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浅现在有点手足无措。
她一边要安慰小哭包乔召漪
“浅浅我最初以为你在这里过得不好没想到你过得这么惨脖子还被掐成这样手上也是伤……”
乔召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不忘怒斥:“周家这些人也太过分了!还有厉家!都不是好人!”
喻浅捂住乔召漪的嘴:“嘘别这么大声。”
乔召漪抿住嘴她刚才过于忿忿不平忘了喻浅现在的处境都是被迫的。
等乔召漪情绪稍微平复下来喻浅拉着她到床边坐下倒了杯水递给她:“你看到的这些伤都是意外周家没人虐待我。”
“可你在白市生活这么多年也没遭过这么多意外。”
乔召漪振振有词喻浅无从反驳。
在香港这段时间她确实挺倒霉不过她心态乐观归结于——“本命年。”
把这些事都跟本命年挂上钩就说得过去了。
乔召漪佩服喻浅的心态:“也就是你还能乐观换做是我突然间遭遇这么多事我保不准得疯掉。”
喻浅苦笑催她把水喝了润润嗓子。
等喝完水情绪彻底镇定下来乔召漪这才想起被她遗忘的小舅舅陆怀清。
她赶忙对喻浅说:“我小舅舅也来了只是他们不让我小舅舅进来现在他一个人在车里等我。”
喻浅得知后并不意外:“因为三叔只同意了你来不容许再多一个人。”
窗帘密不透风房间有些闷热。
喻浅去拉开窗帘打开一扇窗凉风吹进来几缕人也清爽了。
转身之际她从窗口探出去的余光瞥见后院零稀灯光下有三道人影。
她驻足在窗帘后侧身观望。
光影太暗喻浅看不太清楚另外两个人的长相但为首那个看得一清二楚是周括。
真正的周括。
绰绰的光影镀在他阴沉的脸上像一个蚕食血肉的恶魔旁边有人呈给他东西喻浅眯起眼睛细看。
但凡是别的东西喻浅视力再好恐怕也不一定能看清楚偏偏是她常接触的凭轮廓和包装一眼确定——注射器。
“浅浅你在看什么?”
乔召漪走了过来。
喻浅不动声色拉上窗帘:“看天气月朗星稀明天恐怕有雨。”
乔召漪也想看看喻浅攥住她手腕拦住:“太晚了。”
两人
相识相知多年彼此有一定默契乔召漪看出喻浅表情不对。
“是你三叔吗?”乔召漪不确定问道。
喻浅摇头:“不是是周家人。”
此刻她脑海里都是周括手上那支注射器。
越想心里越不安。
今天厉闻舟那一脚把周括面子里子都踹没了以周括的性子不大可能息事宁人但他这人又偏不坦荡发狠也是来阴的让人措手不及。
他该不会……今晚要对付厉闻舟?
“浅浅我之前跟你一样一直把你三叔当一个很可怕的人来看但现在好像稍稍有那么一点改观。”乔召漪自顾自说“刚才进来我见到你三叔就发怂意料之外他很随和还跟我聊天了。”
喻浅回过神:“三叔跟你聊了什么?”
乔召漪努努嘴角:“就是问我跟你认识多久了解你多少。”
都是浅显的问题很好回答也不为难人。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让乔召漪觉得很特别她忽然看着喻浅。
这个眼神让喻浅感觉不太妙:“三叔还问了别的?”
乔召漪点头:“你三叔还问我知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那个人的嘶……我怎么不知道浅浅你有喜欢的人?这是真的还是你三叔故意套我话?”
那个人厉闻舟问的是厉应楼吧。
喻浅抿起唇角:“你怎么回答?”
“我就回答我不知道毕竟是真的不知道嘛。”乔召漪一脸实诚。
喻浅:“那三叔他当时什么反应?”
乔召漪摇摇头转身回去坐着:“没什么反应后来也没问了。”
就在乔召漪说完就要坐下时喻浅走过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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