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并不是很了解唢呐。
这么一个老掉牙的乐器,除了在农村还能听到。
其他地方实在是很难再听到。
他努力的寻找着唢呐这个乐器的知识。
笑道:“我并没有学过这个乐器,也不是特别了解。”
“不过唢呐现在是我国的非遗传统文化。
我曾听过大学里一个教授演示过,音乐风格多样,既能粗狂豪放,又能细腻婉约。
只不过能吹好唢呐,非常有难度,需要很强的气息和肺活量。”
魏成的话,让观众更加的好奇。
这种古老的乐器,一般是农村才经常响起。
有句话不是说。
百般乐器,唢呐称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肖扬一看就是一直生活在城市里。
年纪轻轻,居然会这?
大家目不转睛地盯着直播间。
根本不想有一丝细节错过。
现场,院内。
李大叔也怀疑地看着一头黄毛的肖扬。
“你?”
“你会吹唢呐?”
肖扬咧嘴一笑,点头道:“嗯嗯~”
这乐器,可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怎么不会?
太会了!
前世。
他妈为了肖扬能考上重点小学。
让他必须挑选一项乐器,作为加分项。
肖扬根本不想学什么乐器。
但是迫于他妈的压迫式教育,还是不得不选。
既然要非要学。
那他就非不学妈妈喜欢的乐器。
而是在几十种乐器中,选了唢呐。
他妈当时都傻眼了。
但是听说这种非遗项目,更能加分,立马变成了欣喜。
不过,肖扬凭借着聪明的大脑。
学了没多久,就可以吹出送走人的曲子了。
李大叔还是怎么都不信,说道:
“这位小兄弟呀,不是叔不信你。”
“这么多乡亲好友,你要是上去不会吹,或者吹得不好,那脸就丢大了。”
李大叔给老父亲,办的一场热热闹闹的祭奠仪式,为的就是面子。
自己能在乡亲好友之间有个好名声。
如果唢呐吹坏了,有了纰漏,被乡亲耻笑。
那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肖扬也没撒耐心再废话,直接问道。
“这里有唢呐吧?我就在这给你吹一段。”
“如果你觉不好,我就不上台。”
“反正你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其他吹唢呐的人。”
“这?”李大叔说了一句。
一旁的笑笑,大声说道。
“爷爷,你就相信我爸爸吧。他吹唢呐真的能把人送走。”
???
???
肖扬无语。
李大叔无语。
不过既然都这样了,李大叔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将一把唢呐拿过来。
红润的木管把手,泛着微微的光泽。
黄铜做的,金灿灿的喇叭碗。
一看就是好东西。
肖扬一手将唢呐拿起。
一手拿过旁边的一碗白酒,一口倒进喉咙里,润润嗓。
周边的乡亲一看这架势。
心里暗道,好家伙!真像回事!
老人都知道。
一般唢呐乐师,在白事上演奏之前,都要喝上一口酒,阳气重。
这年轻人是懂规矩的?
这一下,把李大叔也看的一愣,
刚刚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直播间的观众,看到肖扬一口气干了一大碗白酒,惊呆了。
——“这年轻人,酒量这么好的吗?这种农村的白酒度数不低呀,他一口就干了?”
——“楼上的不知道了吧。农村干白事的乐师,演奏之前都要喝一口,阳气重。看不出来肖扬是个懂行的呀,有点意思~”
其实,肖扬也是某一次,去农村远方亲戚奔丧,看到吹唢呐的乐师这么做的。
上前一问,才知其中道理。
刚刚,他只不过馋了
肖扬两手搭在木管上。
嘴对上气盘。
瞬间!
唢呐一响。
整个坝子安静了,都望向了肖扬。
肖扬吹得这首乐曲,是一首非常有名的白事曲目——《孝当先》。
大家怔怔地听着。
悲伤的气氛,一下子在坝子上漫开。
紧接着。
唢呐声起,哀乐齐鸣。
肖扬也边吹边走上了台子。
氛围拉满了。
李大叔在这悲恸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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