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据可靠消息,北朝现有的那枚寒芝草在北朝五皇子手中,此次南皇寿宴,代表北朝出使的正是这位五皇子。”
林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坐在床上的齐王,见齐王虽只着了里衣,却并无不妥之处,方才暗暗松了口气。
他得了消息便紧赶慢赶地赶过来了,这李嬷嬷简直就是胡闹,且不说齐王是否是薛婉婷的良配,就是薛婉婷现在的身体也是经不起折腾的。
虽然齐王未必会动薛婉婷,但亲眼看一看,方能安心。
齐王下意识地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神色怡然,面上并无被人坏了“好事”的恼色:“五皇子,就是那个传言自小患有恶疾的五皇子,本王只记得他三年前好似恶疾痊愈了,可后面便再没了他的消息了。”
林肖点头:“确实奇怪,一向没有什么消息的人,一出现便手握北朝至宝而来。”
齐王神色微动,像是想到了什么:“既然是北朝至宝,就不可能平白无故出现在一个刚刚出现在世人面前的皇子手中,就算是这位五皇子果真有什么过人之处,得了此等宝贝,也该私自收好才是,可那宝贝在他手中的消息却被我们的人打听到了。”
“难道这位五皇子是故意将消息透露出来的?可既是至宝,透露出来消息,岂不是引火烧身。”林肖也想到了其中关键。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五皇子也不知道在下一盘什么样的棋,既然已经是这棋盘上的一子,便也无妨了。”齐王嘴角扬起一抹饶有深意的笑,目中却是寒凉一片。
“南朝土地肥沃,人杰地灵,北朝领土贫瘠,却骁勇善战,两朝相争已久,可善战的北朝却没有在南朝讨得丁点便宜。”
说起往事,忆起故人,齐王停顿了一下,怡然不在,只余下淡淡的伤感:“薛将军为南朝上下守了安宁这么些年,到头来却落得个挫骨扬灰的下场,事情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南安城中亲眼看见薛家被推上断头台,受过薛家恩惠的南朝居民,每当午夜梦回,可还记得薛将军?”
林肖的神色也不是很好,薛定远是他的挚友,可他却连为薛定远收尸的机会都没有,那样正直刚烈的一个人,身中数刀都能凭一己之力斩杀敌军三百的人,死了连骨灰都未曾留下……
林肖悲从心起,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时的林肖却是悄悄红了眼眶。
“短短几年不显山水,就能代表北朝出使,看来这五皇子不简单。”齐王继续说道,只是神色间颜色加深。
“据消息称,那寒芝草历来都是由北朝皇帝保存,可现下北朝皇帝在未立太子的情况下,却将寒芝草给了这个五皇子。”林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时候,齐王突然面色一沉:“林肖,算算时间,北朝与南朝相安无事也刚好三年!”
林肖点了点头,一时不解。
“当年薛将军还在时,常年败战的北朝也会不时地朝边境发起进攻,可薛将军已去多年,就算是在薛将军刚去之时,边境将士军心不稳,北朝也未来犯。”
“当年本王的那位皇兄可是担心得紧,薛将军还未被抓,郭展鹏和李彬就已经在路上了。”齐王轻轻咳嗽了一声,看向林肖。
林肖神色一动,有些惭愧:“这些年我们的人时刻留意着北朝的动静,五皇子确实是突然治好了恶疾,但后面便再没了消息,看来我们扎根在北朝的势力还是不够。”
齐王摆手:“北朝与我南朝本就相争多年,事关皇室中人,若是皇室想要隐瞒,莫说是咱们的势力,就是真的北朝权臣也是知之甚少的,就算是极少数地参与其中,谁又会冒着风险,不要命地往外说呢?你无需自责。”
这个道理林肖是知道的,但自从薛定远死后,薛家旧部便没有再传递任何消息与他们,就是以往联络他们的人也消失不见,他知道他们不仅是防着南帝的察觉派人追杀,更是对南朝寒心了。
薛家旧部八百,那可都是跟着薛定远多年征战沙场,刺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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