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一号特工乔治,全名乔治.亨特。
跟Gonda一样,出身大英老牌贵族家庭。
他祖父是一位有名的陶瓷收藏家,据后来苏琳琅打听来的,据说他拥有上万件东方古陶瓷,就乔治上校随手送给苏琳琅的一套汝瓷,目前在瓷器市场上都是孤品。
他拥有女王的皇家谕令,在大英博物馆闭馆的情况下,凭谕令都可以自由出入。
他不但阔气,是个老财主,还身手不凡。
苏琳琅跟他只见过两面,但从窃听器到烟雾弹,再到窃取她的指纹,乔治上校干的都无比丝滑,要不是苏琳琅有几十年的从戎经验,还真防不住他。
苏琳琅军人出身,喜欢挑战强者,也爱啃硬骨头,看上乔治上校家的瓷器,还以为《末代皇帝》取景,并让其的家族在《末代皇帝》中出现为诱饵,想哄他的瓷器。
其实当时她的想法就是把乔治上校哄到港府,再设个局把他抓起来,让他以瓷器来换他的人身自由,但那时的苏琳琅并不知道阿坤在黑马银行存着40亿英磅的事。
上万件瓷器是乔治上校的祖父在大清灭亡前夕从华国搜刮去的。
而阿坤的40亿英磅中,至少有一半是港府老百姓的血汗钱,是民脂民膏。
……
贺朴廷是侧坐在浴缸沿上,双手掬着妻子的头,这样她会躺的舒服一点。
见妻子听了他的计划不但不开心,反而皱起了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问:“阿妹难道觉得这个计划不可行,你觉得哪里有漏洞?”
苏琳琅仰面看丈夫,笑说:“我前段时间专门打电话问过北平博物馆,据说当年乔治上校的祖父是打着保护文物的名义运走的瓷器,甚至运费都是当时的北洋政府掏的,他家的上万件皇家古瓷,就是一整部咱们华国瓷器的发展史。”
贺朴廷抚摸着妻子小小的面庞,说:“但那些只是流传到大英的,咱们华国文物中的沧海一粟而已。”
大英掠走的文物不计其数,那确实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苏琳琅再柔声说:“咱们香江可真富有啊,一个阿坤都能赚走几十亿英磅,这些年大英从港府赚走的,是它的百倍,千倍吧?”
如果没有贺致寰那么个年轻时给大富人家做
长工,扛麻袋起家,又靠妻子的嫁妆,自己的勤苦而致富,拼成一方首富的爷爷,贺朴廷也会像普通人一样看不透,看不懂。
但因为他是首富的继承人,自幼得爷爷亲自带着教导,就比普通人看到的更多。
他说:“84年股灾,当时我在住院,港府蒸发了上百亿,而那样的股灾,自六十年代起隔三年就会来一次,钱当然都流去大英了。”
在苏琳琅单刀把贺朴廷救回来后,他住院的那段时间,正值港府历史上一场大股灾,几家大公司破产收场,实际就是大英在掠金,一场股灾,大英悄无声息的卷走了上百亿。
那还只是一个行业。
上百年的殖民史,一代代港人勤苦工作,而从各行各业,掠走的财富不止百亿千亿,要以万亿来计的,他们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小财富,就是如今港府的几大家族了。
所以钱飞龙才会总说这个世界没有公平可言,讲的是丛林法则。
而既然西方人喜欢讲丛林法则,苏琳琅就要问乔治上校要一整套文物加40亿英镑了。
对待强盗她可以不斩首,但必须让他尝尝被抢劫的滋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
有钱收,苏琳琅当然心情好,她侧首,轻轻吻上丈夫的手,给了他一个只可意会的眼神,神情可爱的,愈发像只小猫咪。
贺朴廷转而双膝屈地,跪到了地板上,在妻子额头吻了吻,问:“我抱你上床去?”
苏琳琅刚才在饭桌上喝了点酒,燥热,更想泡澡,她拉丈夫:“进来一起泡吧。”
又哑声说:“我想,现在就想要。”
贺大少呼吸渐粗,从善如流吻上妻子的面颊,霸道而蛮横的挑开她的唇肆意搜掠。
但他一只手拉旁边的柜子,伸手去找犯罪工具,一找没找到,调个位置继续找。
刚结婚那两年因为膝伤,腰伤,贺朴廷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这两年他身体养好了,正值壮年嘛,倒很能陪苏琳琅,也有技巧,有经验了,晚上来那么两回,到了第二天,苏琳琅的精力就会格外充沛。
她也是个急性子,想做什么就必须要做的。
但贺朴廷也不知道在搞什么,迟迟不脱衣服,苏琳琅就急了,拉他:“阿哥!”
