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还真的让延寿教的大家有些不习惯。
但是隔壁的赐庆县没有雨,周宇见秋收过了,一时间田间地头已经不需要那么多人力了,就组织人手开始往赐庆县派去。
赐庆县受到的破坏主要是人口。赐庆县的人被翻天鹞杀了许多,而且逃难出去的民众有些死在路上或者已经卖身给别人,回不来了。
甚至有一些人跑到隔壁的九阳县以后,就入了延寿教,没有回去。
几万人的损失之下,赐庆县各村里自然都有全家都去世的惨剧,他们的房产、财产和田地就暂时不知道怎么处理。
本来这种无主的地产,还会继续留着慢慢追溯,最终会继续追溯亲戚,哪怕是遥远的亲戚,或者是有人假扮的亲戚,也会追溯到。
这些亲戚不可能留在本地生活,只会以低廉的价格把房产、田地卖给当地人之后拿着钱离开。
这件事就算处理完毕了,只要不是直接出手侵占,村里也不会再有人提起。
一般来说这种绝户很难留到追溯亲戚那一步,村子里沾亲带故的就一大把,随便摆出点亲戚关系就会被他们侵吞下来。
但那是和平时期,难得出现一户绝户,自然村里很好办。可是遇到这种连村子里的亲戚都死光了的情形,自然就要等着追溯更遥远的亲戚了。
延寿教组织的人手在赐庆县建立驻村点,每个村达到了1000人。
虽然教兵撤退回曲阳县,但延寿教在本地的势力却猛地膨胀起来,残破乡村里不论村民还是地主都没有与他们抗衡的余地。
乡村的力量对比最直接,谁人多谁声音大。既然延寿教人最多,那么要办什么事就得先问问延寿教的意思。
是有脑子缺根弦的人敢瞅着绝户的财产眼红,见到延寿教不许还敢跟延寿教呲牙,想煽动村里人说延寿教是外人,外人没权管村里的事。
可是脑袋里缺根弦的人还是少数,他们的煽动起不到效果,村子里多少人正在吃延寿教的饭呢,得多蠢才会吃人家的饭还要和人家闹。
没人忘了是延寿教驱逐了翻天鹞。
于是延寿教给出了一个方案,村子里的绝户,他们的房子田地折价算出个总价格来,然后延寿教买下来。
其中三分之二的钱变成购买延寿教的钢犁、锄头等农具,或者建石磙、挖井,这些东西留在村子里面当公共产品,村民都能享用,很公平。
剩下的三分之一等到未来要是有找到他们的可以证明亲戚关系的亲人,再还给他们亲人当补偿。
这样避免了因为没办法确定归属而将房屋、田地这样的财产丢在那儿白白朽坏、抛荒掉,非常可惜。
同时村子里的人会公平地分润到一定的好处。因为如果只有一两家吃绝户,大家会眼红,心里不舒服。
而变成大家都能用的本村公共产品,就能让大家都同意,至少达到表面上的公平。
延寿教在用“公共产品”拉拢村民获得村内房屋和田地的同时,节省了一些建屋子、开荒的时间,省了许多工作量。
并且延寿教付出的公共产品其实是昂贵的,例如一架钢犁可以换到折价后的四顷地,也就是200亩。而开一口井的价格就可以买两座村里的房屋。
而200亩地收获一次的产出就可以买两架钢犁,用开井器开一口井更是只要一天都不到。
村民多的时候,少量的公共产品是无法满足大多数人的需求的,昂贵的价格会遭到他们诟病。
但现在村民数量不是少嘛,他们下意识地进行平均之后,觉得大家都能用得上,而且可以用得比较富裕,就满意地同意了。
延寿教用提供“公共产品”的方式在赐庆县大量买屋圈地。
一些想要吃绝户的人急得跳脚,和一些觉得延寿教触碰了他们利益的地主开始找官府反映此事。
但是赐庆县现在没知县,下面的小官根本惹不起赐庆县上万教众的延寿教,就算去祝庆县试探知州大人,也是被模棱两可地糊弄了过去,根本没有处置。
这些人只看到了自己的利益,却根本没有站在刘文墨的立场上想问题。
刘文墨其实是乐意看到赐庆县恢复元气的,那么多田没人耕种到时候收税不是难了么?
延寿教愿意种地,那不是大好事吗?至少明年的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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