆缘楼还会被你江家收入囊中,江少东家何愁挣不回那八千两银子。”
江顺杰被她这一通说法闹了个大脸红。
没错,她刚刚说的那些完全属实。
他们江府买那个铺子就是在赌,谁曾想挖地三尺居然都找不出那人留下的财产。
想到自家白白流掉八千两银子,他们全家更是气愤地不行。
因此才想出如此低贱下作的法子,逼得玉家知难而退,逼他们玉家缴械投降。
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头,轻咳一声:“咳,那你先说说,你的方法是什么?”
玉婉宁这才缓缓将来时路上想到的万全之策告知给眼前人。
“其一,我需要你找一批能干精细活的工匠,最好是能打造金银器具的能人巧匠。
到时我会对工匠进行挑选与培训,我要将他们打造成一个稳固的匠人团队。
你挑选工匠时,最好要选有技术,有头脑的。你将这些匠人的卖身契签死,切勿给任何有心之人撬走他们的机会。”
这一项条件算是较为简单的。
顺江银楼本就有自己的工匠,有些是签的是长工契,有些是签了死契的家奴培养成的。
到时候自己再认真过筛一遍,将那些想继续长做的工匠全改死契,这样再不会怕被他人撬走。
若是有不达标的,他再去牙行重新买一批能做精细活的下人倒也够了。
“这个条件好说,下一个呢?”
“其二,在原材料方面,我要你们银楼与知锦绣坊签订合作协议,契书协议年限就签十年。
十年里,银楼所需要的布艺材料都由知锦绣坊供货。
任何人不得随意干涉和更换。”
江顺杰眉头又微皱起:“你说的知锦绣坊,就是去年开始在双华镇突然爆火的那间绣坊?”
江顺杰对知锦绣坊还算是有些了解。
传闻那间绣坊的衣服款式新颖独特,配色明艳大胆,又不失典雅与高贵。
十分受各地富家夫人小姐们的追捧。
他娘年前还托人特意去那间绣坊,想定制几套全家过年要穿的衣裳。
不曾想,绣坊东家却告知他们不接单了,他们绣坊年前接下的订单排到年后出货的都有。
根本做不过来,他娘想要加价,人家东家也看都不带看的。
那家绣坊已经火到连北边好几个省都有夸赞。
还有好些北边成衣商贩特意前去寻求合作的都比比皆是。
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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