听妻子哼的跟小猫似的,贺大少也着急,急的直冒火。
今天他太太要来,要是许天玺在,就会交待客房在各处都配上condom,但恰好今天许天玺回港了,而贺朴廷的condom都是许天玺管着的,他个大少爷,从不操心那种东西的。
他出差大半个月,也当了大半个月的和尚,也无比着急的想,但是他没有犯罪工具!
不过不用怕,这可是五星级酒店,打个电话吧台就会送东西来的。
贺朴廷拉开妻子缠着自己的一弯玉臂,也着急麻慌:“阿妹你等等,给我3分钟,没有condom了,我马上去打电话要!”
所以三更半夜的,大boss要打电话到前台要避孕套?
话说,他俩有一回差点中标,其实也是像今天一样,苏琳琅来兴致了,但没有备东西。
而因为那次并没有怀上,只是虚惊一场,苏琳琅心里就有了幸存者偏差,也不想贺朴廷作为老板,大半夜的问前台要避孕套,她一把将丈夫拉过来,帮他脱衣服,就柔声说:“好啦,不怕的,一次应该不会有事的。”
贺朴廷也有幸存者偏差,而且苏琳琅一拉他的衣服,他兜里的求子符就飞了。
要知道,在菩萨面前开过光的东西是不能沾水的,沾水可就不灵了。
虽然希望渺茫,但贺朴廷还要带着它求子,当然不能让它沾水。
他伸手一个猛捞,赶在求子符入水前将它高高举起又放到别处,索性就将妻子从浴缸里给湿淋淋的捞出来,肘到盥洗台上了。
而等到了第二天,送苏琳琅他们过境回港的时候,贺太太依旧满血复活,光彩照人。
但贺大少虽然也竭力稳着自己,可他的二世祖弟弟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了。
贺朴旭下了车,迎着朝阳仔细打量,就说:“哥,你昨晚没睡好吧,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喔,还有,你的腿怎么在打颤,你触电啦?”
“滚!”贺朴廷说。
……
阿霞的鼻子只是个小手术,但她的人身安全可不是小事,怕麦家驹会对她下手,苏琳琅遂派了阿贵和阿勇全程陪着她,就在德明动的手术。
手术费用当然不低,但德明的大夫用的是目前最先进的微创技术,阿霞的面部就不会留疤了。
她是小女孩,还在发育期,伤口也愈合的快,只住了三天医生就说可以出院了。
贺朴旭当然一来就进组拍戏了,不过他细心体贴起来,也叫苏琳琅特别意外。
他专门跑到青少年的内衣店里,给阿霞买了很多孩子穿的小码内衣,恰合阿霞穿着,那是向来粗枝大叶的苏琳琅所想不到的。
女孩子嘛,再小也有凸点,穿上内衣就不那么明显了。
因为阿霞是阿坤一案的关键证人,目前还去不了北平,得待在深市。
而随着公安机关正式开始审理阿坤,她也就出不来了,得待在军区配合公安的工作。
正好程超最近谈了个对象,是一个在部队做文职的女孩子,据说学历挺高,是研究生毕业,苏琳琅遂给表哥打了个电话,让阿霞去找那个女孩子补文化课。
人生苦短,读书的事尤其不能耽搁。
有人给阿霞补课,她明年能考上公安大学的概率就更大嘛。
就这样,阿霞的事情算是安排妥当了。
而苏琳琅回港后略做休息,就得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去参加顾满贯的葬礼。
因为顾满贯是横死的,而且在大陆涉及到了赌博和贩毒的案子,再加上尸体迟迟没有拼凑完整,所以耽搁了约摸一个月才被送回来。
不过别看他活着的时候有正道不走,但他爹是个老财主,他年纪轻轻的,连个孩子都没有就死了,顾老爷子哀痛欲绝,葬礼当然也办的很隆重,吊唁设在中环殡仪馆,和尚尼姑请了一大帮,为他诵经,送他上西天。
贺致寰这几年身体大好了,拄上拐就能走。
顾天祁又是他的老主人,老来失丁,白发人送黑发人,老爷子也就准备去一趟。
苏琳琅也正好陪着老爷子一起去。
到了殡仪馆门外,司机刘波停了车,正要开门,贺致寰却摆手,示意他等着。
又对副驾驶的郭瑞说:“阿瑞你先下车,我有几句私话要跟你家苏主席聊聊。”
郭瑞立刻开门下车:“是,阿爷!”
贺致寰单独要跟孙媳妇聊几句,其实是因为他看到正在值勤的飞虎队队长麦家驹了。
今天顾满贯发丧,来吊唁的人多,各种八卦报纸,杂志的
记者也全来了。
而但凡有这种场合麦家驹都会亲自率队出警值勤。
老爷子默默看了远处扛着枪蒙面的麦家驹半晌才说:“当时朴廷和你公公在隧道被枪击有个保镖拼死跑出来报警别的警官都不敢出警装聋作哑关键时刻是麦家驹率咱家的保镖们进隧道捡回你公公一条命。”
当初贺朴廷被绑架时张华强风头正盛几十把AK招摇过市全香江不论穷人富人闻张华强之名就会色变。
警署的阿Sir们有默契一不入九龙二不进海底隧道虽说麦家驹没有救贺朴廷但关键时刻是他带贺家的保镖们把贺章给捞回来的。
可以说要是没有他
贺致寰是个很精明的老爷子也知道港府警匪是一家所以他宁可每年花巨额的费用雇佣保镖也从来不肯信任任何一个警察。
但对麦家驹他向来有三分信任。
钱飞龙早就知道麦家驹是毒贩的内鬼了贺致寰当然也知道了。
鉴于麦家驹跟麦老太太是同族嘛苏琳琅从大陆回来之后就把事情给老爷子讲了。
老爷子专门要跟孙媳妇说几句私话也是因为这个。
他又说:“麦家驹也是港府几个阿Sir中唯一一个不会主动讨花红的警长。”
花红也叫赏金。
不像大陆公安拿的是固定工资港府警署的警官们有默契是可以私下收富人赏金的。
他们对于大富人家的公务特别上心但收起花红来也从不手软。
因为世道乱也因为彼此有默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廉政公署对于花红一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而麦家驹是几位警长里最厚道的一个向来很少收花红。
但偏偏就是他干了最阴私最恶毒的事勾结毒贩为祸香江。
苏琳琅说:“阿爷如果他是毒贩的内鬼是看不上每年几十万的花红的。”
老爷子点头又说:“马鸣是个俗人只爱钱雷探长好大喜功爱听奉承之言也喜名但麦家驹跟他们不一样他斯文儒雅爱读书尤其爱读哲学最喜欢读尼采读亚里士多德我原来很敬佩他的。”
他这就是老一辈的观点总觉得一个
人只要喜欢读书就坏不到哪里去。
但曾为军人的苏琳琅最清楚了,大奸大恶之人都不是文盲,反而都很有文化。
要说麦家驹是内鬼,苏琳琅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她选择相信证据。
她说:“阿爷,唯一的线索是咱家朴鸿找到的,咱们还是相信证据吧。”
贺致寰摆手,说:“我不是不信证据,我是想让你抽空跟钱飞龙聊一聊,如果麦家驹是内鬼,他会很难抓,让钱飞龙一定要提高警惕,小心点抓,切勿伤到自己。”
又说:“社会是个染缸,很难有人能独善其身,钱飞龙将来也许会变,但他现在还有一片难得的赤子之心,我不希望他太早折损。”
看来是苏琳琅误会老爷子了。
他跟钱爵士有怨,但他心胸不像钱爵士那么狭隘,眼光也要更长远。
当然了,他是首富,自有其智慧的。
麦家驹早就看到贺致寰了,但并没有过来打招呼,而是在忙着搞安检。
香江号称有十万古惑仔,顾满贯也算一枚古惑仔,而今天他出殡,不但袁四爷和陆六爷手下各个堂口的大哥们全来了,就连斧头帮帮主梁松也拄着拐,一瘸一拐的来了。
还有,澳城道上的大哥无冕澳督闻讯之后,也派人来吊唁了,派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苏琳琅的老伙计,阿衰哥。
有那么一帮混道的来吊唁,飞虎队就不敢大意,必须认真搞安检。
贺致寰戴上墨镜才下了车,顾家家主镇东已经来迎人了。
贺致寰下了车,看到来了一大帮道上的大佬们,有点奇怪,就问顾镇东:“阿东,看来你家满贯这几年在道上挺有份量的,我看目前道上的大佬们全来送他了。”
说来也是头疼,顾镇东在港府有头有脸,却有一个当古惑仔的弟弟。
顾满贯在大陆开赌场的事公安专门向港府警方发过通报函。
虽然目前公安还没有正式通报,但私底下跟顾镇东谈过,说顾满贯在活着的时候不但涉了赌,还涉了毒品,还说过段时间就会正式向整个国际社会进行通报。
要是顾满贯真的沾了贩毒,顾家要名誉扫地的。
顾镇东于他的异母弟弟厌恶的要死,要不是他爹执意要办葬礼,他才懒得张罗。
他都不敢想,将来大陆公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lwxs6.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